(一)
千里寻思君,数年转瞬逝。缘自媒婆结,未见先定亲。初遇君策马,呼啸街边风。天子下征召,二十意从军。军中白衣将,红樱枪上练。经过绕边境,奉旨起讨伐。晨昏突城出,血染边上河。归来少年春,帜旗名上月。意中意难平,媒婆求约见。早已心若属,日夜忆月君。时刻再度廿,父母催相见。月君暂忘脑,相约凤凰楼。君扇摇身前,宛若天上玉。
“小女名雪樱,奉亲前赴约。心已有所属,还望君勿责。”
见君笑回头,犹见马上君。心中暗惊醒,此君如月君。揉眼清醒时,月君竟在此。抿嘴不知措,低头弄摇扇。月君笑如月,盛比春中风。樱心情飞舞,不知何开口。缘从此刻结,月君上前问。
“姑娘可有爱,姑娘可有婚。不随提军出,边境战黄沙。父母望抱孙,为亲圆孙梦。如有打扰处,还望卿恕罪。”
雪樱抿嘴笑,心中愿结亲。上前三两步,细看君中颜。不忍心所动,慌忙目光转。
“小女未有爱,小女未婚配。夫若随军行,我必意随军。此刻看君颜,不知君何名。”
“世王东方家,名为东方月。生乃皇室人,战争烧百里。请缨则日出,盔甲以拭成。我愿守疆土,血热血更赤。若卿不所愿,我亦不强求。”
雪樱悠然坐,心中更喜君。君随请坐桌,侧颜暖月君。月君似相识,回城街迎女。以茶代酒饮,自此红绳结。
卿归府中时,家人上前问。得知已对眼,不忍皆落泪。君入王府时,双亲喜相迎。知君将娶亲,心中豁开朗。
(二)
月半两府聚,再约凤凰楼。月君不见卿,卿避闺房思。两府婚结日,初定半月后。雪樱夜思君,君念念雪樱。几日不曾见,犹如千百年。月君送彩礼,雪樱赠嫁妆。帘后齐门望,意深不得说。
终迎出嫁日,凤凰霞帔挂。胭脂红妆容,堪比瑶池仙。盖头搭凤首,赤扇举眉齐。月君策马迎,花轿证君情。红妆未十里,也比凡间乐。独坐花轿中,双亲面忽现。自小不曾伤,出嫁泪沾衣。良辰美景时,花轿落地处。月君轻撩帘,雪樱收心情。
右手沾佳人,却怕脚前坑。众亲皆道贺,月君手未松。盖中美人笑,月君存心乱。入殿行礼时,不曾见月父。心中有疑问,意想向君问。一拜天地证,二拜高堂亲。夫妻双相望,结为缘中婚。
洞房花烛夜,月君陪酒乐。雪樱独坐幽,忽而推门入。双手捏裙处,脸红羞涩心。月君坐桌前,斟酒一双杯。坐看卧中人,眼神有泪珠。举杯求同饮,娇妻轻酌抿。秀棍掀盖头,红妆倾三生。夜深人已静,秋叶微瑟瑟。雪樱眼微闭,等君任采摘。回望数年日,未曾此心动。明月压黑夜,红绸缠婵娟。一吻定半生,醉卧芙蓉笑。折叶露花苞,相逢不恨晚。卷衣沾帘处,花落此时休。
白日红中天,起身遮明眸。着衣入正府,高堂坐母亲。微鞠问可安,母亲笑腻亲。起姿携雪樱,府院迎秋风。天寒气微冷,月母见女薄。所想与女出,买来新霓裳。
(三)
月君奉命走,入城见天子。天子坐正椅,下旨君御敌。圣旨命难为,无奈未陪妻。归时黄昏出,妻坐院中庭。纤手理云鬓,思看府门处。望君归来时,为夫沐更衣。清梦载星河,欲饮手又指。
“夫君为何愁,夫君何饮酒。若要夫人同,语出则同饮。”
“今日入城后,与帝畅所言。得知战事急,天子下圣旨。不日将离去,可怜不陪妻。”
