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兄弟无影,这是叠画姑娘。”
“姑娘,你好,我叫无影,我对叠画姑娘早有所闻,幸会。”
“无影,你是从哪儿听说叠画姑娘的?好像我也不曾告诉你,今天你怎么来了?还知道我会在叠画姑娘家,是如何找到这的?”
“公子你忘了老爷说过的事,一切办好。随时可以出来。你虽不曾与我,说起过姑娘。但小姐可是时常,在我面前提起叠画姑娘。至于我是如何找到这里的,公子你懂的不用我多说啦。”
“家里一切可好。”
“一切正常。”
“那七妹为何不同你齐来?照她的性子岂有不来的?”
“小姐是想来看姑娘的,奈何来不了,因为有小少主需照拂不然小姐一定会同我一道来的。”
“太好了!我终于能当舅舅啦,我有小外甥啦。哦,对了。是男娃还是女娃?”胡风一听这消息甚为高兴他盼望已久的心愿达成了。
“男娃。”
“那等我有空了,我就回家看看我那小外甥儿,无影你就留下和我们一道吃饭吧。我们买了很多好吃的菜。今天是姑娘的生辰,我们一块儿热闹热闹,也算给姑娘庆生啦。”
“是呀,今天是小女子的生辰公子若是不嫌弃。就留在寒舍吃个便饭吧。”叠画请无影留下吃饭。
“那无影恭敬不如从命,我就叨扰姑娘了。”
三人进屋,“有鱼有鸡啊,真好,公子我还带了好东西。今天我们可以好好给姑娘庆祝一下了。”
经过三人有条不紊的分工饭菜做好了,有清蒸鲤鱼,从山中采来的野蔌山肴、蕈。鸡用蕈炖煮。一条鱼,一煲汤,二盘野蔌,一盘清炒蕈虽算不上大鱼大肉,山珍海味倒也丰盛。
“饭菜做好了就差它了。”无影他拿出坛子酒。
你哪来的酒?”胡风。
“酒是四公子的酒,是三公子从四公子那儿拿的。三公子让我陪他饮酒,我就顺手从三公子处拿了。在这儿正好派上用场,今天是姑娘生辰无影,我也不曾备得礼物只带了这酒,我就借花献佛来当贺礼给姑娘庆生了,望姑娘莫嫌弃。”
“小女子又怎会嫌弃公子的礼物呢?我这好久都没如此热闹,有人气儿了,我就收下公子的礼,你的心意我心领了。我敬二位公子一杯。”
胡风,“既是叠画你生辰,不如许个愿吧,我听人说在生辰这天许愿能心想事成,如愿。”
“好吧,那我试试,我正好有三个心愿,希望老天爷可以让我如愿,我希望天下穷苦之人不要再受苦,人与人之间能相互理解,再无战乱。”
胡风,“姑娘博爱,悯天下众生地这愿定可成真。你不如许些关于自己的心愿。”
“那我想找个陪我赏雪的人,我们一起观雪,还没人陪我看过纷飞的雪景呢。”
“别把愿望讲出来,说出来就不灵验了,要在心里默默讲与上天,老天爷才能帮姑娘达成所愿。”
叠画照胡风所讲默默许了个愿,而胡风听了叠画的看雪愿望就琢磨着要如何替叠画实现愿望。细思后他拉起叠画便往外,口中道,“你跟我来。”无影见况道一句,“公子你们这是要上哪儿去?”
胡风拉着叠画轻转身回,“回家。”
“那饭呢,不吃了吗?”一听公子的话,无影疑惑。
“你自己吃吧,我们一会儿回来再吃。我先与叠画出去一趟。”
说完二人出门去,留下无影独自一个人。无影不解,公子为何连饭都不吃了?要回家他不是说给姑娘庆生嘛,干嘛丢下他一人与姑娘一起走掉?想到这儿无影想,“既然你们都走了,干脆我也回去得嘞,等等我。”无影追上去。
雪山(狐王山峰顶)
原来胡风带叠画来到雪山的峰顶,这里粉妆玉琢漫天的飞雪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片片玉屑从天而降,宛若天女散花。叠画那到这种雪景惊叹,“真美!”他用手接了几片飞落的雪冰冰凉的很舒服!
“这与姑娘所想象的雪景可否相同?你可喜欢?”
“喜欢,这里的雪,比我想象中的要下的大,要更美,更壮观。仿佛身临画中别有一番意境。”
“这里是这座山最高处,常年飘雪,站在这里这个时间段还能看到西斜的夕阳。低头可见万丈不见底的深渊。还真如姑娘所言,置身画中。”
那除了飘飞的白雪,地上一堆堆粉妆玉琢的雪堆。叠画面前还是一处崖壁往下望,深不见底,令人惊怵。若将视线移至正前方的天空,可发现天空是一片橘红,夕阳已落这一半,它的晕圈渲染着天空,渐渐的它收起了橘红色的云彩。只留下一些暗紫的云朵,残留的余晖与纷纷飞撒的雪花相映成景,人在其中身处画中,别有一番情趣。此时,二人观景,胡风突然调皮起来,朝叠画扔雪,一来一往两人竟打起雪仗来。
之后胡风把叠画送回。胡风与无影相遇,面对无影的询问,胡风卖起了关子。“这是秘密,我不能告诉你,等下回有空请你吃饭就当赔礼道歉了。到时候我一定不会放你鸽子的,你放心一切你说的算,兄弟你先忙着,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就这样说定了。”
胡风拍了拍无影的肩,微笑的把话说完就离开了,这样的热情,把无影都搞蒙了,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等无影回过神六殿下已经远去。
胡风来到妹妹的思彖殿,刚想走进去闻侍女与如柔的对话,“公主,小少主他睡了。”
“这小东西总算睡着了。”
如柔在小床边望着熟睡的娃娃,笑意浮于脸上。
当胡风走进来,“我回来啦,我来看看我的小外甥。”
如柔抬头看到哥哥,轻声道“六哥你回来啦。”
胡风一个“嘘”的动作。然后凑进小床一看,嗫声“这是我的小外甥吗?他长得可真好,好好看的小脸儿,还这么乖。看他睡得好香。”
婴儿床里一个娇嫩的婴儿,裹着一条小花被。小娃娃安静的躺在花被里熟睡着,白胖白胖的惹人喜。若非娃娃睡了,胡风一定将他抱起带出去玩了,并想让这小娃娃喊自己舅舅啦。
“我的小外甥真乖。他什么时候醒,睡了很久了吗?我好想带他出去。”
“这小东西刚闹腾完,好不容易才睡下。我看,没那么快醒。”
“他会叫舅舅了吗?”
如柔一听六哥这句话,嗤笑道,“六哥,他还是一个一个多月大的小娃娃,哪能这么快会喊舅舅啊。你也太心急了,他还没会喊娘亲呢。”
“我当然着急了,我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小外甥自是希望他这个小娃娃早日喊我舅舅,既然我的小外甥才刚睡下。那我等晚点再来看他,让我的小外甥他现在做个好梦。”
“六哥,我觉得你比小娃娃还小娃娃。”
“当小娃娃没什么不好的,当小娃娃挺好的。当小娃娃我才能好陪我的小外甥玩,多好。翃飞呢?”
“在父王那儿呢。”
“那我先去找翃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