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坏蛋!放开言言!”
两人正说着,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小孩子奶声奶气的声音。
温心言听言整个人一僵,转过头去看到现在楼梯上戴着卡通小熊头套的温卷卷,小屁孩手上还拿着一把塑料的剑。
江承洲转过头去看见楼梯上的小孩后也微微一愣。
“阮茉微亲戚家的小孩?”江承洲皱眉问。
“哎呀,卡住了”,温卷卷放完狠话后突然抱着自己的头套,左右转着找不到可以向外看的眼睛洞口,“好黑,我看不见了。”
“……回楼上去,别在这里捣乱!”温心言朝他开口大声道,内心希望厨房里的阮茉微能够听见声音,快点过来结束这场诡异的闹剧,把温卷卷重新抱上楼去。
“不行,言言,我要救你!”温卷卷着急地左右转着自己的头套,急得要跺脚,还不忘给“坏蛋”放狠话,“大坏蛋,你要是敢伤害言言,我,我就打你!”
温心言眼睛紧紧盯着温卷卷,见他说了两句话后脚下突然一扭,开始东倒西歪,感觉一不小心就要滚下楼梯。
心中害怕间,抱着自己的男人突然松了手,转身大跨步朝朝着不远处的楼梯走去,一手直接拎起了正在挣扎的温卷卷。
“是谁?”温卷卷被闷得声音有些弱,突然凌空惊吓着抱住了江承洲的脖子,“是言言吗?”
江承洲整个人被穿着睡衣毛茸茸的小孩子抱住,感觉有些熟悉,皱眉抬手就要去帮他把头套摘下来。
温心言眼睛睁大,屏住呼吸间阮茉微突然冲了出来,一个闪身冲到江承洲面前将温卷卷抢过了手,往楼梯上跑了两步,“你做什么?”
江承洲眉头紧锁,看阮茉微紧张模样,沉默片刻后重新往客厅走,淡声说,“管好你家的小孩。”
傅斯远跟在阮茉微后面,从后面出来后看见阮茉微怀中疑似人类幼崽的娃娃,跟着皱眉问,“阮阮,你们这屋里竟然还有养小孩,我之前来怎么没遇到?”
“我小姑托我养两天的,以前还没过来当然没遇到”,阮茉微抬手捂着温卷卷的嘴,抱着人就重新往上面走,“等我一下子,他该睡觉了。”
温卷卷被强行抱上去的时候,消失在上方的时候小手小脚还在挣扎扑腾着。
温心言看着阮茉微把小孩抱上去了,松了一口气,转头看江承洲和傅斯远直接送客,“行了,夜已经深了,你们该回去。”
江承洲不知道是感觉到什么,还在皱眉看着楼上,问,“她好像很紧张,你确定那小孩不是她偷抱来的?”
温心言皱眉,接着听他转过头看过来,“和我之前遇见过的一个小孩有点像,不过没看到脸我也不太确定。”
温心言听言新突然跳得有些快,面上却还装着无波无澜,走上前直接拉着江承洲手腕,“行了,时候不早了,你这腿也不能站太久,回去吧。”
温心言掌心柔软,江承洲被牵着十分老实随她往外走。
傅斯远站在两人身后,知道他们还有话要说,开口说,“我等茉微下来再说两句话就出去。”
室外车边。
温心言松开江承洲的手,开口说,“谢谢你大晚上来还杯子,但以后请不要过来了,毕竟我觉得员工和老板之间还要是有一定的距离。”
“好一个老板和员工”,江承洲听言面色发冷,嗤笑一声,抬手抓住了温心言手腕,“今天我要是不过来,还被你蒙在鼓里,以为你又重新爱上了我。原来你这些日子的关心只不过是怕我爸向你家讨债。温心言,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温心言问。
江承洲看着女人那淡漠的模样,头气得有些隐隐作痛,抬手放在温心言脸上,附身便霸道地吻了上去。
嘴唇相碰的瞬间,温心言整个人一顿,眼睛骤然睁大。
近在咫尺的男人手插入了她的发丝,面容沉沦闭上了眼,手上力道霸道,亲吻却带着无限的温柔。
温心言柔软的唇对男人来说如甘露般甜美,江承洲在那醉人之中被勾起了压抑已久的欲望和情感。
渐渐地,那吻变得霸道而不知满足。
唇齿被撬开,温心言逐渐失去抵抗的能力,身体发软。
男人吻得动情,不肯轻易停下。
温心言的唇瓣耳根脖子都逐渐被江承洲的气息的占领。
他霸道得好似要连她的心也一同淹没一般……
许久之后,江承洲半餍足之后终于松开了温心言。
垂眸看着女人白皙的脸因为呼吸急促泛上一层红晕,手被女人紧紧抓着作支撑,江承洲看着温心言嫣红的唇紧紧抿着,看着自己一言不发。
“好乖”,江承洲突然愉悦地附身再亲了温心言面颊一口。
呼吸骤然自由涌入,温心言的胸口不断起伏。
江承洲吻得凶狠,呼吸被侵占过久,她其实是在等着自己恢复体力。
等彻底恢复过来,她皱眉偏头,“江承洲,唔……”
话还没说完,脚下突然一空。
江承洲抬手将人抱起,再次吻了上去。
车门被男人青筋凸起的手打开,温心言天旋地转间被人推上了车辆后座。
温心言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怎么也想不到没有和江承洲说清楚之后招来的是这样的结果。
也于是这段时间男人的多次示弱,让她忘记了江承洲曾经是个霸道的浑蛋。
男人再次吻上来时,温心言已经彻底失去了招架之力,后背紧紧贴着皮座,任由他撒气般地亲吻和放肆。
车后座的昏暗让江承洲犹如猛兽抓住猎物般霸道地压上温心言,忘情地亲吻着她,手上也逐渐放肆起来。
等到男人对自己失去防备,松开自己的手,大掌碰上自己腰间肌肤的那一刻,温心言的忍耐终于消耗殆尽,蓄力抬手一扬。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过后,江承洲一边脸麻了一半。
眼眸微微睁大,被激怒的他于黑暗之中死死抓住了温心言的手。
然而还来不及狠狠惩罚身下的人,温心言冰凉的嗓音骤然升起,直接让他愣在了当场,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般一动不动。
“江承洲,当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就算知道了,我现在也不爱你。”
半个月前的夜晚,温心言从江承洲家出门,遇到了在楼下等候多时的傅斯远。
男人告诉自己江承洲的私生弟弟江承溪死了,并告诉了自己过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