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国慧一把扑在床上,又快速的站起身来;她双手护头口中急道:“别打了,我这便给您拿。”
说着便一把掀开了床上的被褥,快速的找到床底的凹槽,一把将它拉开。
她急于表明自己并未说谎,未待看清凹槽里面情景,便急急的回首:“您瞧,银票便都在这儿了。”
管虎和八字眉闻言瞳孔一缩,一同向前一步看着床上的凹槽。
“草!”
管虎看着空空的凹槽目眦欲裂,他扬起拳头恼怒的向着宗国慧身上招呼过去。
我叫你满口胡言!
八字眉见那凹槽空空如也,他向前窜了窜,见管虎毫不胃留情的按着宗国慧暴打,他一时伸不上手,便在屋里乱翻了起来。
“钱呢,钱呢,穿得那么好,不可能一点银钱都没有啊。”
屋子里“啪啪啪”的声音接连响起,伴着宗国慧疼痛的闷哼之声。
王嬷嬷哼着小曲从乡下的儿子家回来,便听到自家小姐的屋子里传出意义不明的声音。
王嬷嬷脸上噙着笑意,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向着窗边而去。
她就说那小贱人没干好事吧,竟将那不三不四的人都领了回来,在府中胡混!
她倒要看看是哪家的小子,竟有如此本事,连未出阁的五品官员之女都能如此勾搭到手,甘愿领着情郎回到家中。
肥硕的身子悄悄走近,扒着窗纸开裂的缝隙,王嬷嬷一双老眼满含讥诮的看向屋内。
就见屋内一矮小的男人,将宗国慧狠狠按在床上,正一拳打在她身上。
“我叫你满嘴胡言,哪里有三百两银票?”
宗国慧唔唔直哭 :“我真放了三百两银票,只是不知那三百两银票为何会不翼而飞。”
管虎一听更气,他一巴掌扇过去:“闭嘴,竟是到了此时还满口胡言。”
“什么官家小姐!什么三百两银票!我看你他妈就是个睁眼骗人的贱货!”
宗国慧痛得唉唉直叫,她抓住管虎的胳膊:“别打了!我真没有骗你,那凹槽里我放了三百多两,只是不知被谁给摸了去。”
管虎一听更为气愤,对着她又砸着两拳:“事到如今还想狡辩,你若放了银票,它还能自己长翅膀飞了?!”
宗国慧拦住管虎欲砸下来的手,哭求道:“您让我想想,一定,一定是我那嬷嬷见了,将银票给偷了去,我这便去找她,将她抓回来与我对质。”
她说着便要起身,却被管虎一把拽住手臂,那手臂上的衣衫本就被磨坏,此时哪里经得起这样一抓。
“咔哧”一声响起,那衣袖一整个儿便被拽了下来。
窗外的王嬷嬷一听,吓得连忙退开:那银票早已替她那不成器的儿子还了债,若要是追究起来,她怕是要被官府抓起来。
她转了转一双混浊的老眼,起身快步跑了出去。
还好自己在这宗府里只是个临时的帮工,若是签了契,便是想逃都逃不了。
屋子里的宗国慧一见衣袖被扯掉,心知跑不掉,忙拽过床帘,企图用来挡住自己。
管虎看着她雪白的皮肤和高耸的胸脯 ,城外的念头再次冲入脑中。
他一把扯下床帘,挡在宗国慧头上,拿过匕首便抵在宗国慧的脖颈上:“我劝你最好乖乖别动,不然我手一抖便不知会干出什么来。”
冰凉的触感在脖颈处停住,宗国慧仿佛感觉到血液顺着刀尖流了下来,一时吓得连呼吸都忍不住轻了轻。
管虎见她老实不动,便解了自己的腰带。
与此同时,忠勇侯府宽敞的花厅里。
忠勇侯含笑喝了一口参茶,看着对面坐着的司太仆道:“我那孙女儿才刚刚认回来,你便急着来看,可是怕我们欣然配不上你那孙儿?”
司太仆抚着胡子,笑道:“老东西你说的什么话,做为亲家,我便不能来见一见,你那失散了多年的孙女儿?”
忠勇侯心知他在意什么,他放下茶盏,含笑指着司太仆:“你呀,你呀。”
两人相对而笑。
忠勇侯向着小厮道:“去请欣儿小姐,就说我找她有要事。”
小厮笑道应是,便小跑着下去了。
霍欣然因着几日与霍悦然与杜淳的接触,整个人也跟着活泼了起来。
她不似来时的拘谨,进了屋便大方含笑道:“祖父,您找我?”
屏风后面的司太仆听闻霍欣然脆生生的声音,隔着透着花开富贵的屏风,便见一婷婷玉立的姑娘缓缓走来。
忠勇侯看了眼屏风后面,有些意义不明的笑道:“欣儿,你回来也有几天了,府里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霍欣然一听便笑了,她上前给祖父恭敬的添了杯茶道:“府里样样都好,父母慈爱,妹妹活泼,欣儿这两日很是欣喜。”
忠勇侯闻言便忍不住笑道:“你那两个妹妹虽过份活泼了些,却也都是讨喜的性子,无事多与她们接触,能增添许多乐趣。”
霍欣然笑着称是,便静静侍立一旁。
忠勇侯扫了眼屏风,对着明媚标志的孙女儿淡淡道:“祖父这里也无甚大事,你自去吧,与悦儿淳儿玩耍去吧。”
霍欣然不疑有他,笑着退了下去:“欣儿告退。”
司太仆见小姑娘毫不拖泥带水的走远,便慢慢的踱了出来。
忠勇侯笑道:“怎么样,对你这个未来孙媳妇儿可还满意。”
司太仆脸上漾着笑意,点了点头道:“颇为满意。”
两人相视而笑,两家小辈的亲事便这么定了下来。
自小长在山沟沟里的霍欣然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是忠勇侯的嫡孙女儿,还成了太仆府的孙媳妇儿。
而惨遭管虎与八字眉蹂躏的宗国慧怎么也没想到,一心想当国公府少奶奶的自己,竟被两个人渣给糟蹋得不成样子。
她双颊肿胀,痛苦的蜷缩在床角,拽着床帘遮住赤裸的身体,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管虎与八字眉心满意足的穿好衣服,拽过她身上的床帘,摸上她赤裸的身体。
“下次虎爷再来,你只管露出身体,切莫再遮起来了。”
八字眉淫笑的跟着抓了一把:“要遮便遮住头脸,这么好的身子遮起来岂不是你的损失?”
两人相视一眼,拿着宗国慧的首饰与值钱的细软,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图留宗国慧一人愤恨的捶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