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思盯着眼前白女巫,听她讲述母亲去世的事情。黑女巫已经在附近生活了十二年,她一直低调行事,同时也与人打交道,进行小范围的交谈,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在外面。由于面容被毁,她通常会把自己的一边脸藏起来,而这一边脸在十二年前就已经融化了,是她的一个姐妹造成的。
这位黑女巫成了整个群体中的异类,她不想参与接管这个世界和种族的宏伟计划。拒绝后,她的一位姐妹扔出了正在制作的毒药,导致她的半边脸被融化,所以她只有在遮住脸之后才敢走出家门。有时她不得不使用咒语离开一些见过她正常面孔的人,而实际上那只是一个真实的谎言的幻影。
没有一个村庄会接纳外来者,因为外人往往是带着恶意来的人,他们伪装成人类,实际上却是女巫。在村子里保持低调也无济于事,因为这些人往往是村民或城镇居民的目标。如果必须与人类生活在一起,就必须学习人类的生活方式,以避免被怀疑。
在她离开并不和睦的姐妹之后,她开始在这里生活,但男人们经常被她伪装的身体和她迷人的外表所吸引。
她遇到过许多白女巫,如果需要的话,她也可以陷害她们,但黑女巫通常只陷害她的另一个更亲近的黑女巫姐妹。
她看着洛普,洛普反复提到她死去的母亲,这让她非常困惑,\"你是在说你的另一个母亲吗?\"
“什么?”洛普对巴思的话皱起了眉头。另一个母亲?她只有一个母亲,除非这么多年来她所认识的那个女人不是她的母亲,而是另有其人。“我不明白。你能解释一下吗?”
“你说你的母亲因病去世了。你亲眼看到她死了吗?\"黑女巫问道,这让洛普的心现在变得不安。
\"一直以来,我只认识一个母亲。是她把我从小带大。她就在我眼前因病去世,我亲眼看到了她的死亡。”洛普的回答给了这个黑巫师必要的启示,消除了她此刻的疑惑。。
在一旁听他们说话的图尔对巴思说:\"你为什么会认为洛普有两个母亲?”他问道,自己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巴思放开了她之前拉起的洛普的手,然后又拉起它,以确保她的解读是正确的,“我从她身上抽的血是为了定位她的家人。这是最简单的方法之一,因为他们有血缘关系。然后,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应该有一种没有发生过的关系。有时依恋就足够了,这就达到了间接关系的目的。这里的问题是,除了这位一定在这里的母亲之外,我找不到其他关系,前提是洛普声称那个生病的女人和这个人是同一个人。”
“你是说她还活着?”图尔问道,而洛普仍在努力理解黑女巫刚才对她说的话。
“那不可能,”洛普盯着水晶球说,水晶球在里面烟灰色和蓝色的烟雾来回旋转。图尔抓住她之前被划伤的手,把自己的手帕放在她的手上,让她的手指蜷缩在小布上,“谢谢你,”她看着图尔的动作喃喃地说,“你刚才说我那个从未回来的父亲已经死了,但我认识的那个知道他的母亲也去世了,我亲眼看到她被埋葬了。如果我是被收养的孩子,我一定会知道的。”
“那么,你非常怀念的那位母亲可能还活着。”黑女巫对洛普说得很自信。
“那不可能。”
“你为什么不去检查一下呢?”巴思微笑着,仿佛这小小的混乱此刻滋养着她,对她来说是一种娱乐。
“检查?”洛普心想。
要知道这个女巫说的是真是假,还是只是为了取乐而编造的谎言,只有一种方法。她她亲眼目睹了母亲在痛苦中度过的每一天,以及人们拒绝给予她们帮助的无助。她看到了母亲的痛苦,听到了母亲的咳嗽让她无法入睡,看到了母亲口吐鲜血。最后,她亲眼目睹了她深爱的母亲被埋葬在为她挖好的地里,然后放上墓碑。
洛普的心情变得很糟糕,同时也希望她的母亲还活着,这让她感到困惑,她忍不住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图尔看着洛普,然后说:“既然你们两个已经见过面了。你认为你能帮到她吗,巴思?”
\"帮助就在需要帮助的地方。如果这个女孩愿意相信我的能力,我就愿意帮她。你觉得呢,白女巫?\"女人问道。
尽管这个黑女巫可能并没有陷害白女巫,但洛普在这个女人对她所做的事情上仍然能感觉到某种抵触……
“我不介意,”洛普回答,图尔拍手表示赞同。
“太好了。从明天开始,洛普会来这里,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为你们两个安排一个见面的地方,这样她的出现就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了。你除了自己之外,还感应到其他黑女巫经过这里吗?”
巴思看了看自己的房门:\"这个村子旁边的黑市有很多人路过,但没人敢停留。另外,图尔议员。你应该知道有人死了。最近的一次发生在五天前,”黑女巫微笑着,她到现在为止一直摆出的人类舌头变成了嘶嘶声,像蛇一样的舌头从她的嘴里伸出来,然后又滑了回去。
从后门走出房子,图尔带着洛普走进了森林,洛普的脚步比他的要快。她看起来陷入了沉思,从黑女巫家出来已经有将近二十分钟了,她还没有说过一句话。图尔不介意走路,但洛普却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道要往哪个方向走。
听到洛普的母亲还活着,图尔自己也感到惊讶,除非被埋葬的女人从来不是她的母亲,或者巴思的解读有误。真奇怪,图尔心想,这个女孩身上充满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