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老太婆,真特么背!”
许大茂还来不及懊恼。
趁着大妈们冲进来只看到了他光着的脏,没看到他的正脸。
他匆忙抱起一条裤子,捂着脸,跳上了窗台。
两人本是同林鸟,大难临托各自飞。
许大茂不管不顾,撇下秦京茹,直接钻出窗外,逃了。
“抓女干夫啦!”
其余两个大妈一边喊叫着,追许大茂去了。
秦京茹哪见过这种阵仗,她被吓了一跳,脸色刷白,浑身~颤抖。
她赶忙滚入稻草堆里,把脸埋入膝盖中。
秦京茹没许大茂的爆发力,个子也没他高,只能被小脚稽查队的大妈们逮了个 正着。
“曜,好大一张chuang!”
章婶和另外一个大妈看着眼前的一幕,惊愕不已,出言讽刺。
几乎整个房间有大半都被许大茂用稻草铺满,上面用米袋布围起来了。
所以大妈们一掀开米袋布,被眼前巨大的床给震撼了。
“不要脸,小姑娘长得白净水灵的,干出这样的丑事!”
“快把衣服穿好,免得污了我们的眼睛!”
章婶捡起地上的衣服,摔在秦京茹脸上。
“你们干嘛?”秦京茹慌乱的穿着衣服,惊恐万分。
“干嘛?抓你回去呗,你个不要脸的。”章婶见她穿得差不多了,走了过来。
“凭什么抓我?我没地方住,在这落个脚,睡一觉怎么了?”
秦京茹穿好了衣服,底气也足了起来,甩开章婶的手,辩解。
章婶冷笑道,眼神犀利地瞪了一眼:“睡觉!?”
“哪个大姑娘睡觉扒了衣服睡,你坟头上糊面,糊弄鬼呢?”
秦京茹继续嘴硬:“哪条律法规定了,大姑娘不能脱|衣服睡觉了?”
章婶看她有恃无恐,冷冷地道:“是没有律法规定了不能这样睡觉,可你见过哪 个姑娘在荒郊野外睡觉,还有个光|腱|男人的?”
“你自个说出去,你信吗?”
秦京茹看许大茂逃了,心里祈祷他千万别被抓到。
只要许大茂没被抓到,她不承认,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毕竟抓贼要抓脏,捉女干要捉双。
现在这种情况,她肯定是不可能承认的。
秦京茹撇撇嘴:“随你怎么说,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是一个人在这睡觉。”
章婶一脸鄙视:“行吧,你就嘴硬吧,等抓到了你的女干夫,我看你还有什么话
说。”
然后她转头对另外一位大妈道:“带走,再叫几个姐妹来,全力抓刚才那个光I 脏男人。”
此刻光着的许大茂一边慌乱的穿着裤子, 一边四处乱窜。
可迎面就和何雨柱撞了个正着。
“妈的,何雨柱!”
许大茂看着面前拦住去路,嘴角含笑的何雨柱,目眦欲裂,牙根都快要咬断 了。
特么的,我说怎么这么隐蔽的地方,大妈们怎么能准确无误的找到呢,原来就 是何雨柱这王八蛋带人来抓的!
靠,艹他祖宗十九代。
太膈应人了!
许大茂当然不敢正面和何雨柱对着干。
他也知道,如果被抓到的话,后果是什么。
许大茂只能光着膀子,慌乱地钻入一处灌木之中,逃遁。
何雨柱当然也看到了许大茂。
他不慌不忙,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大声喊道:“人在那,赶紧追!”
我日你嘛……
许大茂在心里痛骂,吓得飞也似地狂奔,不顾身上被荆棘给拉出的血印子。
他现在真是人在前面跑,魂在后面追。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在后边追着,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能看到许大茂,但是就不追上去。
一副猫戏弄老鼠的样子,吓得许大茂魂飞魄散。
何雨柱玩这一出,直接折腾得许大茂要死要活的。
你说你要么来个痛快的,直接追上来抓走完事。
要么就放一条生路。
何雨柱这么玩,他腿都快跑断了。
这动静越闹越大,除了大妈们之外,还有不少热心市民一听说压抓女干夫,可 来劲了,对拼了老命逃窜的许大茂围追堵截。
大家兴致勃勃的,大有不抓到人,誓不罢休的势头。
俨然现在已经不是小脚队大妈的任务了,成了大家众志成陈,努力揪出社会败 类的共同目标了。
被追乏了的许大茂,慌不择路。
眼看即将被抓了,他只能一头扎进了男厕所,半蹲在一处谤臭的厕坑里,瑟瑟 发抖。
大冬天的,他只穿了一条秋裤,光着膀子,贴着恶臭的厕格,抖若筛糠。
许大茂大气都不敢喘,竖起耳朵听外边的动静。
“章婶,到处都找了,都没人!”
“我们这边也没人。”
“我这也没有,刚刚明明看着往这个方向跑的,我们这几路人马都往这包围过来
了,人不可能凭空消失的。”
一群带着红袖章的大妈和章婶汇报,还有一些自发群众也都围了上来。
“找不到咋办?要不再撤了,到附近在转悠看看?”有人提议。
何雨柱轻咳一声,抬起手指着拿出男厕:“大妈,你们是不是忘记了还有一个地 方 ? ”
几位大妈立马眼前一亮:“对呀,我们怎么把男厕忘了,那男的知道我们一群妇 女同志,不方便进男厕所,说不定现在就躲在那里呢。”
“没错,我们大家就进里面搜搜看!”
说着众人开始朝厕所走去。
许大茂躲在里面,捏着鼻子,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慌得一比。
如果被抓住,要么被当成流氓抓紧去蹲班房,要么只能咬牙娶了秦京茹。
可秦京茹就特么是个破鞋。
他还以为乡下姑娘多纯洁,结果特么的一血早就没了。
尼玛,老子那么多钱都白花了。
许大茂咬牙切齿地想着。
娶秦京茹他肯定是不愿意的,她不但是个村姑,而且还不纯了,更加不能娶 了。
可要是被逮着了,肯定要蹲班房,工作铁定得丢。
这下可怎么办?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许大茂愤怒地在心中骂道:“招惹谁不成,招惹一个村姑,好处没捞到,惹了一 声骚!”
“还有该死的何雨柱,把老子追得跟丧家犬似的,等这次挨过去,看我怎么报复 你个龟孙!”
许大茂一边愤怒的想着, 一边思考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