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句话,正准备离开的男人转过身。
踱步走到了阎解放的面前。
瞥了一眼旁边满脸惊惧的阎解成。
脸上本来布满冰霜的表情,瞬间融化。
“我草,原来是你们两兄弟啊...这特码的真巧了啊。”白处长拍了拍脑袋,嘴角一歪,表情变得有些尴尬。
他想起来那天在后海茶楼里遇到的这两兄弟了。
后来还哄骗了一顿国营饭店,吃饱喝足,自己说道把这俩人钱都骗了,然后就撩了。
事后,压根没再想起过还有这么两个冤种。
今日在这儿遇见了...真特码寸啊。
“老大,这人你认识?”刀疤脸见到自家老大如此模样,好奇地开口问道。
白处长摸了摸后脑勺,很快地镇定下来,儒雅的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淡。
“前几天吃过饭,见一过面,不太熟。”白处长站起身挥了挥手,又回到了太师椅旁,一屁股坐下。
刀疤脸见老大都这么说了,顿时会意,对着旁边几个壮汉打了个手势,场中的氛围从即将引爆,瞬间化为了平静。
“这位爷...我们真的就是想来找点活干,挣点钱花......”这时候的傻柱埋着头,趴在地上,嘴里不停的重复着自己的来意。
心里更是疯狂的埋怨张强,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却是浑然不觉。
阎解放抬头看了看重新坐下的白处长,见他现在一脸思索的模样,赶忙双膝蹭地,一点一点地挪到了傻柱旁边,“柱子哥,冷静点,没事儿了......”
傻柱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抬起头,睁开一双饱含睿智的双眼,四下寻视了一番。
看到几个壮汉戏谑的眼神,顿时躲闪起他们的目光。
见他们确实没有后续的动作,也是出了一口长气。
这猛地一放松,裤裆里一股热流没控制住,徐徐涌出。
“嗯?这是啥味儿啊。”一股尿骚味儿传来,阎解放有些疑惑,还用力地吸了一口这新鲜出炉的空气。
傻柱老脸一红,又迅速转黑,一把推开了阎解放,自己本来还想在阎家两兄弟面前装个逼,现在倒好,面子掉地上,啪嗒一声稀碎。
阎解放正纳闷呢,却听白处长开口说道:“既然都认识,那这事儿也就好办了。”
“如果你们真的想挣这份钱,丑话我先说在前头......”
“这可不是那么容易干的,那个谁......”
“阎解放。”阎解放见白处长看着自己,赶忙开口回答。
“嗯,阎解放,上次吃饭的时候我跟你们说过了,我也懒得再重复。”
“不过,这事儿如果被真的文物局上班的那些人察觉,可是会进局子的事儿。”
“而且......”白处长本来白净儒雅的脸上,瞬间冷峻了几分,声音阴冷的开口说道:“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儿,绝不能牵扯到其他人,如果你们不守这行的规矩......”
“后果...除非你们腿儿快,全家都离开四九城,否则......”
听着白处长威胁满满的话语。
傻柱三个人,齐齐地愣在了原地。
尤其是阎家两兄弟,欲哭无泪。
心中更是恨不得把傻柱推进公厕的茅坑里。
特么的,自己沾上一身骚不行,还得搭上我们俩!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三个人苦着一张脸,对着白处长点了点头。
白处长见状,满意的笑了,“既然答应了,那咱们就都是兄弟了,这样吧,明天你们就来这里报道。”
“到时候让李虎带着你们,熟悉熟悉这行怎么干的,省得出去给我丢人。”
那个刀疤脸看了看傻柱三人,转头有些委屈地说道:“顺哥,这三个人看起来脑子不灵光啊,能不能上小四带啊。”
白处长横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对着傻柱三人叮嘱道:“以后别叫我白处长了,跟着他们一样叫我老大就成。”
“是,白老大!”傻柱三人老实的喊了一声。
白顺满意的点了点头,旋即起身,走进了里屋。
“嘛呢?还等着吃中午饭啊?”李虎冲着傻柱三个人没好气的说道。
见状,傻柱脸上赔着笑,拉着阎家两兄弟的胳膊,点头哈腰地退出了屋子。
刚出门,三人就撒丫子往外跑去。
没过多久,三个人拄着膝盖,在离着四合院不远的十字路口,可劲儿的喘着粗气。
“傻柱,这就是你说的挣钱的地方?”缓了一会儿,阎解成语气不善地开口。
同时,阎解放也站到阎解成身边,两个人直直地看着傻柱。
傻柱有些没理,但还是嘴硬说道:“甭管干什么,这能挣到钱不就得了,不走偏门,你们倒是找个正经工作啊!”
“也不知道是谁特么天天求我......”
阎解放一下子急眼了,刚往前走两步,阎解成赶忙拉住了他的胳膊。
阎解放用力甩了甩膀子,见甩不掉,随即回头对阎解成说:“大哥,你别拦着我,我非要揍他一顿不行,干这个要是被咱爸知道了,不得活活打死咱们俩啊!”
听到面前这俩兄弟要揍自己。
傻柱警惕的退了两步。
阎解成拍了拍弟弟的胳膊,示意让他稳住。
紧接着开口说道:“傻柱,你知道这个白顺是谁吗?”
傻柱警惕的看着阎解成,摇了摇头。
“我告诉你,他就是骗吃骗喝,而且还把我们钱都骗了的那个人。”
“这活儿我们指定不干,但是这钱,你得给我们俩补上!”
阎解成沉下声音,重重地说道。
听到这话,傻柱也窜了,“凭什么让我补,冤有头债有主,谁拿的钱,你们问谁要去。”
“去你马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阎家两兄弟不敢对骗他们的白顺做些什么。
但是对于傻柱...阎解放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挥拳就朝傻柱的脸上打去。
傻柱早有警惕,一脚蹬在阎解放的肚子上,直接给他踹倒在地,哎呦直叫。
见自己的弟弟吃了亏,阎解成也站不住了,上去就跟傻柱干了起来。
顿时,一行人乱作一团。
本来这地界就在鼓楼西大街和地安门大街的交叉口上,来往的路人就很多。
当看到有人当街打架,围观看热闹的人群,也越聚越多。
正在这时,一辆驴车停在一边。
易中海跳下驴车,火急火燎地拨开人群,对着正打的热闹的几人,大声的喊道:“你们几个干嘛呢!都给我住手!”
这边打急了眼,易中海急赤白脸地喊了好几声,也劝止不住。
回身一把夺过抽驴的鞭子,劈头盖脸地就朝着傻柱三个人身上打去。
这下,总算是给这哥仨儿劝住了。
像猴子一样,连蹦带跳,转头一看,原来是易中海。
顿时,三个人都蔫了。
易中海把手上的鞭子直接丢给了车夫。
唬着脸呵斥道:“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跟我回去。”
说着,便跳上了驴车。
傻柱三人互相对视一眼。
气呼呼地跟着驴车往四合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