“月君尽管战,家中有雪樱。母亲气色旺,府中仆人乐。我必日顾家,夜深思君安。”
壶酒入了腹,两人微醺醉。燃蜡灭光明,床上帘已放。身上衣脱地,龙凤栖湾卧。一生最笑时,情缘终相伴。雪樱侧躺夫,细手腹君身。不久将离别,心中皆不舍。无奈为国战,身心力挺夫。出的风华绝,回时荣耀挂。
(四)
次日天微雨,月君铠甲亮。脚踏千里马,领军北门出。雪樱城门送,香囊护平安。思念寄君情,愿君福安康。雪樱登楼望,送君远破敌。高歌传百里,最是百岁幸。回府绕遇庙,佛前祈君安。虔诚双膝至,只望君长乐。佛光若隐现,岂能不平安。
君持百杖旗,飞驰林间岭。止于长河边,东向白骨滩。陌柏林中骨,烽烟血染舞。铁骑声北望,提枪捣迎敌。血战百花岭,身伤虽无矣。护的百余城,月君又何怕。
叶落破军出,冬雪才得胜。奇军携功归,马蹄歌百静。皇城舞音乐,天子与民欢。冬来二月二,雪落飞花影。残衣娟红染,香囊一如旧。民闻月君归,当窗贴如意。妻闻夫君回,街边候君怡。母闻亲儿临,磨刀杀家禽。天子闻臣胜,大赦天下恶。
月君过城门,见妻守街旁。停马军先行,独走街小旁。下马轻拥妻,眼看妻容颜。无了婚出貌,黄花消瘦容。可见数月思,时间磨人易。如今再相见,只是点头应。月君登马背,手举笑相迎。雪樱点头应,夫妻共乘马。誉载满清河,多少泪人衣。
(五)
马入府中圈,人坐院中亭。点心摆桌前,听君述战争。君如几年后,可怜人未老。我恋君初见,公子摇玉扇。劝君勿沉战,身体为首重。与君棋相争,君败求妻笑。月母出门望,挥手可晚宴。晚宴母亲功,味赞情更深。宴过君微醉,起意院舞剑。
雪樱观君裳,臂中刀伤刮。君征实不易,话出一般轻。剑舞落星升,点灯当明烛。扶身清香婧,冉羽檐前祎。窗闭烛火栖,卧中一双人。红落一夜渗,泽镜拂晓知。晨曦可怡人,日出东山望。化晶更增衣,君衣稀疏少。携君同见芳,秀女织裳丝。
为君着新衣,达俊郎才貌。轻摇店中扇,宛若天山仙。路女皆痴迷,可惜已有妻。摇头轻叹声,转入人海中。巧路胭脂坊,月君意赠霜。探店柜前择,买来数十妆。情寄长相思,留取物中人。此生不负卿,此生不负愿。上表天地恩,下鸣黄泉同。
归屋见天子,升辉照子臣。天子赏万金,月君摇头拒。劝君休劳民,民为国之本。见君身旁妻,天子忽明朗。立同月君愿,修河万民福。摆驾归皇城,共商国中事。
雪落何处寻,踏梅温酒酌。日挂正中阳,起舞挥衣袖。香气过四芳,引来飞鸟鸣。月君琴意起,奏乐伴雪樱。琴瑟和鸣弹,音若飘香雪。月母闻声来,出门看子女。行涩宛若青,仿佛当年时。月父若旧在,想必也欢喜。卿妆梦逍笛,君颜仿若初。
何为天仙配,君卿则为证。镜颜印为婳,新婚妆依在。月君见妻舞,宛若水中鱼。雪樱听君声,心清百难消。徐风吹屋雪,将落沾雪樱。月君见此景,何顾琴断弦。心意只有妻,妻比苍天高。突袭雪樱旁,抱妻躲飞雪。飞雪擦君肩,恐引旧伤发。
雪樱脸微红,再忆君旧伤。脸红抛脑后,心切问君安。月君惜笑颜,怎能让妻伤。此刻情谊浓,捧君侧脸旁。闭眼亲吻唇,心动也情动。月母见这般,默静回屋做。
(六)
