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隔壁那个新来的,真坑!我拿了她给的符纸当家里,结果我就头晕眼花,第二天身体就没力气了,以前我可是好好的,身体健康得很,如果不是那什么符纸放家里,我怎么会遭这种罪呢!”
我赶紧伸手,打住男人想要继续说的嘴,“停!打住了!你描述得很清楚。不要再说了。”
男人悻悻的嘴巴闭上,我忘了一眼后面无休止的人,心里疑惑看事儿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多?
大家中邪都在同一天,这么巧?明显不可能啊。
我随便走到一个人面前,就问他:“你们家里都是旁边的宋神婆看过事儿?还是咋的?”
“啊?我家不是看事儿呀,我家就是去她那里领了一桶油,反正只要去她那里,只要把他给的那个符咒搁在家里放着,她就送油送米。”
这老爷子捂着肚子,唉声叹气的接着说:“当时我要不是贪她那点油米,我至于现在这个样子吗?莫说了啊,我都把我兄弟姊妹几个都叫过去了的,现在我都不敢抬头见。”
符咒,他们都提到那个符咒,而且宋艳双的目的好像不是为了垄断看事儿,倒像是做其他事情,那究竟是什么事情来让她如此大动干戈的废财?
反正现在一时半会儿是救不好这么多人的,我就往旁边的宋艳双屋里去,今天她的门前格外的冷清,我看见他的院门直接大开着,我就直接踏了进去。
里面很安静,和隔壁诡舍闹呼呼的一团,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先是大声叫了几句,问有没有人,然后没人回答我,我就走进了神堂里,神堂有供奉的香烛在燃烧,一股浓烈的味道袭击着我的鼻子。
还是和上一次来一样,纸钱味非常冲鼻,谭姑诡舍里的神像常年供奉,都不像她这里一股子味。
我皱眉厌恶的用手捏紧鼻子,走动打量着,忽然我听到“哐当”一声,好像是院里传来的。
难道是宋艳双回来了?
我三两步跑出去看,发现院子里的大门被关上了,院子里没有人,难道是宋艳双从外面关上的?
她莫不是以为里面没有人,我径直走到大门前,用力拉门,结果发现根本打不开,透过门缝,我看到外面有一把锁。
好家伙,直接就给我锁里面了,我就开始摇晃门,门发出响动,我就大声喊:“宋艳双!宋艳双!我还在里面,你把门打开吧!”
压根就没人理我,诡舍那边还是闹嗡嗡的,听起来好像很多人在议论纷纷,我在这里听不清楚。
就使劲的叫,希望有人可以发现我,我大概叫了几分钟,嗓子都有些不舒服。
这么近,不可能没人听见,没有道理。
我就把头凑到门缝前,用眼睛瞟外面。
那些人注意力都没往我这边放,我又大声喊了几句,还是没人看过来。
这时候谭姑从诡舍的门里出来了,左顾右盼的好像再找谁,然后没找到就拽了排队的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