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见,”凯特琳说完,跟着管家走了,没有和跟她一起来的那两个男人说一句话。
亚历山大似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留下了图尔和洛普两个人。
图尔走上前去把洛普拉进怀里,“你在干什么?”她低声说,眼睛左右看看是否有人发现了他们,这时一个女仆从门口出现,但当图尔俯身亲吻洛普的嘴唇时,她只好转身走了回去。
“我想你了,”他贴着她的嘴唇低声说。
他的嘴唇轻啄了她的鼻尖,让她笑了。
图尔很高兴看到她没有从他的怀抱中逃脱,无论在哪里,无论什么时候,他们在一起时,她都会欢迎他。
“我也想你,小猫,”她回应他,然后纠正自己说,“等等,不是猫。你是一只狼。”
图尔环抱着洛普的腰,“你想怎么叫我都行,”他的一只手离开她的腰,轻轻拨开了她额角的一缕发丝。
“也叫我平民吗?”
“除了这个,”他回答,看到她这样安全地待在他的怀里,他很高兴。
图尔不仅希望,而且知道他会给洛普她应得的平静生活,他会陪在她身边一起体验。一旦他们解决了必要的危险,比如让她的母亲不再出现,图尔就承诺自己要带洛普去一个遥远而安静的地方,那里没有人会打扰他们共同建立的生活。
“看看这两只爱情鸟在大厅中央叽叽喳喳的。卧室还不够吗?”埃利奥一边说着,一边把一直站在餐厅里等领主表弟和那位女士走开的女仆拉了出来,就好像她什么都没看见一样。但走在前面的埃利奥注意到了女仆脸上的一抹红晕,他忍不住戏弄她,拉着她走。
图尔没有放开洛普,继续抱着她的腰,“卧室永远都不够。”洛普听到这话,用肘部顶了图尔一下,不想让他在这种事上大声说出自己的想法。
埃利奥向洛普眨了眨眼,又挑了挑眉,继续拉着女仆往前走,“你们两个爱情鸟在大厅里这么忙,她都害怕从你们身边走过。”这时,在另一个房间的西尔维亚和以赛亚也出现了。
红发男人松开了女仆的手,但西尔维亚看到埃利奥拉着女仆的手时,表情稍微有些僵硬。
“我们下次会注意的,”洛普向他们道歉,但她没有错过西尔维亚刚刚的表情,那个表情在眨眼间就消失了,让人怀疑是不是只是他们的想象。
在这里待了几天,和埃利奥和西尔维亚交谈后,洛普得出结论,也许西尔维亚确实喜欢埃利奥,但埃利奥是一个轻浮的人,他碰触和抱着一个女人并没有任何意义,他并没有和西尔维亚有同样的感情,这就是为什么西尔维亚对他的接近没有任何反应。
她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加入了餐厅里的大家。过了一会儿,凯特琳出现在房间里,坐在了西尔维亚旁边的空位上。经过一轮介绍,洛普看到桌子已经有些满了。
这让洛普想起了西尔维亚之前说的关于亚历山大的话。他现在是独自生活,没有直接亲近的人住在这里或瓦莱周围。
吃饭时,洛普靠近图尔,“她之前为什么看起来生气。你做了什么?”她的声音本应该很安静,但如果桌子上的人不是在专心吃饭而是在说话,那她的声音可能会被人听到。
“就是平常那样。我以为她会习惯的,”图尔回答。
洛普的眉头紧锁,疑惑地问:“习惯什么?”
虽然其他人也听到了,但他们都没有回答,但他们一定对可能发生的事情很感兴趣,因为埃利奥、西尔维亚和那位黑巫师以赛亚都决定把耳朵凑得更近一些来听他们的对话。
虽然凯特琳现在看起来比他们刚到时平静多了,她在餐桌上也没说太多话,而是一直忙着吃饭,一个接一个地拿起食物,因为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饭了。
洛普仍然和其他人一起等着图尔,当图尔说:
“我们在奴隶机构里发生了一点小冲突,”他用叉子和刀切着他盘子里的嫩肉,“只是断了几根手指和骨头而已。”
这一切都是在四十分钟内发生的吗?
“是典狱长吗?”洛普问的时候声音里有一丝兴奋。
亚历山大一直沉默着,是他回答了她,“不只是典狱长。还有一些守卫也参与了。如果我在两天内收到一封信,我也不会感到惊讶。或者如果尼古拉斯收到一封信,”瓦莱的领主拿起酒杯,像喝白开水一样啜饮着,好像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吃完饭,洛普去找凯特琳,她因为害怕被人发现而不愿意出门,所以待在房间里。洛普敲了敲门,听到凯特琳说:
“进来。”
转动门把手,洛普走进房间,看到那个女人坐在壁炉前的床上。自从他们第一次共享牢房以来,这个女人看起来更加平易近人和友好。
“来坐,洛普,”洛普能感觉到有些不同。她坐在凯特琳旁边,床因为她坐下而微微下沉。
“我很抱歉这么突然地把你带到这里来,”洛普以道歉开始,因为上次他们遇到凯特琳时,她明确地拒绝了出门的机会。
“没关系。你走后我考虑了一下,也想通了,”女人指着自己的下巴,展示她脸上形成的淤青,“也许把我叔叔和婶婶绳之以法比我永远逃避他们要好。这也能拯救许多生命。”
洛普听到这个很高兴,至少那个女人不会因为被迫离开奴隶机构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