雪化春江日,万物复苏时。雪樱轻抚腹,月宝隆中窝。月君再入宫,天子新下旨。收取天下人,破书立能考。仕途引人注,也有小人来。考官授月君,月君欣然接。池中鱼翻越,考取功名录。新修书中楼,考场便在此。考生四海来,却不数百人。月君见考生,心念国和强。日冕过立杆,人生路眼前。坐取上层阶,再摇青扇挂。
“诸君前来应,我知路艰难。在下明月君,本是武将出。颇有小文曲,今此做考官。我只做三关,全通天子召。若得天子爱,也算正入途。诸君请端坐,挥笔无需言。”
诸君皆提笔,等待月君题。月君复思索,缓缓口中出。
“今朝北国犯,我虽领兵出。敌阵前中舞,险胜也破财。可有何良策,永结两国好。”
月君言静止,只等诸君答。雪樱特来探,见生团坐题。心中也有梦,为国出吉祥。见生提笔汗,曾见当年己。月君见妻来,起身搀扶妻。考生散抬望,却见君利眼。熟读百家书,自当百家望。若有博学才,引荐入朝堂。为求清化明,正音安国策。黄昏临落阴,白光照景山。卷堆笔墨高,可有扶天人。车载人与书,坐归府中批。
雪过春风起,君坐府中院。请来笔墨砚,对书勾自信。妻来观夫改,君离扶妻坐。“这次阅百书,可得扶帝人。”
“已阅数十人,隐见唯一人。此人勾勒画,可比文曲仙。但愿博天子,国富可指代。”
“若得此贤良,均可安家乐。不在从军征,我也心如水。整日担忧怕,怕君白衣归。”
贤良书上写,实属惹心尖。
‘君守边疆难,民看心中牵。今朝有齐富,可与君共商。开辟商道路,修建大运河。发展村中业,整治长河岸。国民当富强,且能怕他国。国中人望头,强势扫天下。他国共繁荣,结为连理亲。不能百年安,也能渡十年。刀刃不见血,不止剑封鞘。待到全民强,出师定临国。进为武破敌,退能繁荣城。何为家国安,贱民自当智。生学与肚书,辅君何不为。生在布衣家,布衣苦已历。边境繁能扰,百姓岂安心。民轻国飞展,民重国重担。赋税随民改,也得天下心。重启先皇愿,天下归心镜。刺脸不赏罚,镜照天子蜚。臣子若非裂,斩首叛国贼。不止君帝勇,也似弯月宫。歌穿九州地,龙旗遍插城。名士不留外,有许或更佳。出征万余人,归来不过千。金木变法武,御敌更多归。千里传音马,不止亡两匹。驿站时能追,惜叹不能够。建站传兵驰,告急及时晓。仅此贱民愿,请君无责怪。见字如面晤,心如白雪飘。’
(七)
春来鸟鸣时,皇城放榜日。一人中状元,八马送子行。高举红秀花,城中天子盼。能得月君言,岂是平庸辈。天子寝宫待,龙桌一纸卷。字字见子镜,心为民苦意。天下若多镜,城破也能夺。月君前上报,状元殿外候。天子惜美酒,也肯斗一杯。
状元殿前跪,天子观中气。子镜身上曲,如天文曲心。月君守门口,护龙一生稳。 子镜敢对饮,也是人间仙。天子谈状元,月君冷汗冒。生忧语不当,状元午门外。晚霞划天过,子镜才出门。天子恭迎送,月君石沉底。上前询问可,子镜亲点头。
“天子问何否,天子可责怪。”
“天子未斥责,天子未动怒。欣赏皆有佳,劝我持本心。为辅君王业,子镜愿留朝。请君助我站,此生不负民。”
月君亲拍肩,劝镜勿贪功。
“若是为国福,无功又何妨。词间一股情,我亦能读磨。时辰易晚霞,镜可与君归。吾妻饭可贪,邀镜同举杯。可否赏脸去?”
