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西岸犹豫了一下才说:“其实许芝白是抱养的。”
傅楚渊眉梢轻挑,神色显然有些惊讶,他虽然从小跟许西岸一起长大,但许芝白是抱养这件事,确实今天才知道。
杰克一副怪不得的模样,“我就说,你们一家人的三观都这么正,怎么会有许芝白这种歪苗子,敢情不是亲生的。”
“好了,我们也别提她了。”许家对许芝白已经仁至义尽了。
三人回归正题,没有再提到许芝白半句。
一个小时后,房门被敲响了,杰克出去开门。
顾星澜端着一碟桂花糕走了进来,面带微笑看着他们,“都谈完了吧,来试试我整的桂花糕。”
许西岸跟杰克听言,两人很有默契地相视一眼,同一时间摇头。
“不用了,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罢,两人急忙离开,开什么玩笑,他们又怎么敢吃顾星澜整的桂花糕?就不怕某人乱吃飞醋?
“嗳,怎么走得那么快呢。”顾星澜看着他们的背影拧紧眉头,叹了一口气,转身将桂花糕放在桌面上。
“呐,都便宜你了。”她看向傅楚渊说。
傅楚渊满头问号,难道这不是专门整给他吃的吗?怎么他有一种是阿星施舍给他似的。
“你慢慢吃,我去盯着他们训练,尤其是你妹妹。”话落,顾星澜的背影便消失在眼前。
傅楚渊微不可闻叹息一声,拿起一块桂花糕就往嘴里送,甜度适中,糕点软糯,跟当年吃的一模一样。
门外,支盼晴一直躲在一旁看着,看到所有人都从房间离开,只剩傅楚渊的时候,她的胆子开始大起来了。
一副势在必得的神色,昨晚她还特意请教了妈咪怎么才能让男人喜欢。
妈咪说得对,其实男人都是一个样的,嘴里说不要,但是身体却诚实,再不济,她就给他弄点药好了。
深吸一口气,支盼晴壮着胆子打开门进去。
傅楚渊还以为是顾星澜又回来了,转头看去,当他看到是支盼晴那张脸的时候,脸色陡然冷了下来,一抹肃杀的光迅速闪过。
“傅先生,这是我给你整的点心。”支盼晴将点心放在桌面上,故意将胸前纽扣解开,胸前风光若隐若现。
傅楚渊抿紧嘴唇,眼眸氤氲起浓烈的杀意,放在大腿上的双手指节泛白,硬生生在克制怒火。
“你是想自己滚还是我帮你?”他抬起肃杀的眼睛盯着支盼晴,嘴角勾起一丝嗜血的弧度。
这里要不是mG训练场,他早就大开杀戒了,这个女人,他已经忍了很久了。
支盼晴看着傅楚渊那张颠倒众生的脸,白色的衬衫隐约能看到他的腹肌,男友力爆棚,如此优秀的男人就该是她所拥有,顾星澜凭什么得到?
想到母亲的话,支盼晴连续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想要坐到傅楚渊的大腿上。
只不过人还没碰到傅楚渊,就被他以残影的速度一手拍飞了,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支盼晴。
“既然你这么渴望男人,那我今天便如你的愿。”
支盼晴听言,她的心咯噔一下,脸色慌乱,猛地摇头。
“不,傅先生,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闭嘴。”傅楚渊低吼一声,眼里簇着两束火苗。
支盼晴不死心,站起身就想要再次过去勾引傅楚渊,只是一如刚刚,人还没碰到傅楚渊就被他一巴掌拍飞了。
支盼晴疼得在地上蜷缩起来,神情痛苦。
傅楚渊拿出手机打电话让杰克回来。
支盼晴知道傅楚渊时来真的了,顾不上身上的痛,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就想走,只不过还没走两步,一记掌刀劈在她的后颈,她双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没过多久,杰克跟许西岸又回来了,正在训练学员的顾星澜见状,脸色疑惑,但她也没有多想。
卧室里。
许西岸跟杰克看着倒在地上晕过去的女人,再看看坐在椅子上一脸肃杀的男人,他们就顿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傅爷,您放心,这件事我会妥善办好,绝对不会让顾小姐发现的。”
傅楚渊挥了挥手,“弄走,在这里碍眼。”
杰克刚扛起支盼晴,一旁的许西岸便说道:“你这样是想让所有人都看着你扛走了支盼晴?”
杰克有些尴尬,刚刚还拍着胸口保证会妥善办好这件事,下一秒就被打脸了。
“去拿一张毯子过来包着这玩意从后门穿过后山出去,这样才不会让其他人看到。”傅楚渊瞥了眼猪队友杰克,冷冷地说。
“明白。”话落,杰克粗暴地将支盼晴丢在地上,那模样就好像在丢头猪一样。
杰克转身出门,不到几分钟便回来了。
将躺在地上的支盼晴卷起来就扛走,身后蓦地响起傅楚渊的声音,“记住不要将人弄死。”
支盼晴说到底都是老顽童的徒弟,他就算再怎么看不顺眼她,总不能在这个时候杀她。
杰克:“明白。”
......
夜幕降临,所有学员都停了训练去食堂吃饭,跟支盼晴是室友的钟一雯终于发现室友似乎已经有好几个小时没出现过了。
“千夏,你有见到盼晴师姐吗?”钟一雯看着傅千夏问。
傅千夏撇了撇嘴,冷哼一声,“我才不会留意这个女人呢。”她看着钟一雯,语重心长地说:“一雯师姐,不是我说呢,你可别对这个女人这么好,她就是一条毒蛇,说不定哪天咬你一口毒死你。”
“那倒不至于吧,我觉得她最近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啊。”钟一雯到底还是善良,总是不会将人想得太坏。
傅千夏白了她一眼,都不知该说一雯师姐好人,还是说她脑子有问题,支盼晴想勾引大哥哥的事谁不知道呢。
“反正你得小心她就对了。”
钟一雯没有说话,她吃了几口饭就不吃了,起身去找支盼晴,只是找遍整个mG训练团都不见支盼晴。
而这时,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艾玛!我今天刚洗的毛毯怎么就不见了?咱们训练团还有贼不成?”
钟一雯也没有细想,支盼晴不见了,她只好去找师傅。
得知支盼晴不见了,老顽童反应也只是淡淡,“她这么大的人了,还能丢了不成?估计就是偷下山去玩了,你也别担心,要是今晚都不回来,我再派人去找就是了。”
钟一雯想了想,觉得支盼晴也不会有这个胆子偷跑下山,抓到可是要被处分的。
“师傅,我觉得还是派人去找盼晴师姐吧,我真担心她会出什么事。”
老顽童挥了挥手,显然不想派人去找,“一雯,你回去吧,你师姐她不会有事的。”
钟一雯脸色狐疑,师傅怎么这么确定盼晴师姐会没事?还是说师傅知道一些事?
老顽童不派人去找,钟一雯也没有办法,只好回房。
凌晨三点,钟一雯睡得迷迷糊糊,隐约听到有人抽泣的声音,她悠悠地睁开眼,眼前那一幕吓得她魂飞魄散,顿时尖叫出声,身体止不住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