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知道,娄爸已经彻底同意了他们的婚事,就看结婚日期了。
他轻声笑道:“我想给蛾子简单操办一下婚礼,还需要一些时间筹备一下。”
“房子也正在装修,估计最快得一个多月的样子。”
一听这话,娄爸有些惊讶,听这小子的意思,在没上门前就已经准备上了。
看来他确实是真心喜欢娄小娥的,才会这么上心。
而且胆子也大,在事情没确定之前,就敢拿出一大笔钱来装修,这种魄力确实 是百里挑一。
估计这孩子是笃定百分之百能娶走他的女儿。
娄爸想着有心里有些酸酸的,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说嫁人就嫁了。
“行,具体时间,等你装修好,咱们就定下来。”
娄爸见何雨柱这么上心,心里还是很满意的,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大家坐在一起又闲聊了一会,这次见面圆满的结束了。
何雨柱在娄母强烈要求下,提着十多斤腊鱼腊肠,还有些新鲜水果和一些罐头 回了家。
“老娄,你之前不是说有风波吗,蛾子的婚事可能要告吹,怎么一下又定下来 了 ? ”
娄母等何雨柱走后,拉着娄爸疑惑地问。
“我和小何下了盘棋,这小子的远见和城府超出了我的想象,将来肯定前途无
量 。 ”
“况且他准备得十分充分,我相信蛾子跟着他是个不错的选择。”
娄爸言语之中全是赞赏。
娄母不以为然:“哼,你就是个棋迷, 一盘棋就把女儿卖了。”
娄爸道:“妇人之见,这里面的事我一时半会和24你说不清。”
“况且,你看你闺女,自打何雨柱进了门,那双眼睛就像长在他身上似的,这丫 头已经深深爱上他了,根本不是我们能阻止的。”
“摊上这么个好女婿,你就知足吧你。”
“还能怎么着,女儿喜欢,只能认了,况且何雨柱这小伙子不赖,我也挺满意 的,能定下来也是好事。”
娄母聊着,笑眯眯地道。
何雨柱提着大包小包的腊肠子、水果和罐头回了家。
院子里大家都看在眼里,惊叹连连。
“何主任该不会又升了吧,居然带了这么多好料回来,那腊料得有十几斤吧。”
“我看是好事将近了,最近他不是忙着装修屋子,光家具十好几样。”
“只能是羡慕啊,谁能像他这么出息啊,升主任不说,据说找了个富家千金。”
贾家也是看到这一幕馋得直流口水。
可贾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惹到了何雨柱,他们也不敢再去坑他。
特别是棒梗,虽然心里恨得打鼓,可被何雨柱一瞪,两腿就发软。
“该死的傻柱,成天往家里带肉吃, 一个人吃得完吗,怎么不撑死他?”
贾张氏骂骂咧咧地说。
“奶奶,我也想吃肉。”
棒梗受伤的眼睛已经拆线,可看起来十分吓人。
秦淮茹用碎布给做了个眼罩,斜斜地挂在头上,看起来像极了穷凶极恶的小海 盗。
贾张氏横肉一颤,冲秦淮茹道:“还愣着干什么,上易大爷家里去看看,今天有 什么好吃的。”
“妈,这样不太好吧,前两天你们直接明抢,有点惹恼了他。”
“他现在跟防贼似地防着我们。”
秦淮茹虽然脸皮贼厚,可多少有点底线。
“什么抢,那是替京茹拿的。”
“你看,这吃的都是什么玩意,天天碎玉米窝头,咸菜梆子……肚里半点油水都 没了。”
“你看棒梗都瘦成什么样了,他眼睛还没好全呢,能缺营养吗?”
“再说了,老易工资那么高, 一个人根本花不完,天天伙食都可好了,你过去要 点能死啊!”
贾张氏拿棒梗说事,秦淮茹原本实在不想去的,可一看到棒梗那独眼,心里就 酸酸的,总觉着亏待了棒梗。
“妈妈,奶奶说得对,没肉吃,我的伤口可痒了。”
棒梗为了吃肉,直接撒谎上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抚摸着棒梗的脸颊道:“没事,妈今天一定让你吃上肉啊。”
秦淮茹说完,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一瓶之前准备去何雨柱那卖好的高粱酒。
可惜何雨柱一直不待见,放在柜子里都过期了。
她又翻找了半天,找到了秦京茹之前从乡下带下来的炸花生米。
她认真在布袋子里面翻找了一番,凑够了小半碟花生米。
“你不是去找老易拿菜嘛,找这些东西干啥?”