“月君不可笑,定当按时去。”
双人齐肩走,恰是一对兄。
(八)
月君归家屋,家妻端正坐。妻见月君归,上身亲昵言。月君往雪樱,心动依旧在。妻耳缓缓听,长歌入君耳。抑止忆又起,飞云踏歌来。好似初征时,轿中女歌唱。
当年十八岁,初随父亲出。路街见女轿,轿中遮面女。恰似春江水,日夜思轿女。那日本誉出,见卿一回头。遮面也知笑,笑入月君心。车马急错处,不沉留姓氏。只寄一身彩,伴君长飘绪。风起见侧耳,弦音动千马。战争百余天,归来将军策。父亲留黄土,独我一人归。身残百余尖,生气认动心。长调一口气,养身数月安。
再想梦娇女,人走凉风波。我心所属她,动如翩惊鸿。不知谁家女,只愿求缘分。今妻高歌唱,一闪不敢醒。原来是娇女,大概是梦遇。再拥妻曲怀,泪眼压心底。惠风吹发起,雨落三层殿。妻夫共入堂,煮汤温天下。杯中乐不苦,壶中脸热心。难得休闲日,陪妻共婵娟。日叠黑云覆,金山乌云步。书法纸上落,墨砚画妻色。
一半似天仙,一半似人颜。爱中有眷绒,此生常画情。雪樱琴扶前,五曲写入耳。九歌传月府,卫仆过探头。
问是谁人奏,主母谐弦传。心如乘云起,登霄授往己。月君摸萧伴,琴萧非独唱。闲来无事生,此景也不错。重音蝶双语,轻音梦中景。暂断音弦断,月君抬眼观。
娇妻捂肚疼,不敢有所慢。扔霄赴琴前,后搂雪樱身。滴答缠门烟,蚁住斜墙边。起抱走至床,缓落妻上床。命仆安胎药,右手紧握妻。妻汗香淋漓,白娟触额窄。
“妻莫怕此时,月君在妻旁。孩踢母仪身,落地哭大啼。”
“月君无许忧,夫在妻身旁。比药更压疼,有君足矣够。”
虽是嘴上说,可汗实表露。依旧不停止,月君怒斥儿。儿听父亲声,安稳不哭闹。下仆端汤来,君接亲上喂。雪樱嘴上苦,心中撕蜜饯。药过百肠肚,困意上脑前。君受妻床旁,柔情捂妻手。妻眼不在睁,显然已入睡。齿间不停歇,话传军双耳。月君亲笑声,心若白云飘。
妻梦初遇君,思君渡月夜。黑马策上弓,好似千里箭。云深不知处,梦深不知羞。傻话不停出,好似七岁女。
雨停虹光挂,桥停青天河。月君依床困,入睡不扰妻。
(九)
清明雨清落,雨小君欲出。今是清明思,月父又过岁。买来纸钱蜡,煮酒洗碑名。妻也随君来,见父点头悲。君坐墓碑前,细雨借人意。
“今时清明日,我又陪父饮。边境守几时,来之则灭之。如今我成将,身后万千民。也娶娇妻人,吾旁则是她。妻怀香火儿,已有四五月。我恋她入情,此生请父佑。月君征不败,妻美百岁照。母寿长乐安,民生不疾苦。”
言话到此停,君已泪沾地。对碑一杯饮,父子话多言。雪樱缓跪拜,君父如亲父。求佑君安康,求保母长颜。月君见妻跪,急扶妻子起。
“你已有身孕,此礼不可为。你身为天重,你是我心人。不可再鲁莽,我怕你伤身。”
雪樱点头知,望向山间雾。留余君述父,自坐石凳旁。弄手理萝袖,轻抚耳垂发。年芳二八时,也如当前样。折草织虫鸟,摘花化落樱。心中满是情,现存君一人。
杯酒过一壶,月君摇摇坠。雪樱上前劝,月君立停手。歉至墓中人,纸钱转染过。不如父在世,共策马场赛。只能独前往,木草似敌人。挥舞一刀斩,完全无快意。问其缘由故,一人赛无趣。
雪樱留送物,挂至墓旁木。求保家人安,也保国民福。轿中妻靠夫,熟睡似婴儿。月君不敢动,生惊梦中人。娇人眼花乱,才子心不止。
(十)
夏来七月七,牛郎织女会。夜来架鹊桥,飞梭银河浅。星瀚越人间,明月压惊鹊。产房雪樱产,声奏门隔音。月君心如焚,母子安稳过。一声婴儿啼,雪樱缓劲松。产婆抱孩出,喜得一千金。笑谢产婆赏,入屋见雪樱。手牵娇妻手,休息好复休。
