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贺岁愉已经和他在一起,有时还会觉得好像在做梦。
只有在梦里她才会这么顺从。
贺岁愉还喘着气,鼻腔间全是他身上的清冽气息,脑子比身体慢半拍,“喜欢。”
囚徒如愿得到他的漂亮圣女。
他在她左肩上落下一吻,紧接着爱怜地亲了亲上面的浅粉色疤痕。
“有多喜欢?”
“很喜欢。”
他似乎是满意了,亲昵的亲了下她娇艳欲滴的唇瓣,抱着她平复气息,声音缱绻缭绕。
“我也喜欢你,特别喜欢。”
没多久,他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束包装精致漂亮的艾莎玫瑰,深邃的眸子凝着她,说出最动听的告白。
“我爱你。”
有人说过,谈恋爱要从收到一束花和正式的告白开始。
艾莎玫瑰的花语是:我的心中只有你。
贺岁愉从他怀里坐起来,爱不释手的捧着那束花。
里面不止有艾莎,还掺杂着几小朵洋桔梗。
“你什么时候买的?”
“送完奶奶回来的时候,喜欢吗?”
她重重点头,摆弄里面的小花灯,“喜欢。”
除了毕业典礼和寻常朋友送礼物,这好像是她第一次收到这么直白表达爱意的花。
贺岁愉看了他一眼,嘴角翘的极高,不停在花束里摸啊摸。
江言程看着她摸,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似乎在等待什么。
摸了一会儿,贺岁愉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拿出来看,是一个小巧精致的黑丝绒盒子。
她惊喜地看他,“这是什么?”
江言程接过打开,“送你的。”
里面是枚定制款的银色戒圈,和江言程手上那枚很像,不规则的排钻设计,布灵布灵的,像揉碎的星河。
“喜不喜欢?”
贺岁愉点头,“喜欢。”
他笑吟吟地牵起她的左手,将戒圈缓缓套入她的中指,衬得手指修长白皙。
他同样戴着戒指的左手握上,在夕阳的照射下,十指交叉。
贺岁愉正欣赏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手机,拍了张照。
贺岁愉投过去目光,他把照片给她看。
怀里的花和两人戴着戒指的手入镜,借着夕阳,跟开了唯美滤镜似的。
他懒洋洋侧头,眉梢都染上纯澈的笑意,“纪念下。”
两人又亲近了会儿,江言程去厨房做晚饭。
贺岁愉洗完澡换上家居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插花,时不时看一眼中指上的戒指,再看一眼厨房男人忙碌的背影。
有那么一刻,她觉得时间停在这一刻也不错。
江言程做了清淡养生的银耳枸杞汤和简单的面条。
银耳汤给她喝,他吃面条。
贺岁愉中午没睡午觉,逛街还消耗了很多体力,吃完晚饭没多久困的厉害,和江言程打了声招呼就去卧室睡觉了。
江言程洗完碗筷简单收拾了下厨房,去书房处理工作。
这两天他没去公司上班,公司的事都是副总和应远在处理,重要的文件还是要他过眼,决策,签字。
从八点一直忙到晚上十一点半才把这两天堆积文件看完,关了书房的灯回卧室。
打开主卧门,房间里亮着床头的橙色鎏金小夜灯,深色大床上窝着一个娇小的身影,抱着他的枕头睡的香甜。
黑色指针在白色表盘上匀速转着,发出滴滴答答的微响,时间流逝,不变的是她在陪在他身边。
江言程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揉了把她软乎乎的脸蛋,拿上睡衣去浴室洗漱。
半小时后,零点的时钟点响。
江言程穿着舒适的真丝睡衣从浴室出来,撞进床上人水盈盈还带着几分茫然的眸子。
她安静的躺在床上,蓝色缎面吊带睡裙勾在纤薄的肩上,裙摆微微翻起,卷在大腿处,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白色蕾丝花边。
肤若凝脂,凹凸有致。
白生生的胳膊和大腿露在外面,压在黑色的薄被上。
手摸着发红的脸蛋,嗓音沙哑,“有点热。”
江言程眸子一低,不动声色的咬了下腔内侧软肉,走到床边,拿起遥控器把温度调低了两度。
“等会儿就好了。”
“要是住在这边儿不舒服,要不要回庄园住,那边室内恒温,江明国和明姨这段时间出差,不在家。”
贺岁愉把卷在大腿上的裙边翻下去,“我不去,这边挺好的。”
“几点了?我睡了多久了?”
“刚凌晨,大概睡了四个小时。”
“你刚才才忙完工作?”
“嗯。”
他掀开薄被上床,躺在她身侧,侧眸看她,“睡不着了?”
“有点。”
他抓住她的手,漆黑的眼睛带着蛊惑,尾音上挑,似乎真的是提建议。
“要不做点别的事?”
贺岁愉还没深究他说的“别的事”指的是浅层次还是深层次。
江言程勾上她的睡裙吊带,瘦削的指节一挑,细带滑落在臂弯,白皙圆润的肩膀和莹润犹抱琵琶半遮面。
贺岁愉没来及遮,他如法炮制另一边,捏着她的后颈亲上他的唇。
浅尝辄止并未深入。
薄荷味儿的,很温柔一个吻,偏生勾的人涌起情愫。
橙黄的灯光都好似控诉着暧昧两字。
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鼻息间,眼眸黑若曜石,眼底似有潋滟流光。
声音低沉,“就碰碰,不做别的。”
贺岁愉红着脸思考。
他移开她遮挡的手,盯着令人眼红的那处,声音低的像是在用气音说话,“很久很久没摸了。”
他幽深的眸光似乎带着某种请求。
贺岁愉咬了下嫣红的唇,闭眼点了下头。
从以前分开到现在,他确实憋了挺长时间,而他从前又是个那方面需求很多的人。
下午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他的躁动,后来也只是亲了她两下,去厨房给她做饭。
从前他并不会太在意她的意见,只要想要,连哄带骗都要得到手。
而现在会征求她的意见,应该算进步了吧……
触上那刻,她呜咽了声,听到他喟叹道:“宝宝,好喜欢。”
时隔许久,终于又来到了他的领地。
贺岁愉羞的把脸埋在枕头里。
江言程把她从枕头里薅出来,拉着她的手塞进自己睡衣里,按在块状分明的腰腹处。
得意极了,“礼尚往来。”
不满地还要亲她,额头,眼睑,鼻子,唇角,下巴,最后到脖子。
不知过了多久,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锁骨处,得寸进尺的哑声请求。
“宝宝,想亲亲。”
鼻间是他身上清爽好闻的沐浴香味儿,手下是手感极好的腹肌。
贺岁愉早被他带的找不到北了,身体像是在热水里泡了般,泛着粉红,被他蛊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