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吮着她,畅快极了。
另一只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消毒湿纸巾,细致的擦了手。
江言程大发慈悲松开她片刻。
贺岁愉气还没喘匀,裙摆骤然被人摆弄。
江言程手碰到不该碰的蕾丝花边,献殷勤,“宝宝,我帮你。”
贺岁愉含羞带恼的嗔他一眼,“你别得寸进尺。”
江言程笑的荡漾极了,声音低磁悦耳,跟男声优似的。
“宝贝儿,我真的是在帮你。”
贺岁愉脸埋进枕头里。
江言程把她拽出来,以吻封唇,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算是给她喂了颗定心丸。
男人将她抱坐起来,靠在床头。
骨感的脚踝被人强行分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夸她:“宝宝真厉害。”
看着床单略微叹息道:“今天早上刚换的。”
女孩儿睡裙被蹂躏成一团堆积在腰间。
江言程帮她重新整理好。
贺岁愉抖着身体,吸了吸鼻子,眼眸间氤氲着雾气,眼睛连带着睫毛都湿漉漉的。
江言程丢掉帮她清理完的湿纸巾,将人抱在怀里温存,轻拍着她的背安抚。
“我可没有食言,我都听了你的。”
贺岁愉恼哼了一声,细白漂亮的指尖掐了下他腰腹,“你就是故意的!”
江言程身体一绷,轻呼了口气,抓住她的手,“宝宝说的都对,那我让宝宝还回来,好不好?”
贺岁愉警铃大作,捂住自己的嘴,摇头,“我不要,你刚才是非要弄的,我不要……”
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江言程好像就特别想让她给他那样弄。
她每次都不愿意,他就没再提。
江言程目光从她唇上移开,“宝宝这么漂亮的嘴唇只能用来和我接吻,我怎么舍得让你做那些,坏了可怎么好。”
他揉着她软若无骨的小手,“你肯帮我就好。”
贺岁愉以前的手并没有现在这么细腻柔软,上大学后忙学业,加上被贺家找回去,再没有干过杂活,被保养品养着,才养成了现在这副细软的模样。
她不是不讲理的人,他帮她弄过,自然也愿意退而求其次帮他。
只是想到以前……他时间总是很长。
算了,试试吧。
贺岁愉点头那刻,江言程克制着欣喜把她抱进怀里。
中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贺岁愉脸又是一红。
男人和她咬耳朵,“我记得宝宝之前最喜欢听我出声,现在还没变。”
“你少来,等会儿我睡觉了。”
一切结束后,江言程抛开脸面,抱着她在怀里平息,哑着嗓音夸她:“宝宝真棒。”
屋子里氤氲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屋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夜风裹挟着细雨,滴答滴答落在透明的玻璃上,凝成一股股水痕缓缓向下。
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朦胧当中。
江言程把贺岁愉抱到铺着毛毯的飘窗上,动作利落的换床品。
换好床品,江言程想把窝在飘窗上的她抱回来。
贺岁愉不愿意动,看着窗外的雨势问他:“江言程,你从小过的都是这种天气吗?”
下午的时候还是晴空高照,晚上说下雨就下雨,应该从他亲她的时候就开始下了。
江言程在她身旁坐下,抱着她的腰,“差不多吧,伦敦的天气就是这样,你要是不喜欢等以后咱们回国内,找个你喜欢的城市生活。”
她声音淡淡的,“我觉得还好,挺有氛围感的。”
眼前是一窗之隔朦胧阴冷的暗夜,身后是他温暖宽阔的怀抱。
这让贺岁愉萌生出一种错觉,一开始就是他把她从阴冷潮湿的天气中夺回来,抱进温暖的屋子里,精心照顾。
从一开始,就是他在追逐她。
还好她回头了。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条件是他也在改变。
贺岁愉打了个小哈欠,转过身子朝他张开胳膊,要他抱。
声音软腻,“我们去睡觉吧,明天早上我给你做鸡肉面条吃。”
江言程最喜欢吃她做的面条。
伴随着小夜灯的熄灭,床上的男女相拥而眠,共同进入梦乡。
翌日一早,贺岁愉早早醒来,胸前有些胀疼,她经期快到了,也有昨晚被他作弄的原因。
不用看她就知道,肯定全是指痕和吻痕,这几天不能让他再碰了。
她翻身,江言程还在睡。
他睡着后凌厉全无。
长睫毛,高鼻梁,红唇,冷肤,如果不睁眼,戴个假发,化个妆,肯定有骨感美女的感觉。
她想着,忍不住摸他的脸,摸了会儿觉得有点无聊,遥控打开窗帘,翻身看窗外的日出。
江言程卧室设计的特别好,躺在床上透过巨大的落地窗跟在山顶看日出似的。
有种在栖城的感觉。
躺了没多久,身后的男人有了动静,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抱她,亲她的脖子。
贺岁愉被他弄的很痒,挠他腰腹处的痒痒肉,“别动,我看太阳呢。”
江言程闻言安生,闭着眼,偏哑的声音带着鼻音,“好看吗?”
是他睡醒最初始的声音,懒懒散散的,只有她能听到。
他还搂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只有她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
两人亲密无间,眼前是初升的太阳。
“好看。”她眨了眨眼,声音轻柔,“江言程,我好像明白了你之前说的话,和喜欢的人一起看朝阳初升,确实很满足。”
男人眼皮轻掀,闷嗯了一声,“那我们再躺会儿。”
“你再睡会儿。”
“嗯。”
临近九点,贺岁愉轻手轻脚起床,去厨房煮面。
九点半,面煮好,他正好起来。
两人坐在落地窗边吃饭。
贺岁愉早上吃的少,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了,支着脑袋看外面的景色。
太阳高挂,路面湿漉漉的,隔着玻璃,似乎能闻到空气中尚未散去的湿润泥土气息。
回过头,对面的男人边吃面边用ipad看新闻,动作斯文,速度却不慢。
贺岁愉突然就觉得不能这么浪费时间,支着下巴,脚碰了下他的脚尖。
江言程从碗里抬头,漆黑的眸中照出她清丽的面容,擦了下嘴,问她:“怎么了?”
“你下午去上班吧,总这么窝在家里也不是事。”
男人皱眉,环胸审视她:“你觉得我在家里碍你眼了,咱俩一共才待了几天?”
她扳着手指头数,“三,四,五天?”
“你已经快一周没去上班了,你员工不会扎你小人么。”
江言程冷笑了声,“他们只会祷告让我早点去见上帝。”
“差不多嘛,所以你下午去吧,我在家给你做饭吃,等你回家。”
江言程要是连班都不愿意去上,一个月后她回国读研,他在这边上学,两人面都见不到。
手机作为唯一的通讯工具,还有时差限制。
不是她烦就是他疯。
林黎早的担心也不是没用,得慢慢培养下戒断期。
江言程却不领情,面条都不吃了,把碗往前一推,“我找的有钟点工,不用你给我做饭,更不用你做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