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指南:
这本是主攻单元文,每一篇都有独立的主角,相当于一堆小故事的合集,极端受控别看,受控进行一下思想斗争再选择要不要观看,甜虐参半,每个世界都是独立的,剧情之间无联系,顶多有个梦幻联动,想看哪个看哪个。(有些世界写的有点仓促,后期会进行修文,修文的世界我也会标注好。)
每个世界我都标好了甜度虐度和避雷,非常勇于挑战自我给自己上强度的朋友们,如果被雷到,请不要随意差评辱骂,被我发现我阴暗扭曲的偷偷删评拉黑举报一条龙】
(甜度:★★★★ 虐度:★
避雷:第一个小世界写的有点点仓促,作者前期文笔有所欠缺,逻辑上也存在问题,后期会进行修改。
作者很诚实,说甜就是甜,说虐就是虐。)
暴雨噼里啪啦的打在屋顶上,顺着房檐落下冲刷着地上的血迹。
蜿蜒血迹的主人是个脸色苍白的男人,他的腹部被捅了一刀,还在汩汩流着鲜血。
他面无表情坐在地上,接受自己即将死亡的事实。
“叮——”
一声机械声音响起,男人怀疑自己幻听时,下一秒,一个冰冷优雅的男音开始说话:
“您好,郑确先生,欢迎绑‘爱’系统,我是系统520,很荣幸为您提供帮助。
恭喜您成为我的第二任宿主,您的命定之人即将出现,请您对其进行攻略,如果三年之内毫无进展,您将被抹杀。”
三年?老子今晚上都不一定活过去。
失血过多让他目光晕眩起来。
啊……果然是临终前的幻觉吧?
郑确闭上眼睛,并没有搭理那个声音。
昏暗的光芒在小巷中亮起,落在郑确小腿上的雨滴消失。
郑确顿感不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一个举着黄色雨伞的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逆着光他看不真切那人的脸庞,只能看到一个白皙的尖下巴。
他看见那个人俯下身体,把伞偏斜到自己这边,伸出手把他拉了起来。
这是来接他的鬼差?
郑确的眼皮越来越沉,在那个人拉起来时,他把全身重力靠在了那个人身上。
易禾看到这个满身鲜血的男人倒在了自己背上,有些不知所措,扶着这么一个男人对易禾来讲有些吃力,但他还是咬着牙把人抬了回去。
易禾把他抬到床上,看着鲜血染红床单,他瞪大眼睛,伸出手想看这个男人卫衣下面的伤口。
就在这时,郑确突然睁开了眼睛,抓住了易禾的手把人拉到自己眼前,警惕问道:“你想干什么?”
易禾的助听器早在下班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没电了,他想通过男人的话分辨他在说什么,但是灯光昏暗,他们离得又太近了,易禾只能看见他那双漆黑的眼睛。
他眸光黯淡了下来,无奈指了指自己的助听器,张开嘴说:
“我,听不,听不清楚。”
易禾有些结巴,他的语调也很奇怪。
听到这句话,郑确放开了他的手。
他打量着眼前的男生,又瘦又弱,手腕细的好像一折就能断一样,眼睛黑漆漆的,像之前东家养的宠物犬一样,又圆又大,看上去很清纯,很好欺负。
还是个聋子。
即使郑确身负重伤,那他也有足够的信心把眼前这个人一拳干翻在地。
他想到这里时,那个幻觉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宿主,我需要提醒你一下,眼前这个是你的命定之人,你不可以伤害他。”
郑确顿了一下,意识到刚刚的声音并不是幻觉,他拧紧眉头,在心里问道:“你是什么东西?”
“一个系统。”
那个冰冷的声音听起来很懒散,郑确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声音再次响起:
“命定之人,就是你命中注定的爱人,我是时空管理局的一名系统,任务是帮助你们这些冷心冷血的人,体会到爱的温暖。”
郑确眼中划过一丝厌恶。
爱?
好恶心的东西。
“我也是这么想的,易禾好像有话要跟您说,你们聊吧,我走了。”
那个懒散的声音又响了一下后,世界又恢复了安静。
易禾看着眼前男人欲言又止,他又张开嘴巴,声音喑哑:
“你,再不包扎的,的话,会,发炎。”
命定之人……
郑确又抬起头,直视着眼前这个看上去自卑又怯懦的男孩,心底嘲讽一笑,搞诈骗的吧?
男的?聋子?
自己一根手指就能碾死的小玩意是他的命定之人?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但郑确已经改变了念头,既然天不亡他,倒不如在这里养伤住一段时间,然后……把那些追杀他的人揪出来一个个杀死。
想通之后,郑确懒懒地拉过易禾的手,粗糙的手指在易禾手心画下几个字。
“药在哪?我包扎一下。”
易禾手心一阵瘙痒,但他怕错过什么信息,只好僵着身体任由郑确在他掌心写字,待他写完后,手中温热余温让他不自觉攥紧了拳头。
等他走后,郑确作为杀手的职业病让他开始观察起周围。
自己跌跌撞撞躲的小巷是两个相邻的老旧楼房中间,这个房间狭小昏暗,他从未关闭的门上窥见厨房是开放式的,红木桌子被擦的干干净净。
头顶的灯是老式灯泡,枕头上有清新的皂香味,但床单已经被自己的鲜血弄脏了。
易禾拿着药推开门走进房间,郑确看着他向自己走过来,“命定之人”四个大字又在他脑海中回荡。
郑确作为一个杀手,常年游走在生死线边缘徘徊,手上人命无数,乍然听到自己要攻略眼前男孩,并且这个人会成为他的男朋友这件事觉得还挺新鲜的。
他垂眸掩去眸中恶意,拉住易禾的手,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写道:“你叫什么?”
“易禾,容易的易,禾苗的禾。”
这句话他讲的很顺畅,并没有卡顿。
郑确在他掌心又划道:
“我伤的太严重了,可以麻烦你帮我上药吗?”
这句话很长很长,长的易禾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掌心,郑确这才意识到他怕痒,他在写下最后一笔时,他坏心思地轻轻挠了一下易禾的掌心。
看着易禾抖了一下,他眼中闪过恶作剧成功的愉悦笑意。
易禾人傻又单纯,意识不到眼前这个男人蔫坏,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掀开郑确的卫衣。
郑确眉头都没有蹙一下,仿佛受伤的不是他一样。
易禾却看的心惊胆战,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很长,几乎延伸到胯骨上,他红着脸去扒郑确的裤子。
郑确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通红的耳尖,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易禾怕他疼,很小心翼翼的用沾着碘酒的棉签涂,然后认真的用纱布把他的伤口一圈又一圈的缠起来。
在打结的时候,郑确身体绷直了一瞬,被易禾察觉到这个瞬间,他下意识低下头往伤口上吹了口气。
郑确愣住了,易禾脸色爆红,慌张解释:
“我妈,我妈告诉过我,疼的话,吹口气就,就能把,把疼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