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贺和温绾走在一起,男帅女美,气场全开,迎宾地毯硬生生给这两人走成国际大秀。
门口的高级酒保一看两人气质非凡,便料定不是普通人,殷勤的在前面带路。
经理从刚才徐贺开来车的车牌,查到在段家名下,两眼一怔,如同晴天响雷,连忙用对讲机传话所有人,拿出一百二十分的精神。
紧按无线耳机收到指令的酒保更紧张了,直接将人带到VIp专区。
温绾身高一米七二,脚下踩了双酷飒十足的英伦短靴,显得一八零的徐贺像盛装出席的酒保。
“段家地位敏感,平城一个小城市,什么消息都会传的很快,最好不要走太近。”温绾坐下来后,没有挑酒喝,要了杯柠檬苏打。
“这有什么。”徐贺坏笑的格外欠揍,“当年要没有你,老头的坟头草都比他孙子高了。”
说完后,他把手边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说吧,在视频里到底卖了什么关子,非要见面说。”
酒吧环境嘈杂,弥漫着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灯光昏暗绚丽,环绕式音乐震耳欲聋,一下就把人拉进这个狂欢因子作祟的世界。
在VIp专区外,有两位西装革履的男士,想通过酒吧认识坐在不远处卡座上那位气质与大众截然不同的少女。
温绾是洗完澡才接了徐贺的视频,换下校服,从衣柜里翻了件黑色没有半点杂质的女士衬衫,一边塞进了牛仔裤,腿拉的笔直修长。
黑色长发柔顺的垂在两肩,鸭舌帽扣在头上,手背托腮,居高临下的姿态让人无法抗拒,平添几分野性美。
后来不知道听酒保说了什么,又看了一眼温绾所在的方向,两位男士脸色一震,苍白的脸色不知道是酒精摄入过多还是出于恐惧,齐齐落荒而逃。
徐贺刚才就注意到不止一道的眼神在温绾身上肆意打量了,段家在平城的名头还是很好用的。
“陆斯然,来平城了。”徐贺骨头像被抽走一样,瘫靠在沙发上,整个人蔫蔫的:“估计正和韩萧那只狗商量着怎么抓我呢。”
温绾哼笑,修长的指尖敲了敲杯身:“你截了陆家砸了九位数才搞来的绝密文件,还事关陆公子生死。”
她翘起二郎腿,手在徐贺的脸上摸了摸,“别太高估自己的能力,没准儿,你已经被他们锁定了?”
徐贺听后呼吸紧了紧,神经系统全体打响一级戒备。
他怎么没想到这层,以京城陆家的能耐,都这么久了,没温绾在身边,怎么会连他都抓不到?
要是陆家人逊成这狗样,京城第一财阀的名头早易主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是故意让我放松警惕,假装放我走,最后目的是引你出来!?”
温绾歪了歪头,两手一摊,这一刻,她清纯的像只小白兔。
徐贺猛地站起来,身上没了那股子狂妄不羁,严肃的可怕:“温绾,你快走!不管一会儿发生什么事,都别出来,别让陆斯然抓到你!”
温绾先是看着徐贺,男人激动,少女淡定的一批。
不过忽而,温绾的目光越过徐贺,朝他侧后方看去。
徐贺现在着急程度用抓心挠肝形容都一点不为过了,温绾也是,还能这么淡定,皇帝不急太监急。
知不知道被陆斯然这个活阎王抓住,她会有多麻烦?至少现在的清闲日子是别想要了。
“温绾,你听我跟你好好说,陆斯然和你以前交手过的财阀继承人完全不同,他那张脸嘛虽然比小爷俊了那么一点点,但千万不能被他的皮相迷惑!”
“众所周知,虽然京城人尽皆知陆斯然是个病秧子,但是他的手段可是达到令人闻风丧胆的程度!”
“你看!光是我现在提到他,都感觉后背凉飕飕的!你现在知道他有多可怕了吧!”
“我觉得不是一点点。”温绾目光没移,轻佻的勾了勾唇。
“什么意思?”
徐贺继续抓狂,嘴巴翕动起来像被喂了一嘴的蒲公英,“不是我在跟你说话,你一直看着我后面干什么?让我看看又是哪个骚男胆敢在我面前勾引——”
一回头,看到了本尊。
男人的眼神被一股蔑视众生的霸气笼罩,似笑非笑的嘴角弧度透着令人揣摩不透的邪气,上方柔和的冷风吹动着黑色碎发,英挺的鼻梁,如玫瑰花瓣粉嫩的嘴唇,散发着钻石一样璀璨的光芒。
昏暗的灯光下,可以看到他身着白色衬衫,外披深棕色绅士马甲,剪裁得体的手工西服勾勒出宽阔的劲腰和被黑色西裤包裹着修长双腿,祖母绿宝石袖扣反射出冷冽暗光。
俊美高大的身影仿佛从画里走出来般,冰雕般完美的侧脸在闪光灯照射的明艳动人,每一道线条都深邃分明,身姿倾长而挺拔,沉稳的贵族气质表露无遗。
剑眉轻拧,冷峻如冰。
出场,便瞬间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
“嗨,陆少。”
徐贺的淡定维持了一秒不到:“啊啊啊啊陆少!!!”
徐贺向来有自恋的毛病,但温绾大意了他自恋的程度,竟敢把自己和陆斯然放在一起比较,说自己仅差了“一点点”。
她觉得亿点点才更有说服力。
“骚男?勾引?”
这时候,陆斯然身边同样相貌生的很好看,眼睛纯澈黑亮,笑起来眯成弯弯的月牙,左耳嵌着一颗黑曜石耳钻,就像从古堡中骑着白马的贵族王子,过分惹眼。
“爷,他说的好像是你耶。”韩萧半边唇角上扬,“不过我觉得,这两个形容词,都没一个病秧子来的贴切。”
韩萧说完,看着徐贺问:“你说对吗?”
徐贺此时大脑一片空白。
他满脑子都想着自己的舌头不保,双手不保,双腿不保,小命不保。
以陆斯然一贯打的做事风格,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原来温绾刚才一直看着他后面,是因为陆斯然来了。
“交出U盘,我可以让你选一种轻松的死法。”男人薄美的嘴唇轻启,声音低醇轻缓,即使在嘈杂的环境下,也听的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