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之下,女巫举起手在空中一挥,将他们三人狠狠地扔到了最近的墙上。
“你怎么敢!”女人愤怒地大喊,她转过头看着他们,用咒语扭曲他们的身体,让他们呻吟着痛苦地退缩,“为什么这么生气?”她问,声音降了下来,仿佛失去了力气,看着亚历山大,“看来你发现了你母亲的事,”她不停地摇头叹气。
“你知道,”阿尔夫人说,“我享受着你母亲在村子里被焚烧的每一刻。毕竟,那天我在市场上,我得负责让那些愚蠢无脑的人类去攻击她。哦,等等,你当时不在场吗?”她问,与亚历山大的目光相遇。
“她是个善良的女人,从未对你做过——”
阿尔夫人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她没对我做过什么,”她这么说着,在他面前坐下,俯身说,“我只是奉命行事。你想知道是谁下的命令吗?是那些现在已经死了的议员之一。嗯,我记不清他的名字了,但无论如何……我喜欢看着她被烧死,你知道为什么吗?她让我想起了我那血腥的妹妹。正义让我热血沸腾。她多管闲事的习惯让她陷入了麻烦。你们俩都是他们的孩子,有其父必有其子。”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不也是同一棵树上的果实吗?”图尔质问道,收到了老女巫的怒视。
“你也是个多管闲事的人,图尔先生。可惜那个女孩不在这里,已经逃走了,但我确定她的母亲会照顾她。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完成仪式,并把你们都献祭进去。”出于某种原因,他们无法起身,这让他们意识到施加在他们身上的咒语非常强大。尽管他们的手仍然松散自由,图尔却抓起一把尘土,举起来直接吹进了女人的眼睛。
“啊!!”女人被突然吹进眼睛的尘土绊倒。随着她的注意力分散,咒语被打破,图尔动作迅速,毫不留情地踢了她一脚,没有因为她是个女人就手下留情。再一击,女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亚历山大再次把枪指向她,听到她说:“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鲜血从她的嘴里喷出,“如果你杀了我,你也会带走成百上千条生命。你想这么做吗?”
“你太自私了,”凯特琳低头看着地上的女人说,“你知道因为你的所作所为已经夺走了多少生命吗?你甚至杀掉了拥有这所房子的卡林顿——”
“他们活该!所有人都活该。人类愚蠢又自负,自以为高人一等。一旦这一切都完成了,黑女巫就会像过去一样崛起,夺回他们应得的东西。”女人恶狠狠地说。
瓦莱的领主不再相信这个女人有任何用处。一想到并回忆起他深爱的母亲如何在他面前死去,她的身体在火焰中化为灰烬,而人类却在欢呼,甚至有些人连阻止都不肯,他的愤怒就涌上心头。
他怎么可能忘记那一天,那一天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也改变了其他人的命运?
“这没关系。对不起,凯特琳,但我将亲自动手解决她。”亚历山大说,他的眼睛变得更加黑暗。阿尔夫人看到这位纯血吸血鬼拔出手枪的枪栓,她的眼睛瞪大了,好像他会考虑村子里的人一样,毕竟,他是瓦莱已故夫人的儿子。
“你不关心那些人的死活?!你在做什么?”阿尔夫人似乎惊慌失措,现在她的眼里充满了恐慌。
“我可能是我母亲的儿子,但我不是她。”亚历山大在她试图做其他事情之前扣动了扳机。
枪声在整个安静的房子里回荡。连一直在外面焦急等待他们的洛普也听到了枪声,她转过头,抬起头,想知道是否已经结束了,还是里面的人还在战斗。
亚历山大本可以折磨这个女人,但像她这样的女人是个疯子,无法修复。任何折磨都不足以让她闭嘴,她只会继续说出那些会让他想起那个充满血腥的日子的话。让她死去比延长她的生命要好。他知道她在撒谎,她说她的生命与被她诅咒的村民们息息相关。
随着她的死亡,诅咒被解除了,身体也恢复了正常。大多数村民突然重获对身体的控制,跪倒在地,这些天来他们的身体一直麻木着。
西尔维亚和埃利奥在河边寻找导致口渴的根源时还在搜索。当西尔维亚感到地下有一块布时,她叫埃利奥过来。
“我找到了一些东西!”她喊道,让埃利奥过来,“这里有一块布。”她说着,开始用双手挖泥土。埃利奥坐在她旁边,帮助她,然后他们发现了一个气味与众不同的大袋子。
尽管他们的脸都被遮住了,但埃利奥说:“别闻它。”他们拉着袋子,把它带回了等待他们的马车,然后把袋子放在车上,返回亚历山大的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