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带着楚芸回源城的片段】
楚芸看着给自己挡了一刀的陆天此时后背已经被血浸湿,额头密密麻麻冒出许多汗珠,脸色煞白。
她蹲跪在他旁边,陆天将头靠在她肩膀处。
旁边站着刚刚带着他们躲在这里的夜蝶人员。
陆天有气无力在楚芸耳边道:“和他们走吧,芸芸。”
楚芸忍着心里的情绪,咬着牙说:“你明知道我走了也没用。”
因为她体内有追踪芯片,不论她走到哪里,陆天都能找到她。
陆天忽而笑了下:“有用的,他们现在能护你安全,你……”他费力支起身子,单手捧起楚芸的脸庞,“你等我去接你好不好?”
楚芸冷着脸:“不用多此一举,倘若今天逃不掉,就这样死了也解脱。”
陆天虚弱说着:“别说这样的话气我。”
楚芸不再理他,转头对夜蝶的人说:“你们走吧,我走不了的。”
夜蝶人员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丛林之中传来声响,两个人并不想暴露身份,所以选择暗中躲了起来。
楚芸扯开裙子的布料给陆天简单包扎了一下,而后拿出陆天的手机发出求救信号,拾起他手里虚拿的枪支准备往前面移去。
陆天拉住她的胳膊,扯着笑:“芸芸,这是要保护我?”
楚芸扯了扯嘴角:“你想多了,保护我自己而已。”
……
楚芸和后来到的陆氏的人将失血过多的陆天带回了陆家,期间她没有去看他一眼,昏睡了一天一夜的陆天,撑着身体的疼痛缓慢走向楚芸的房间。
楚芸没锁门,因为锁了也没用,陆天走过程地敲了敲房门,而后直接推门而入,楚芸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
她看着陆天穿着睡衣,满脸憔悴站在她面前,她先出声:“醒了?”她塞了一颗水果进嘴里。
陆天在看到楚芸的那一刻,全身都明显的松了一口气,他坐在她旁边,骨节分明的手从她端的盘子里拿出一块水果,忍着干涩的嗓子说:“真狠心,都不曾去看我。”
楚芸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陆天在装可怜,不要心疼他,她将水果盘放到桌面上,用毯子放在两个人中间,她说:“陆总还有事吗?没事的话,请您移步书房,我要睡了。”
陆天背后有伤所以不能躺,也不能靠,他一直都是挺直腰背这一个动作,弄的他身体发酸,他敛住口气:“芸芸,你疼疼我好不好,背好疼。”
楚芸起身站在他面前,冷着声音:“外面情人不是很多吗?把她们叫来陆家,好好疼疼你,我这人惯不会疼人。”
“我……”
“出去!”
……
他养伤的时期,楚芸也没去管他,只有在吃饭的时间陆天能见到楚芸的面,其他时间楚芸都不见他。
陆天身后的伤已经差不多愈合的那天晚上,他进了楚芸的房间,这是第二次不经过她同意私自进的房间,第一次就是他刚醒那会儿,太想见她了,所以忍着痛也要来。
“芸芸。”
他进门后将房门反锁,屋内灯光很暗,楚芸恰好裹着浴衣从浴室出来,两个人就这么直接对上视线。
陆天将视线滑向她露出的那片嫩白的肌肤,眼眸顿时暗沉了些许。
“出去。”楚芸丢下两个字就往化妆台那边走去,陆天没走他跟在她后面,拿过她手里的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楚芸见那人不走反而拿过她手里的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她望着镜子里她右胸口上面的那个纹身,是一朵红色妖艳的玫瑰,是陆天派人给她纹的,她当时被关在疗养院里,也由着他去,现在看起来,她只觉得这朵娇艳的玫瑰有些肮脏。
吹风声机的声音停下,陆天在她眼前收着吹风机的线,在她化妆台的瓶瓶罐罐之中选出面霜。
“记得你晚上只涂面霜。”陆天拉过一个凳子坐在她面前,要比楚芸高一点,从罐子里挖出面霜点涂在她脸上。
楚芸冷冷道:“只涂面霜的是乔慧芸,我一般不涂。”
陆天点涂面霜的手顿了顿,随后扯着嘴冷笑了一下:“又气我。”
他将面霜扣好放在桌面上,双手拿出三指轻轻抹匀刚刚点在楚芸脸上的面霜,他说:“你的事情,我不会记错。”
也确实没记错,她的确喜欢在晚上只涂面霜,她说那话不过就是想让他难堪。
她正出神,耳边就传来陆天的声音:“她在我这里可没有这种待遇,只有你一人有,所以你不用醋什么。”
楚芸淡淡一嗤:“恶心。”
陆天的双手放下,将胳膊肘撑在大腿上自然垂落,“芸芸,你别老气我。”他抬手摘掉他的金丝框眼镜放在楚芸的化妆桌上,“你知道的,气我的后果是什么。”
楚芸披散着头发,发尾并没有被吹干,还在往下滴水,打湿了她的胳膊,她面无表情盯着她眼前的男人。
陆天单手挑起楚芸的下巴,缓缓凑近,就在两个唇瓣相贴之时,楚芸偏过头,那一吻落在了她的侧脸处。
