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尔先生,你在做什么?”典狱长看到事件突然转变,有些惊慌地问道,他只是想简单地确认一下选择。
“你用这双手碰了我的女人吗?”图尔问他。
随着这个问题,传来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让吸血鬼痛得尖叫起来。他已经成功地折断了典狱长的中指。
“别哭。毕竟这只手指已经没用了。”
听到典狱长的哭声,站在房间附近的守卫们赶来了。他们打开门,看到他们的上司正在痛苦中。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边是上司,另一边是两个社会地位很高的纯血吸血鬼。
图尔没有放开典狱长的手。他享受着拉扯直到又一根手指被折断。
“啊!”典狱长因为第二根手指被折断而呻吟着。
“先生,请离开典狱长,”身后的守卫说,但图尔还没有问完他的问题。
“我上次不想做什么,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放过你。你以为我没注意到你怎么看她,”图尔在将整个手腕向后推时冷酷无情地扭动,又听到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
图尔比一般的吸血鬼典狱长强壮得多,后者与他的力量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因为图尔拥有纯血吸血鬼血统。
当图尔享受着折断骨头时,亚历山大坐在椅子上,手脚交叉,等着他的表兄把典狱长身上剩下的骨头都折断。
当守卫来保卫他的上司时,图尔用腿攻击。一脚踢中守卫的脸,一拳打在他的鼻子和嘴上,足以让他的鼻子和嘴里开始流血。他拿起桌上的羽毛笔。把典狱长的手放在桌面上,他用羽毛笔刺穿了他的手,让男人尖叫起来。
“在守卫来抓你之前让我走!”男人喊道。
“好的,”图尔拔出了羽毛笔,然后把他的头撞在墙上,把典狱长的脸打得血肉模糊。
典狱长虽然奋力抵抗,但对于纯血吸血鬼来说,他的攻击就像是小孩子的把戏。
“我会在外面等你们,”亚历山大说,从座位上站起来,和那个女人一起走出奴隶机构,他们来这里就是要接走她。
这时,另一个守卫朝他跑来,亚历山大只用了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就把他像无用的垃圾一样扔了下去,他们正站在二楼。
看到这一幕,其他守卫被激怒了。一些守卫知道这里纯血吸血鬼的地位,即瓦莱领主,而一些不知情的守卫则直接攻击他。
每当有人靠近他时,亚历山大就把人扔出去,这一幕不断重复,直到守卫们终于停止向他冲锋。
“这就完了?”亚历山大问,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聊。
图尔微笑着站在房间里,耳边传来典狱长痛苦的叫声和呻吟声。\"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连看都敢看,想都敢想。难道你不知道不能盯着别人的女人看吗?\"
\"我很抱歉!下不为例!\"卑微的吸血鬼恳求道。
此刻,这个纯血吸血鬼不仅折断了两根手指,还折断了整个手腕,而另一只手腕则血流不止。
\"道歉总是好的。你一定是小时候逃课了。看看我,真是个好人。\"图尔的笑容收敛了起来,他走近那人,踢了一脚。
一直站在那里的凯特琳说:\"我能为你效劳吗?\"如果她要离开这个地方,为他效劳是理所应当的。
\"别弄脏你的手,女士。\"图尔已经知道她想参与惩罚典狱长,因为他让她受了那么多苦。
图尔按住典狱长的脖子,让他保持不动。
啪!
凯特琳感觉自己的手火辣辣地疼,但这是值得的,因为典狱长恨恨地瞪着她。这是因为他迄今为止所做的一切。像这里的其他典狱长一样肆意辱骂。从身体和精神上虐待奴隶。
\"我一有空就来抓你\"
\"好了,时间到!\"图尔说,然后扭断了典狱长的脑袋。
女人本以为会有更多的骨折,但听到头颅被折断,男人的身体瘫软在地上,然后头撞在桌子上,发出了更多的声音,凯特琳低头看着男人。
\"你会因此受到当局的审问。\"她看着尸体,然后看着图尔说。
\"没关系。这不是第一次了。\"他说完便走出了房间,没有顾得上把典狱长的尸体固定在某个地方,\"你一直待的禁闭室。里面还有很多人。\"
凯特琳跟着图尔走出了房间。\"里面只有四到五个房间。\"
“谁在谈那些房间。典狱长一直在杀害奴隶,然后把他们扔在那里。我们只需要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议会。”
不到四十分钟,图尔和亚历山大带着一个不太开心的白女巫回到了庄园。凯特琳没有说一句话,而是走过他们身边去找洛普。
她希望凯特琳不会生气,当她走到凯特琳所在的地方时,她发现那个女人正在拥抱她。她惊讶地眨了眨眼,然后尴尬地举起手拍了拍年长女人的背。
“很高兴见到你,”她听到凯特琳在她耳边低声说,然后那个女人从她身边走开。
“欢迎回到瓦莱,”洛普祝福道,她的目光从图尔转到那个女人,然后转到亚历山大领主身上,他听到亚历山大叫管家时显得漠不关心。
“马丁,带这位女士去这层楼的一个客房,”管家从不知哪里冒了出来,鞠了个躬,“也给她拿些衣服换,”领主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