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风领了父王的命到人间去,他先来到叠画家,站在远处远远的透过篱笆门望着望着叠画。
胡风看到叠画正在打扫屋外门前的空地。看着叠画的背影,他露出了一丝笑意。想进去找叠画,但胡风转念一想,若突然进去太唐突了。
他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也不知可行不。忽然他看见叠画打扫完地就自己一个人抱膝坐在房子门口低下头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
在远处看着她的胡风有点儿心疼。他就一个分身变成了一只可爱的小白狐,白狐慢慢的走到叠画面前,叠画看到了这只小白狐抬起头,说,“小狐狸,你怎么又回来了。”
小狐狸用脑袋蹭了一下她的裙摆,仿佛在说,“我是回来看你的,别不开心了。”
“胡风大哥,你怎么来了不用叫我姑娘的,叫我叠画就可以,别这么客气。胡风大哥你来有事吗?”
胡风笑着,“好吧,我习惯了,那以后就叫你的名字,今天我来是把上次你的手帕还给你的,谢谢你的手帕。”
“原来是这个事。”
叠画伸出手接过胡风递的帕子。
“上回是胡风大哥,你为了帮我伤的,其实你不用专程把这帕子送回来,多麻烦呀。不用了,就直接把它丢掉就好。还麻烦你再送还我。”
“叠画你说笑了,我怎么能把一个姑娘的东西随便丢掉了呢,用完了就该物归原主,一点也不麻烦,用别人的东西,返还是应该的。是谁的都该还的,不会很麻烦就一点路的事,我不能借用姑娘的帕子就占着不还了。”叠画一听笑了。
“这是你养的小狐狸吗?”胡风看着狐狸假意不知问叠画。
“不是,这就是我那日带回家的那只小狐狸,也是胡风大哥,你看到从屋里跑出来的那只。想不到这只可爱的小东西还会再回来看我我真的好高兴,也很感动。”叠画抚摸着白狐非常开心,脸上的笑容恬静温柔。
看到叠画轻抚自己胡风心跳脸红了,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姑娘这样温柔的摸过自己。
“胡风大哥,你看这只小白狐好看吗?它这小家伙好像还能听懂我说什么,是一只通灵的白狐。”
“是吗?那是好事,说明它有灵性,说不定日后能化人呢,长得嘛,还可以挺好的,可爱漂亮。”面对叠画的提问,胡风有些不知所措,自己也从来没看过自己的真身他是今天第一次跟自己靠这么近,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胡风好奇的摸了一下白狐发现自己原来那么柔软那么可爱。他心里乐了,感觉蛮有趣的。
小白狐对叠画手上的手帕很感兴趣,用小爪子在手帕上拍了几下。又抬头望望叠画,再把自己的小爪子轻放在叠画拿的帕的手上。“小狐狸,你喜欢这个东西呀,那送给你啦。”叠画把手帕系在小狐狸的左前肢上。
“你把手帕给了它就不怕丢了?
“不怕。没关系,丢了那就丢了吧,一块手帕而已。
“这可不是开玩笑,这小家伙可能拿你的帕子铺窝。”
“那有什么我从小无依无靠的,不知亲人是谁是住在这里的婆婆收养我的从小我都是与婆婆和这山中的鸟兽为伴有动物受伤了,我们会为它们包扎,喂它们食物。婆婆不在了,我也会经常帮助这些动物,它们是我的朋友,我以它们为伴给它们吃的,粮食和帕子我都不知道给我的动物朋友们用了多少了。这小狐狸和我这么有缘,长得漂亮可爱,还如此通灵性,能帮到它我很高兴。而且小狐狸是我见过最可爱的狐狸啦。如果小狐狸以后真能化人形的话。我想要是个女的,定是个肤白貌美貌美如花,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要是个男的,一定是一个相貌非凡的翩翩公子。”
听了叠画这些话胡风深感同情叠画的遭遇,又自喜叠画对自己的评价,觉得这姑娘不仅温柔善良,对狐狸的评价都还那么有水准,莫名感觉她有些可爱。却自己默默的在心里问自己。
“胡风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又白费心思白忙活儿了。”
他自己也很无奈,这是自己给自己捣的乱,叠画的手帕才刚从自己手中离开一小会儿又就神奇地回到了自己手上。
就这样,胡风的在凡间陪叠画帮助救治了不少小动物,也帮助了不少人做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情。
三年以后……
胡风与叠画行于热闹的集市看到有一大群人围在一处这样一向喜欢热闹的胡风起了好奇心他和叠画啊好不容易穿过拥挤的人群,看到这样一个场面。
一位古稀之年白发婆娑的老妪和一位年近耄耋、华发苍颜老者倒坐在地身体微微抖动却幅度不大,不细看不觉。二老身边也跪着一个身着破旧罗裙的女子她漆黑的头发与旧色的倩色衣裙上满是水整个人湿淋淋的,但也难以掩就他精致的五官一副楚楚可人,惹人怜爱的小家碧玉样。
移目见边上有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公子哥身边还有三四个随从其中一个随从手里还拿着一个旧木盆。胡风便让路人询问,“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要账的,来到租地银两的,没钱给。见人家姑娘端了盆水出来要倒,就抢了泼她身上。”
一听胡风上前问道,“这位公子发生了什么事,大家有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如此,这样对待他人不免有些不妥。”
“何来不妥?欠账还钱,天经地义。他们没钱还我,怎样对他们是我的事,碍着你什么事了?这种欠账不还的人,就该让父老乡亲们瞧瞧,让他们丢丢人。”
“我们不是不还是今年地的收成,真的不好,孙少爷您再宽限几日,等地里的粮食收啦。我再把银两送到您府上。您看成吗?”地上的老者听了这富家公子的话解释道。
“等收了粮再给钱送我府上?”
