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尔和洛普和其他家庭成员一起吃早饭,图尔是第一个离开餐桌的人。他亲吻了洛普的脸颊,然后和父亲一起坐车前往议会,因为父亲也有工作要做。
餐桌上有五位女士,最后,芙兰夫人说:“我们去伊瑞士山谷吧。格蕾丝一直期待着和大家一起度过美好时光。”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女儿想和那个贫穷的女孩以及她的朋友一起度过时光,在她的眼里,她们仍然一无是处。
芙兰夫人不赞成这个女孩成为她的儿媳妇,她不仅是人类,还来自奴隶机构,这使得她很难与这个年轻的人类女孩洛普和睦相处。
格蕾丝听到母亲提起这个话题时,她嘴里还满是食物,她继续嚼着食物,然后说:“我很忙。我有其他事情要做。”
“两周前你不是在闹脾气,想和他们一起度过时光吗?格蕾丝?”她母亲质问她。
“我有其他计划,妈妈。你不能总是提起这些事情却不让我知道。我不会改变已经安排好的日程,”格蕾丝又咬了一口食物,继续咀嚼着,“我本来想花点时间的,但后来我意识到那将毫无意义。”她瞥了一眼一直在倾听和观察对话的洛普。
洛普对格蕾丝的行为并不感到惊讶。对于一个像她这样的人来说,突然改变行为意味着世界末日即将来临。这位年轻的吸血鬼小姐是一个嫉妒心强的小女孩,不仅对她周围的事物感到满意,还希望她的兄弟姐妹遭遇不幸。
想要表达自己的想法,洛普说出了她的想法:“我希望你能好好利用你的时间和日子,而不是对你遇到的每一个让你不开心的人都恶语相向。也许和家人公开讨论一下,你会得到你想要的。”她向年轻的吸血鬼小姐露出了微笑。
格蕾丝没想到洛普会开口说话。她习惯了被人介绍给洛普时,认为她只是一个奴隶女孩。一个在这个世界上比任何其他地位都低的女孩,人们会向奴隶和仆人吐口水。对于像格蕾丝这样有自尊心的人来说,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即这个女孩公然反驳她,而不顾她母亲也在场的事实。
“看来有人忘记了自己的位置,”格蕾丝评论洛普的话。
“我想是有人忘记了礼貌和如何尊重别人,”洛普以同样的凶狠回击。
“你以为你嫁给图尔就安全了吗?你一定是在做梦,以为你能填补这个家的位置,”格蕾丝说,她的红眼睛怒视着桌子对面的人类。
“格蕾丝,我们不是已经确定了洛普要嫁给图尔了吗?”玛吉打断了她们,不喜欢她妹妹又这样喋喋不休。她似乎喜欢无缘无故地把人拖下水,只是为了自己的乐趣,“别说了。”
“拜托,”格蕾丝对她姐姐翻了个白眼,“别告诉我该怎么做,你自己都做不好。和一个地位低下的吸血鬼出去约会,你不觉得你自己也太过分了吗?母亲似乎因为父亲而没有说什么,但你应该有正确的想法。你认为如果你母亲还活着,她会高兴吗?”
这句话触动了玛吉的心弦,“不要无缘无故地把我母亲扯进来。你只想在家里制造不必要的麻烦。我猜你除非制造麻烦或试图破坏别人的幸福,否则你就无法入睡。”
“格蕾丝说的没错,玛吉,”芙兰夫人说,“如果你母亲知道你所做的事,她真的会失望的。她不就是不想让你为别人工作吗?不仅如此,你还去见一个不是我们同类的人。”
玛吉放下勺子,发出响亮的声响,“你就只会想这些吗?”她们坐着的空旷餐厅里回荡着这个声音,使房间里充满了沉默。
大女儿说话了,“每次事情不顺利时,你就提起我母亲。你以为你比我更了解我母亲吗?”她质问格蕾丝和她的继母。
“你当时还是个小女孩,你——”芙兰夫人被玛吉打断了。
“我是她的女儿,而实际上你是这件事的局外人。我当时虽然年轻,但并不至于小到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她希望她的孩子们都幸福。我仔细考虑过,因为每次你们俩一提起她,你们都没有权利谈论她。她是我的母亲,她希望图尔和我都好。她活着是为了保护我们,让我们安全、快乐。”
“注意你的语气,玛吉,”芙兰夫人警告她,“你是不是越界了?”
“没有界限可越。也许只有你一个人认为有界限,因为我所知道的父母并没有在我们身上画线来限制我们的位置。我们是纯血吸血鬼,”她转向继母说,“是你劝我和柯兰特见面,看看发生了什么。你的选择是最糟糕的,如果我母亲还活着,她永远不会让我和那个人在一起。”
芙兰夫人轻轻地笑了,“你是认真的吗?是你爱上了他,并且不介意在他被介绍给你时去见他。如果你不想见他,你应该一开始就拒绝,而不是现在抱怨。”
玛吉难以置信地盯着那个女人。她不敢相信芙兰现在会把责任推给她。她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全心全意地接受这个女人,并把她当作自己的母亲,而现在这个女人却这样和她说话,把责任推到她身上,明明是她一直在逼她结婚。
“你真是不可思议,”玛吉低声说,然后声音变得更大,“我无法相信你会对我说这样的话。”
“是你越线了,姐姐。你希望在对母亲说话时不受到同样的对待——”
“哇,这个房间里的双重标准真是惊人。我说出我的想法,却被认为是在顶撞她,而你四处贬低和排斥别人,好像你的生活很可悲,你知道你现在说这些话看起来有多可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