贾张氏跟在秦淮茹屁股后面念叨。
“上次你们得罪了人家,我不得拿上点酒和花生米,给易大爷添个菜啊。”
秦淮茹不耐烦地解释。
贾张氏翻看了下,酒是过期的酒,尝了口花生米,已经变质发软了,也就挥挥 手,示意秦淮茹赶紧拿过去。
“易大爷,我端了点花生米和高粱酒,正好给您添点菜。”
“秦淮茹,你拿回去吧,我老易家不缺你这点菜。”
易忠海板着脸, 一脸不痛快。
他活了大半辈子,最后被鹰啄了眼,居然还被贾家给威胁上了,他心里很不 爽。
“易大爷,我婆婆那人您也知道,我拿她也没办法,况且她也是一时气愤,为京 茹出气,您也别和她一般见识。”
秦淮茹一脸歉意,态度诚恳地把花生米和撕掉包装纸的高粱酒放在桌上。
可眼睛却灼热地盯着易忠海的两个盘子里的猪头肉和红烧茄子。
易忠海不是之前的傻柱,看不出玄机。
他一眼就明白她肚子里的小九九。
可对方一提到京茹,他就没辙,气势就弱了三分。
易忠海叹了口气道:“淮茹,我今晚可还没开始吃饭,也就炒了两个菜,分量也 不多。”
“你要拿走了,我今晚就得饿肚子了,这大晚上我也没地去买菜了。”
“易大爷,棒梗闹着吵着非要吃肉,他受伤后脾气就变得特别古怪,我怕他想不 开,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也是没办法,这样吧,我不多拿,就拿一小半可以吗?”
秦淮茹说着,也不等易忠海同意,轻车熟路地以对付傻柱的方法对付易忠海。
他麻利地把花生米倒入其中一个盘子侧面。
直接把猪头肉挑了个干净,只剩下零星的几块大葱和辣椒,另外一份茄子直接 分得就剩两片了。
易忠海见此欲言又止,看着自己原本分量就不大的两盘菜,最后只剩下一些配 料。
他心里充满的愤怒和无奈。
“易大爷,我替棒梗谢谢您,我先回去了,您慢慢喝。”
秦淮茹得惩之后,飞也似地离开了易忠海的家。
易忠海一脸不痛快,桌上的菜就没有能入口的了。
他无无奈地倒了杯酒,扔了颗花生米入口。
刚咀嚼了两下,连忙吐了出来。
“ 呸 ! ”
居然是苦的,他仔细翻看了一下桌上是的花生米,那上面都有霉点子了。
易忠海有苦难言,他端起桌上的酒, 一把倒进嘴里。
“噗。”
刚入口,就是一股变质的酸臭味,他干呕了两声。
“混蛋,花生米是坏的,酒也是臭的!”
易忠海气得狠狠捶了一拳桌子,心中愤恨不已。
秦淮茹,平日里你们家一个劲的卖惨,找我帮忙也就算了,居然搞这一套,拿 臭花生变质的酒水来糊弄我。
她们一家子怎么能这样?
以前他对贾家也不薄啊,就不怕吃死人吗?
易忠海忍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想起何雨柱说的话,那一家子都是喂不熟的白羊 狼。
他感觉被何雨柱一语中的,可现在酿成的苦果也只能自己吃。
易忠海翻找了一下家里。
易大妈走后,没人准备吃食,家里什么都没了。
这么晚了商店也关门了,他真是火气又大,肚子又饿。
他想起何雨柱带了十几斤腊肉和罐头,兴许可以找他弄点去。
“柱子667,大爷看你今天带了不少腊肉和罐头,可以匀一些给我吗?”
易忠海来到何雨柱家,弱弱地问。
“行啊, 一根腊肠, 一个罐头2块钱。”
刚才易忠海家里的一幕,何雨柱尽收眼底,可他不想做老好人。
易忠海之前总是慷他人之慨,道德绑架他,要求大家帮助秦淮茹一家。
可现在他尝到了这种苦头,正好长长记性。
何雨柱也不是慈善家,免费给易忠海是不可能的。
他出了个适中的价格,太贵难免变成投机倒把。
易忠海捂着姑姑叫的肚子,出了两块钱,买了一根香肠, 一根罐头,就回了家 里。
易忠海感觉老脸都丢尽了,好在何雨柱没有多说什么,否则能尴尬到地里去。
他拿着香肠和罐头回家的场景,被趴在窗户上往外看的独眼棒梗看得一清二 楚。
棒梗接着赶忙从窗户边的炕上跳下来,走到贾张氏面前。
“奶奶,我看见易忠海私藏着香肠和罐头,他太小气,就给我们吃猪头肉,奶 奶,我要吃罐头!”
棒梗撒泼,闹腾着。
贾张氏脸色一变,冲秦淮茹数落:
“你是不是傻啊,就拿点猪头肉,老易精着呢,藏了香肠和罐头。”
“这个老易,还玩上心眼了。难怪刚才给菜给的那么干脆,原来是藏着好料。”
秦淮茹直接站起了身子,她有些生气,感觉易忠海骗了她。
“易大爷,您吃了吗?我屋里煮了点面糊糊,要不要过来盛一碗?”
易忠海前脚刚进门,秦淮茹后脚就跟了进来,目光灼灼地盯着易忠海手中的香 肠和罐头。
她心里腹诽:易忠海果然是只老狐狸,有好吃的也不早点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