雪樱心所想,此生已足够。鹊桥人上望,世间也多情。夜白星抖擞,人菲预先知。千金喜得来,月君感天地。母慈百忆笑,女如母亲美。红花寄相思,起舞醉相思。隔日雪樱醒,醒来见月君。瘫坐床榻浅,少去将军样。雪樱轻动手,月君闻时醒。
见妻已初醒,叫来仆女人。熬制补身药,妻醒弱身白。忍痛不得语,君治百病伤。时辰过半日,疼感才初消。不能下床走,饭食需夫喂。太太坐月中,月君慌忙乱。女交月母养,专注顾妻心。妻闻女何在,君回月母养。月母抱女来,女笑似朝露。
从母手中接,母女皆笑颜。雪樱腹微疼,月君呼大夫。大夫前诊脉,只是伤未愈。临走留药方,月君亲自煎。搬来熬药炉,砍去新木材。置与门侧旁,凳齐立炉旁。床对门过门,隐约见残影。欲想拿旁水,杯落四分裂。月君急忙查,好在是杯碎。
月君从饮水,倒来送妻口。脸颊涩涩红,心谢夫君情。君想药汤时,才急门外看。还好未过时,揭盖急查看。药香传入鼻,哭中有良药。盛汤一碗缩,其苦比煎熬。盘入碗中聚,端去房中桌。妻间苦药至,头埋被入身。夫先嘴尝苦,果然入味苦。
口中道不苦,脸上出卖心。冷热适夏末,刚好一口饮。妻久任害怕,女人也怕药。苦药饮妻口,微尝脸色边。疼比药苦良,夫君伴妻饮。药凉碗见底,才用甜糖慰。午后小息人,雪樱食欲起。摘来青葡萄,忆口味思甜。月君变歌女,帘前伴奏歌。
歌如阵前舞,此弦翻五弦。歌中有亡魂,复开疆塞土。护民身先死,后世传佳话。夫战百勇诡,列阵踏破军。血染黄沙场,醉卧白骨林。见敌马上战,骑兵甲千响。战袍乘风起,将入孤军岭。铁戈谁奈何,乃敢与天斗。弦音转百歌,斗气生非凡。
(十一)
十月飞花雪,妻女踏雪歌。依取状元意,和平已十年。月君无远征,只伐国中匪。不如从前忧,也怕天不幸。女名月芙蓉,人如其名样。动如灵妙仙,静如花初开。芹芩女儿样,胜似娇妻样。一双妻女戏,月君雪上游。此生最美景,莫过此事了。
女儿意划雪,父造木划车。推至院高地,三口家人坐。上下一梭影,齐笑此景美。悠哉生活欣,逍遥也挺好。提笔记此情,仆人抬桌椅。文房四宝侯,落笔飞舞花。月女十年初,院中雪天降。妻女竟相似,不愧两人亲。月君见两人,脸上挂春分。
女求月君父,讲述当年勇。女儿动武枪,也想学父征。心中美好意,有心则可以。学父征沙场,不是女儿为。应如雪樱巧,琴舞各自通。芙蓉不做花,玫瑰血中开。月君下定约,可以教剑舞。只可做防身,不可做他为。芙蓉笑芙蓉,欢呼跳家雪。
春来三月三,月君传剑技。芙蓉半尺剑,短刀如长枪。剑指落樱花,横刀斩春叶。少女意气发,胜如少年君。父女对舞剑,真若女将风。月君只想护,何谈女将风。万安十年载,国外无战事。国中有匪氓,专强民家女。治安不间断,也少有事发。
芙蓉赛青柳,风起意难平。天赋比肩君,一日成剑法。在绕月君旁,枪法想授学。雪樱深知意,也求不学术。芙蓉再请求,月君夫妻商。多学一门计,不怕他人欺。
(十二)
十六花正红,芙蓉未如意。店开正中街,武学传女子。休免男儿欺,女子也习武。芙蓉父母知,深觉此正好。女到适婚龄,愁容满雪樱。重求一男子,无人敢应战。一次偶然历,匪中救才子。如此春心动,一发不可止。父母见才子,十分胜喜欢。
订亲半载后,期盼女出嫁。了却父母愿,也了自己心。夫妻月下拥,婉如年少梦。时光飞逝去,新人比久人。缘分何其少,月老乞巧愿。月公子高歌,雪姑娘动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