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姑明显和我有一模一样的想法，她和我都不约而同的看了对方一眼。
“真的？”
她这么试探性的一问，女人直接从衣服里拿出一张支票，她先是放在神案上签名，然后就把支票递在空中。
谭姑眼神摇摆不定，我想她会接的，她可是很爱钱财的。
果不其然，她伸手接了回来，仔细的看着上面刚签字还还热和的名字，“宋艳双。”
宋艳双？
确实挺符合女人的骨相的，是个艳丽的美人。
宋艳双朝我们摆摆手，“赶紧走吧，我这里还有一大堆事情。”
拿了人家的钱，自然得办事儿啊，谭姑也算是有眼力见，就假装了一下生气，然后就离开了。
回到诡舍，谭姑就把支票放在桌上上，从柜子里找到只黑色中性笔，“你说，我填多少合适呢？”
“这你就不用问我了吧，既然你都从宋艳双的手里面接过来了，我想你心里应该有数才对呀。”
我坐在凳子上，一副看穿她的样子，她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哎呀，我是想问一下你的意见，好让我参考一下。”
“既然是同行，她又这样抢的生意，那你就按损失算吧。”我双手撑在桌席上面，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谭姑说时迟那时快已经打开手机的计算机了，嘴里一顿念叨：“要是同村人的话，帮个忙就拿个二三十块吧；要是隔壁村情的人好歹要包个红包两三百吧；要是城里的人收个一两千的也正常，帮别人驱邪摆坛做法起码四五千；要是有被缠着附身的邪祟，要一万多收费不过分吧……”
我就这么听着她念叨，然后等她加完所有说的，“多少钱？”
她看了眼手机，抬头盯着我：“就五六万吧。”
她表情淡漠，像是不怎么开心的样子，我就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说：“你不说我不说，谁又知道你的营业额就五六万呐，你再高点儿不就行了。”
谭姑撇嘴，斜眼看我，“你咋比我还损呢？”
“宋艳双，不是说的让你自己说个数吗？随便填呗，只要不太过分，限定范围之内，银行都会给你兑现的。”我挑眉。
唉，毕竟我也是有钱人，我真的现在体会不到没钱人的快乐了。
所以我就盯着的谭姑看，想发现一下有什么不同？
结果谭姑无论有钱还是没有钱都想要钱，有钱赚的机会绝对不会放过。
谭姑在我的注视下，在支票上写了一个1，后面加了五个零。
还算她有点良心。
被宋艳双一人垄断的悠闲日子没过两天，诡舍外面又排起了长龙，好多的人被家里人扶着过来找谭姑看事儿。
那些人脸色惨白，没有血色，眼睛睁不开，而且浑身没劲疼痛难忍。
问了好几个人，发现他们的症状一模一样，谭姑就先在神堂里一个一个的看，我就在外面照顾其他人。
谭姑让我烧了两大锅符水分给他们喝，等他们喝下去，他们才有力气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