“对,到时老朽亲自送去您贵府上。”
“我可等不了,我不是不宽限你。我宽了,你们却一日拖一日,想拖到猴年马月去吗?我不管你们今天用什么办法,要是不把钱还上,我就把我的地收回,连同地里的作物,也一并拿走。还有你们欠的地租费。半年五十两还不上,我就把你女儿带走,你们用女儿抵债费就行了!我们之间的债务才能两清,明白吗?”
孙家少爷听完老者的解释并不罢休,态度强硬势必拿回银子并要将老者的姑娘带走。
老妪不想孙少把女儿带走就苦求着说,“少爷,你就行行好,别把小女带走,您再宽限几天,我们一定把钱还上您的那块地太平极了,很难种出多余的粮食,我们也只能勉强有口吃的,但我们一家三口一定会想办法把银子还上的。”
“不行,必须今天还上,不然就把她带走。”
“爹娘你们别求他,他这是狮子大开口,我是不会跟他走的。我们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说着姑娘抽出剪子,把剪尖对着自己的颈部。
“可以呀。挺硬,有骨气!”孙少爷讥嘲着。
胡风看姑娘这样,便对孙少爷说,“孙公子,您高抬贵手,放了他们一家别把这位姑娘带走,他们欠的地租我来替他们还,您别把地收走。给他们留口饭吃。您看行不?”
孙少爷答应很很爽气,“行。没问题,他们欠半年地租五十两银。但我丑话说在前头,今天是他们幸运有你替他们还了这地租费,我就先放了他们一家三口,要是日后还欠我的地租费。本少爷可还是会拿他女儿来替他们抵债的。”
胡风听完孙少爷的话就知道孙少爷是不想放过这姑娘,能帮这一次,但不能多次帮。所以他决定替姑娘把这地买下来。
“那我想把他们现在种的这块地替这姑娘买下来,我连同欠的地租五十两一并给了。只希望您以后都别再来打扰这两位老人家也不许骚扰这位姑娘,多少?您出个价。”
“一千两,加上欠的五十两一共一千零五十两银你把钱给我,我就把地卖他们。”
“一千银两也太多了吧这是坐地起价,谁的地一块能值一千两银子。一千两这么多钱都能买一座宅院了,要是有这么多钱,谁租地还欠地租?不如自己买地呢。”
“是呀,没错。如果有那些银子我都发家了,就自己买地还租地种干什么。”
孙少爷的一千银子一块地让围观的路人纷纷议论起来。
“姑娘,你们起来谁有一千两一块地的,他这分明是讹诈。胡风大哥,这钱咱们不能给。我们去报官吧,让官府来处理这仗势欺人,欺压百姓。”
叠画一听开口就要一千两,便上前扶起那二老与姑娘要去报官。
“要报官?那就去呀,是他们三个欠了我家的地租,我来要债,他们还不起,你们要帮他们买我的地,是你们自己让我出价的现在一千两就出不起了,还要到官府告我那就去告地是我家的,我乐意,卖多少就卖多少看看这是官府,管不管。是谁的错。”
孙少爷不屑一顾的瞥了一眼叠画,还满是自信的样子。
“这欠的五十两地租费已经太多了些吧这地还要一千两也真太贵了,便宜点就当行件好事了。一百八十两。这地租费五十两不变,地费一百三十两,可以吗?”
“公子,他那地别说一百三十两了,就是二十两也不值得。地租也根本没欠那么多。”
跪在地上的姑娘无奈的哭泣着对胡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