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亥时,两道士如约拿到两滴血和两根头发,开坛做法,开始起阵下咒术。
赵家兄妹亲眼看着两个道士做法,心里觉得痛快了很多,花宁,你就给我等着家破人亡,你被人践踏而死吧!
花家,哼,我们赵家总有一日会取代了你们。
就在两个道士咒术刚成时,突然见到两个蒙面刺客来刺杀他们。
两个人给赵家兄妹一个眼神,说了一句:“咒术已成,我们走了,你们自己保重。”
很快,利用两张符纸两个人失去了踪影,两个黑衣刺客赶紧去追,但是出去镇子外,就失去了对方的踪影。
“太快了,先回去禀报少主吧!”两个人事没办成,赶紧回去禀报。
霍晏一直在书房里等着,两个人回来就跪下认罪,说他们出手时,已经迟了,对方似乎已经施法结束了,速度很快,根本不知道那施法是要做什么。
也说了那两个利用符纸逃跑的速度很快,追不上。
霍晏知道他们利用符纸逃脱后,摆摆手,让两个人今晚上多去花府周围照看着一些,有什么事情,及时回来禀报。
两个人赶紧应下,出去了。
霍晏叹息了一声,总觉得那两个道士没做好事,施法是做什么的,他的人在外面听不到,他们密议时周围都是护卫和小厮。
他有些担心花府和花宁那边。
而此时的花府内,花宁和罗齐早就已经回去睡大觉去了。
亥时一到,谁也没注意到,在整个花府的上空,突然出现了一圈淡金色的光晕,把整个花府笼罩在了其中。
百善拍拍手,上床睡觉。
躺下还没睡踏实,就感觉到有咒术攻击他的防御层。
百善冷笑一声,小老鼠,乖乖的吃反噬的苦头吧!
...
赵府内,赵珍林和赵珍宜看着道士们离开后,他们这里也没有任何变化,放心了,各自回自己的院子里休息。
半夜,赵珍林被尿憋醒,去尿时,只能尿出几滴。
他懵了!
回去继续睡觉,刚睡踏实,又感觉想尿,出来后,又是那么一点点。
如此这般折腾了一晚,第二日一早,赵珍林也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崩溃的先进入了梦乡,一睡就是一整日。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妹妹一晚好眠,白日开始,才是受难日。
早晨起床时,赵珍宜穿衣服时,却没想到裙子刚穿在身上,刚系好腰带,一转身,刺啦一声,袖子和身子的缝合处被撕裂了。
赵珍宜一呆,不敢置信的看向丫鬟。
两个丫鬟也惊呆了,赶紧转过去后背一看,结结巴巴的道:“小姐,这裙子,才新做好几天的,还没下水洗呢!”
赵珍宜无奈,只能让丫鬟再拿了一件换上,这回系腰带时,腰带断了。
赵珍宜骂了一句有鬼了,又换了一件,好歹这回是穿上了。
吃早饭时,赵珍宜继续倒霉,丫鬟给她盛的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一不小心洒在她的头上了。
等她气呼呼的惩罚了丫鬟,继续吃饭时,又被早饭呛了,咳嗽了大半天,没了吃早饭的心情。
回去让丫鬟伺候着洗头,结果,洗头的水流到了眼睛里,她的眼睛被刺激的差点瞎了,等好不容易清理好了,眼睛肿的不像样。
赵珍宜更是生气,等头发好不容易干了,她眼睛疼,嘴里也疼,在屋子里憋的难受,想去院子里走走,散散心。
谁知道,她自己走路没注意,被院子里花田的地拢绊了一下,整个人栽倒在花田里,地里还有没收拾干净的花秸秆直接捅到了她的眼睛里,一只眼睛直接被捅出了血。
吓的丫鬟赶紧飞奔着去找赵家家主,请大夫救赵珍宜。
大半日的折腾,日落前,赵珍宜安静下来了,人也从之前的害怕、激动、颤抖、咒骂、疯狂诅咒、血淋淋到现在慢慢的冷静下来,开始慢慢回想自己这倒霉的一天。
从早晨的不断倒霉,到现在才一天,她废了一只眼睛,中间还昏迷了半个时辰。
想清楚可能是怎么回事,赵珍宜害怕的哭了起来。
她正哭着她大哥赵珍林一手扶着一条血淋淋的手臂进来了,后面跟着沉着脸的赵家家主。
赵珍林的脸上是散不去的暗沉,看着包着一只眼睛的妹妹,再看看自己血淋淋的手臂,赵珍林对赵珍宜说道:“小妹,我们俩可能是被反噬了,会不会是宿闻他们师兄骗了我们?”
赵珍宜这时哭了出来,“爹,快派人去把宿闻他们师兄弟抓回来,他们说一定能成功的,可为何我和大哥会被反噬?”
这时大夫又被请来了,就在赵珍宜的院子里给赵珍林包扎。
赵家主示意他们先别说话。
等大夫给赵珍林把胳膊包扎好离开后,招架住怒瞪着两个孩子,“说清楚,你们究竟做了什么?”
到这时,兄妹俩也感觉到怕了,赶紧把这几日的事情说了一下。
赵家主气的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蠢货,你们真是蠢货。知道我和你娘为何对那两个道士以礼相待,却不多相交吗?就是因为他们的道不正。”
“我赵家就是教你们这么做人的?为何要去动花家?为何要和花家作对?花家主出事,是不是你们在背后动的手?”
赵家主突然间看着这一儿一女十分的陌生,他感觉到了害怕,如果他们真的做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他们赵家,这一回,肯定是要完了。
那花家,可是有秋辞寺护佑着呢,花家一年不知道得往秋辞寺送多少银子的香油钱。
他们这些人家,想送却怎么都送不出去银子,超过百两的,根本放不进去那布施箱里。
“不,不是,我们没有派人害花,花家主。”赵珍宜有些不确定的结巴说道。
她想起一事来,宿闻让她做过一件事,想办法挑拨花家几位小姐之间的关系。
赵家主听出了赵珍宜的犹豫,怒吼一声,“你做了什么?”
“呜呜,就是,宿闻让我找机会多挑拨花家几位小姐之间的关系。”赵珍宜越想越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