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洞玄并非好色之徒,听闻此话亦嗤之以鼻。
钗头凤也仅是说说而已,不过刚刚秦逍那番话,还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这位可人的公子哥,怎么称呼呀?”
“凤姑娘,吾乃冲虚剑派弟子。”
秦逍并未说出名讳,毕竟无论是秦逍还是彭于晏,都不适合在这种场合再提。毕竟先前他于冲虚剑派内坑杀靖玄司细作四十八位,保不齐南宫红豆会向钗头凤通风报信。
钗头凤也很明事理,见秦逍故意不说,她自然也不追问。毕竟眼下场中四人关系微妙,互相不熟亦毫无交情,也根本没必要坦露太多。
以秦逍无视龙庙法则的无煞剑体,闯入龙庙杀害周游和花晓霜易如反掌。只不过此举着实莽撞,毕竟尚有墨者和张洞玄在场,就算他俩无法阻拦龙庙中的秦逍,却不可能轻易放秦逍离去。
再者说这并非秦逍真正想要的。
今日场中人,除了那身份隐秘的墨者,其余人秦逍都想一并做掉。
借着花晓霜攒成此局,恰是一并铲除的大好时机。
杀掉花晓霜和周游并不解渴,若一并将南靖的心腹大患、自己的仇敌心腹铲除,这才是秦逍最想要的结局!
“凤姑娘,眼下鄙人有个提议,你应该还蛮感兴趣。”
“你讲来。”
钗头凤对秦逍耐性极好。
“眼下你也看到了凤姑娘,场中局势于你不利。不才虽修为粗浅,却想助姑娘一臂之力。毕竟我今日前来此地,也是为了斩杀庙中二人。加之若张洞玄能在今日折戟于此,那北齐与西梁的缔盟便会彻底告罄。届时南靖魏公想做什么,亦都将占据绝对上风!”
秦逍说话简直是愈发大胆,此等言论一出,在场三人俱都神色大动!
钗头凤嘴角含笑美眸流转,墨者缓缓颦眉却一言不发。反应最大的还属张洞玄,毕竟这一路是秦逍引他过来的,眼下秦逍这突然倒戈,属实搞得他摸不着头脑。
“道友,你这话是认真的?”
张洞玄若说不诧异是不可能的,毕竟先前种种已经令他相信,秦逍就是贾长寿座下门徒。可一介冲虚门徒却公然反对两朝缔盟,公然与北齐西梁皇室叫板作对,这叫什么事?
张洞玄看不懂,秦逍要的就是他看不懂。
“四皇子,我向来不算什么好心肠。刚刚为你分析引路,不过是为了形成眼下犄角之局。凤姑娘大可全力施为,我虽修为不济,但却会为姑娘全力助拳。相信你我二人联手御敌,应该能将这两位全部留下!”
“哼,大言不惭!”
张洞玄闻言重重冷哼,的确秦逍这话属实有些看不起人了!
倒是墨者自始至终都很缄默,恍若此间事与其无关一样,从神色到肢体都恍若榆木。
“彭道友,你当真觉得你命宫境中期不到的修为,有资格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自是不敢,我有几斤几两,我还是能掂量清楚的。刚刚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今日我其实是为凤姑娘助拳。我所有的底气来源,都是凤姑娘给的。”
秦逍朝钗头凤和煦微笑,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便秦逍行径古怪,可钗头凤还是微笑回应了。
“这位小哥,你瞅瞅你把四皇子急的,本来今日就来者不善,眼下被你这么一说,他们肯定盯死我了,你这不是坑害小女子吗?”
“哪里哪里,姐姐有几分本事,我虽未领教过,却能感受到,姐姐就甭跟我谦虚了。”
秦逍继续把钗头凤往高抬,他的确看不透钗头凤的境界,不过他的无煞剑体另有感知,貌似钗头凤与寻常修士格外不同。她身上有一股极为特别的炁,虽无法摸清,却让无煞剑骨极为排斥!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毕竟无煞剑骨非比寻常,能让剑骨如临大敌的炁,足够让秦逍对其格外关照!
秦逍不晓得钗头凤有没有瞧出他的底,不过送上门的帮手不要白不要,钗头凤当即也欣然领受。
“好弟弟,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姐姐今儿就将墨者赏给你。等姐姐处理完四皇子,再来协助你斩杀墨者,你觉着如何?”
“都依姐姐的,我这人很好说话。”
俩人一唱一和,完全将张洞玄和墨者当成空气,恍若其早已是砧板鱼肉,早已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待宰羔羊!
张洞玄闻言蓝光大涨,青莲剑煌煌天威不可直视,很显然已被秦逍激出了真火!
“贾长寿教的好徒儿!今日若不将你们这对狗男女大卸八块,我这二十年青莲剑诀就算白练了!”
“四皇子,您是不是搞错了,您的对手是奴家啊。”
面对青龙骤起的张洞玄,钗头凤倒显得很有仪态。
滚滚紫炎从其下摆后方排出,将她白皙傲人的大长腿展露无遗。远远望去八道气焰狐尾狰狞滔天,滚滚热浪瞬间将方圆十丈炙烤点燃!
乍看之下,钗头凤与张洞玄几乎登对,双方皆未显一丝颓势,完全都有跟对方掰手腕的强硬资本!
“啧啧啧,姐姐你这个屁放得真漂亮。”
秦逍禁不住连连赞叹,赞叹之余又骂了一嘴魏征老贼。
他太了解魏征的调性了,魏家向来喜好僧侣和美艳妇孺,而魏征更是对轻熟妇有痴迷热爱。就连选择细作这种家国大事,魏征选人的水准依旧保持其特色,不得不说还蛮有品。
“臭弟弟,等你帮姐姐解决了此间事,姐姐还能让你看更多。哎呦累死姐姐了......姐姐那里可不止放气这么简单哦,还有诸多神妙用处,等待好弟弟你与姐姐庆功同乐呢!”
钗头凤此刻香汗淋漓,不得不说这天生的狐媚坯子,一举一动的杀伤力都贼骇人!
当然秦逍并非完全好色之徒,他虽一直盯着钗头凤吹起的下摆看,可他心里清楚,自己这是在做研究,并非有其它非分之想。
在场四人皆是好手,随着钗头凤对峙发功,秦逍明显能感受到张洞玄的讶异。就连一向沉吟不发的墨者,此刻也微微嗅着鼻头,像个闻姑娘内裤的老色批一样,不断吞咽品味着滚荡的热气。
秦逍自然也在品味,毕竟这股气除了骚,还有股难以言喻的诡谲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