即便这样,陆天也贴了很久才缓缓相离,他的呼吸声变得不稳,将楚芸的强行掰过来与他额间相抵,“我说了芸芸,别老气我,我这人失控起来有多疯,你又不是没体会过。”语气之中满满的威胁。
楚芸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大腿根都下意识打着酸颤,确实惹怒他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这人吃软不吃硬。
所以她由着陆天把她抱去床上。
他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解开她的浴衣,他解的很慢,就像是在拆一件珍贵的礼物一般。
楚芸伸手到头顶按灭了屋内唯一的灯带,原本就暗的房间彻底变黑,楚芸明显感觉到正在解她浴衣的手顿了顿,而后陆天压着她,伸手将她刚刚按灭的灯带重新打开。
楚芸双眸动了动和在她身上的陆天相视,陆天一手拿着她浴衣的带子,一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芸芸,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她想关了灯欺骗自己,欺骗自己只是做了一个肮脏的梦,看不清人脸她就不会觉得恶心。
她偏过头,陆天的手轻轻滑到她的耳廓里,他的指尖冰凉,轻轻勾了一下,慢拂过她的耳尖,耳垂,来到皮肤最敏感的脖颈,他垂头不顾身下人的疼楚,留下一个发红的痕迹。
他缓缓下移,拉开浴衣,打开里面包裹着的嫩体,上面残留着沐浴乳的味道,是楚芸经常用的那一款,他捏着柔软,从脖颈一路留下印迹到小腹。
楚芸忍得眼眶湿润,却不压着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陆天在她最敏感的位置轻轻撕咬,楚芸闷哼着想要挣扎,但却被陆天压住,他抓着想要推开他的手,并且与其十指相扣,他轻轻用牙齿在她手腕处厮磨。
两个手腕皆不放过。
手腕内侧血管很多,也是楚芸敏感的位置,她受不了陆天这么磨她,刚刚一直忍着,现在心里那股委屈和恶心全数在此刻爆发,她反抗,眼角的泪水滑到枕头上,眼神里透着厌恶:“脏!脏死了!”
她试图推开身上的陆天,但奈何女人的力气和男人还是有本质悬殊的,陆天俯身死死扣住她的手放在她头顶,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他低压着语气:“脏?”
“嫌我脏是吗?”陆天舔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那我也要把你弄脏。”
陆天盖住楚芸的唇瓣,毫不温柔的碾压厮磨,楚芸的眼泪源源不断往外涌现,陆天视而不见,只是攻进她的唇瓣,拉扯她的唇舌,强迫她迎合自己。
直至血腥弥漫两个人的唇瓣,陆天才松开她,舔了舔唇瓣上被身下的人咬破的伤口,有些刺痛,但不足以刺激他的神经。
“能不能……别这样。”楚芸放软态度。
陆天松了她一只手,而他这只空闲的手向下解衣服:“芸芸想哪样,我都依着你。”
楚芸知道陆天说的是荤话,和她的意思完全不一样,她没反抗,用自己的那只手支起身子仰头吻了一下陆天嘴角破的那个地方,那是她刚刚咬破的。
陆天身下的手顿住,整个人僵硬匍匐在她身上,双眸意外地看着主动的楚芸。
楚芸重新躺回床上:“我们聊聊。”
陆天上下动了动喉结,体内欲火难耐,身下的人却想要和他聊聊,扯嘴笑了下,“不是我现在不想跟你聊。”
他继续手下的动作:“只是两年了,”他跪在她身上,慢条斯理脱着自己的衣服扣子,最后撕开扔向一边,居高俯视她,“两年都没碰你了,让我怎么停啊。”
一年她在养伤,他没忍心碰,伤好之后这一年她不愿意见他,威胁他出现在她面前一次就伤害自己一次,他没办法碰她。
看吧,这就是陆天,永远会把自己的欲望和私心放在第一位,全然不顾楚芸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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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将已经累昏厥的楚芸抱上床,他侧躺搂着她,听着她平稳的呼吸,他握住她的手,低语呢哺:“我们说了好,芸芸,下辈子等我。”
他将头放在她的头顶,黑暗之中一滴眼泪从眼角溢出,他强忍着情绪重复:“可是,我好舍不得你啊。”
“能不能,让我再赌最后一次。”
“就最后一次。”
赌我能不能带你“私奔”。
但,
很可惜,
他赌输了。
输的彻彻底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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