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少爷愤怒的来了一句,“你还想欠着不还呀。”
听完姑娘与孙少爷的所说。胡风问,“真的是这样吗?孙公子,这地有多大呢?能半年要地租费五十两银子。”
“这还能有假吗?她想赖账还不行。这契约上可是白纸黑字的清清楚楚写着他们租种我孙家的地。”
面对胡风的质疑孙少爷从衣袖里掏出了租地契,高举着手中的地契给众人看,“这上头有于老头的手印,画押。是他自愿租种我家的两亩三分荒地,我可没有强迫他。大家看看。”
在高高举起的租地契上能清楚看到契约上画押的红色印记。
“乡亲们你们大家自己看。看这是凭证,我没有冤枉他们。”
“能给我看一下地契吗?”胡风要求孙少爷给自己看一下,他手中的地契。
“看清楚了!”孙少爷把手中的地契给了胡风让他自己看。
胡风接过地契细看了一番纸上的字后笑对孙少爷说,“孙公子,你是不认字还是欺负,在下不识字。”
“你,你。胡说什么?你欺负你了,大家可都看着呢。”孙少爷一听胡风这样说自己气得说不出话来。
胡风笑了笑不紧不慢的说,“好,既然大家都在看着我们当着众人的面来算一笔账,把账算清。也好让各位父老乡亲邻里做个见证。这契约上写的是,孙家租给于老头两亩三分荒地于老头每月中的需交二两银子若逾期还不上,则需多交一两同意画押当日生效。暗指上白纸黑字所写,一月种地费是二两,半年就是十二两。还不上再多给一两,就算是这一半年都一文钱不还,十二两加六两也才十八两银子,哪来五十两银子这么多钱?两锭银子绰绰有余您这五十银子可比这十八两还多出三锭银呢。这该如何解释是公子你不识字,还是这白纸黑字写的得不清出了错了,又或是您欺负在下学识浅薄,不识字,不懂算账呢?”
见胡风把账数,算清捋直了孙少倒是不想认了,辩解起来。“那又如何地是我家的要种我的地交多少银子,那得看小爷心情我心情好,他们就能少交点,心情不好就要多给些,那不是很正常。要是还不起,我来追债有错嘛?还不了拿人抵债天经地义,谁敢管本少爷。再说小爷我把她带回去,还不是好吃好喝伺候着她也不委屈。你想帮她要买我的地,又不想出银子,还想替人强出头,天下哪有这等善事真把自己当成能呼风唤雨,点石成金的神仙了,救苦救难的活佛啦没银子就别总想着当好人做善事,天下的善事可没有这么随便好做的,不然全天下人不都成了大善人了。我今天就是要带她走没碍着你什么事儿,没钱就别装好人,哪凉快哪呆着去,别多管闲事。”
“那可没准。”
听完孙少爷的一番数落和嘲讽后。
“你能点石成金,嘴上扯一扯,谁都行,要是真有能耐给大伙儿表演表演。”
孙公子不相信认为胡风在吹牛。
胡风镇定自若,脸上还是带着笑容回,“我虽没说自己是神仙活佛,也不敢把自己当神当佛,我没这么厉害,但我可没说我不会点石成金。”
“你能点石成金,嘴上扯一扯,谁都行,要是真有能耐给大伙儿表演表演。”
孙公子不相信,认为胡风在夸口。
“是不是扯的,眼见为实。我做不到的话,我当场给你一千两,你再把我拉去见官。”
孙少爷心想有这样的便宜,凭什么不赚?对胡风说,“和你商量一个事,你变出来的金子都归我,我也就不用你给我一千两白银了,怎样?”
这胡风又怎会答应这样无理的条件,就这一点小把戏早就被胡风看穿了。
胡风觉得可以利用这家伙心里的小九九,现在该是可以放长线钓大鱼的时候了。
“这怎么可以变出来的东西都归你了,我岂不亏大发了。这倒贴赔本的买卖我可不做。好人不好做,天底下也没有那么好捡的便宜。”
“你到底行不行,别装模作样,拖延大家时间。不行,你就到官府去跟县老爷说去。要吹在县太爷面前吹。我的时间比你的命都值钱。我可没工夫和你在这瞎扯,听你胡说八道。”听到胡风不愿意孙少恼怒了。
“弄点别的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这变金子不行。这样的生意我亏大了。”
“那也不为难你了,别人有什托的神仙都会点金成石,点石成金,点水成油,点水成冰。呼风唤雨的神人我不占你便宜了,你就来一个点水成冰的表演让众乡亲们瞧瞧,你要是做不到,我就拉你去见官。说你是江湖上的小混混,到处招摇撞骗,还装好人。”
孙少见胡风不愿意,自己又不想当众失了面子,就降低了自己的条件。
“行啊,可这里没有可盛水的水盆无法表演展示得有个大木盆盛水才行。”
胡风刚说完,孙少的几个随从就从姑娘屋里抬出一个大浴盆。木浴盆摆在胡风面前,胡风看着大浴盆回叹一句,“这盆也太大了吧。”
“你什么意思?你说要大木盆现在又挑肥拣瘦,嫌大。你是装的,还是怎样?”孙少对胡风极其不满。
“是孙公子你要求胡某展示给乡亲们看的,一直是你不肯放过我,我们才没得商量的。你让我表演。您提了您的要求。可我还没提我的要求呢。我是怕这浴盆太大了。孙少爷你完成不了,胡某的要求,所以才嫌大。”
“你有什么要求?你说,没有我孙大少爷做不到的事情,你说,省的大家看了说本少爷欺负外来人。”孙少爷在胡风面前假装大度。
胡风的目的达到了,“好极了,孙少爷真是爽快人。我有三个条件。第一请孙大少爷把于姑娘一家现在种的地的地契于姑娘,并且从此不许打扰她一家。第二,如果胡某能做到点水成冰,还请孙公子给胡某一千两银子,让我在四处飘荡的时候,身上也好有些盘缠。第三,变出来的冰烦请孙少扛回孙府,到了孙府方能放下,中途不可放下也不可叫人帮忙,反之则我给你一千两。我会替于姑娘把地买下来,把债还了。大少爷你再拉胡某人去见官。”
孙少自以为眼前这个人赢不了,就爽快的答应了。“好,本少爷答应你,但这盆这么大,不让人帮忙,我自己不可能扛得回去这该如何是好?”
胡风见这个人答应了自己的要求,淡然一笑,轻轻一扬手神奇的事情出现了,在大家众目睽睽下的浴盆变得只有原来三分之一大小了里边还盛满了水。接着胡风撩起一点袖子,把手放进水里,当他把手从水中拿起的瞬间盆里的水慢慢连结成了冰。众人看的是目瞪口呆,连连称奇。大呼“神人啊!”
“真有本事!了不起!”
……
表演结束,胡风看着孙少不慌不忙,面带笑意的说,“我做到了,孙公子,请你把一千两银子给我,把地契也交出来。”
孙少既不满也不服,但碍于众目之下他让人把一千两拿过来,自己给胡风却又不想给的样子,慢慢吞吞依依不舍地把地契递给胡风。递完地契转身带手下要离去,但却被胡风叫住了。
“等一下,孙公子请留步。”
“干什么?东西都给你了,你还想如何?”
孙少压着怒火,气冲冲地看了看胡风。仿佛在告诉胡风东西都给你了,再惹我是你找死,那犀利的眼神让旁边的人看了都觉后怕。胡风依旧镇定自若。
“没什么,我只是想着请孙大少爷签个字画,个押立个字据,有个凭证。日后要是您反悔了,于姑娘一家就算到了官府也可少些麻烦。”
孙公子碍于颜面,被迫在众目之下签字画押立了字据。他敢怒不敢言,他把立的字据扔到了胡风手上。
孙少爷这样做并没有让胡风生气,而胡风却是笑脸相对。
“行了,孙公子辛苦了。姑娘,从现在起,你们不用愁了,地是你家的了。就算是去了县太爷的面前也不用怕,契约上同样是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有凭有据写着你把字据和地契收好。”
胡风那从孙少爷手中接过的两张纸递给了于姑娘。
孙少这是气不打一处来,见胡风拿了他家的地还就很不爽,但是又拿他没办法当着众人的面只能认栽。
“够了嘛,你拿着别人的东西。在这里装好人,还这么啰里啰嗦的,烦不烦?”
后转身要走,可又一次被胡风叫住了。
“等等,孙公子,您还有一件事没做。”
“又怎么了?你究竟想干什么?还没完了是吗?”
孙少爷怒火冲冲的转过身,大声道,他盯着胡枫曼怒火中烧的眼神,仿佛要把胡风弄死于无形。
“孙少爷,你有样东西忘带走了,大丈夫一言九鼎,可不能失信于人,大家可都在看着呢。”
孙少无奈只好把这盆冰搬走,可他左搬右搬,连把装着冰块的木盆抬起来都很艰难。以后还是随从把带冰的木盆搬到了他的肩上。这个孙少爷,才勉强踉踉跄跄的把木盆扛在肩上。与手下人气呼呼的离开现场。
“看什么看,让开……”众人给孙少爷与手下腾了条道,随后就响起了掌声。
胡风看着那些手下,为了孙少爷肩上的木盆不掉下来。左右摇摆不定,生怕它掉下来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笑,不禁掩嘴笑之。看着欺负好人的恶人这副模样,众人才离去纷纷指责讨论过了好一会儿才散去。叠画终于明白胡风的用意了,看到这样的结局叠画也很开心。
而刚刚被人欺负的于姑娘,像胡风鞠了一个躬,“谢谢公子,谢谢恩公。”
“姑娘你客气了,路见不平,应当出手相助的这些钱你拿着,从今以后就不用愁生活了。”胡风把一千两银子给了于姑娘。
“恩公,方才帮了我们一家。我又怎可,再拿恩公的银子。恩公的恩情,我都还没还。不能再收公子的钱了,公子你拿回去。我不能再收您的钱了。”
“你就收下吧,这些钱能让你日后的生活好过些,不用再如此拮据,连租费都交不起,有了这些钱你就能把欠的债都还清了。不要不好意思拿着,这些钱不是我的。是刚才那位孙少爷的。”
姑娘把这一千两银子收下了,胡风临走时。把于姑娘的房子变了个样。
“胡风大哥你可真有办法能让他……这下这个孙少爷糗大了。”叠画笑对胡风说。
“他糗不糗我不知道。是他活该倒是真,还挺解气的。不过看他那样我能笑好久。
“你不怕孙少爷,真把你差解到官府去见官吗?”
“不怕,他不敢真把我押去见官的。这气势虽强,但在众目之下也得讲证据。我只要说到做到。就算他是少爷,也拿我没办法让我去见官,官老爷也不会相信他的。”
“可那孙少爷当时的眼神与表情恨不得杀了你。”
“就算这孙少爷要当场吞了我,我也不怕我们行的正坐的直光明磊落。不过话说回来叠画如果今天我不能点水成冰,你和我都是要被他们拉去关大牢的,我变不出来,你怕与我一同蹲大狱吗?”
“胡风大哥你都不怕我又何惧我是一个连自己父母都不晓是哪个得的人,进去了他们还管饭。我都不用操心生计了,岂不好?我相信你也相信老天爷是一定会站在好人这边的,好人会有好报的。”
“嗯,说的没错。好人会有好报的。走,今天是你的生辰咱们去买点东西做顿好吃的庆祝庆祝。”
叠画和胡风从集市上买完菜回家,在叠画家门口见到了一个身着黑衣的翩翩少年,胡风兴奋道,“兄弟,你怎么在这里?”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