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岁愉说完准备离开,转头看到不远处的江言程。
男人朝她走过来,揽住她的腰身,面无表情冷声道:“于公,公司不招收心思不正的员工,你被解雇了。”
“于私,我这辈子只会有我女朋友一个,我女朋友不让我和季抛玩。”
或许是贺岁愉刚才放的狠话听高兴了,江言程没那么毒舌,走之前警告艾拉:“别再打扰我们。”
在天台上贺岁愉挺给江言程面子,下了天台,踩了他一脚,甩开他的胳膊。
冷凝着他:“走开,看见你就烦。”
她脚步飞快离开。
要不是艾拉,她现在还在家里休养生息,哪儿能大老远跑到这儿受气。
真是让她见识到了国外物种的多样性。
在暗处看热闹的应远看到他们老板追了上去,强势攥住贺小姐的手腕往外走。
不止是应远,两人中途路过走廊,靠边的员工一个个头伸的跟长颈鹿似的。
在他公司和员工面前,贺岁愉给江言程面子,任由他拉着胳膊往外走。
走出cbd大楼,到人少的街道口,贺岁愉甩开他的胳膊,想开口怼他,张了张口,却发现怼不出,只能冷冷瞪他。
他除了昨晚在床上过分了点,自身魅力太大被艾拉盯上,没做什么错事。
并且他刚才对艾拉的处理也挑不出错处。
可贺岁愉就是生气,尤其想到刚才她明明是来找江言程的,还没走到办公室门口,艾拉就居高临下的“请”她去天台谈谈。
被那么多工作人员盯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做错什么事了。
江言程是没做错什么,可她更没做错什么,又不是她拈花惹草。
凭什么最后惹得她一身腥。
心里郁气无处发泄。
两人站在独具异国风味的街道路边,白衣黑裤的男人尝试拉蓝裙女孩的手,被女生再次避开。
国外开放和包容度高,就算在马路边接吻也没人特别注意。
显然,这对在本国人眼中的外国情侣,因为优越的长相,路过的人都会下意识看一眼。
女生绷着脸,男生哄着,一看就知道是男生惹女生不高兴了。
有热情的男士朝江言程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用英语说:“兄弟,加油!”
当然,也有热辣的女性火上浇油:“嘿,美女,你男票身上的气质和我出轨的前男友很像,统称为芳心纵火犯。”
贺岁愉同样用英语回答对方:“真幸运他现在是你的前男友。”
她着重突出了前这个单词前缀发音。
江言程见状拉她去车里。
照这样下去,他哄到晚上也哄不好。
车门关上,贺岁愉比在路边的时候更高冷。
江言程解释自己知道的事,“上次毕业聚会,艾拉是乔治邀请来的,要不是乔治说她是我们当年同一届的同学,我根本不记得她是谁。”
“公司招聘也不归我管,hr招到人后,主管面试,通过笔面试才能留下。”
“我已经解雇她了,你别生气。”
贺岁愉轻哼了声,“我生什么气啊,生气也不该不讲理生你的,你多无辜啊,反正到最后只能怨我自己倒霉,找了你这个事多的男朋友。”
江言程没忍住轻笑了声,“是,就我事多,我不无辜,你才是最无辜的,女生生气对身体不好,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出现这种事。”
他试探着拉她的手,贺岁愉没躲开。
江言程就知道她气已经消的差不多了。
他家女朋友确实不是不讲理的人。
“或者下次直接告诉我,我去做一次灭霸。”
“你以为你打个响指就能让人不喜欢你?”
“那我更希望你能打个响指让我的情敌消失,想当初我也是从一堆敌人中杀出来的。”
贺岁愉冷笑了下,“你自己幻想出来的敌人?”
江言程牵住她的手,“这说明我女朋友是个香饽饽,但这个香饽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贺岁愉被哄的彻底没了脾气。
江言程松散地靠在椅背上,捏她戴着对戒的中指,“话说,你刚才怼的还挺牛气。”
刚才那些话……
正常来说,不该在公共场合说。
贺岁愉垂下眼帘,揉了揉耳朵,怕他咬住不放,挖苦她,清了下嗓子。
“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我闲的跑这么远找架吵。”
江言程扫过她淡红的耳根,“嗯,我的原因,不过我女朋友真厉害,以后我就放心了。”
就在江言程得寸进度想亲她的时候,贺岁愉捂住他的嘴,瞥向他的下面,蹙眉问道:“你昨晚说的结扎到底什么意思?”
其实这个才是她今天来公司找他的真正原因。
江言程坐回原位,发动车子回家,“就字面上的意思。”
“什么时候的事,你家里人知道吗?”
“去年,在澳洲。”他怪异地瞥了她眼,“关我家人什么事,我的身体我自己做主,等我们彻底稳定了,你想要孩子,我去做个复通,不影响后续要孩子。”
“我记得很早之前你跟陈姨提过一嘴不想太早要孩子,不然总有性风险。”
贺岁愉眉目舒展,亲了下他的侧脸。
他对她的心意确实没话说。
下午时分,夕阳西下,橙色夕阳打在男人骨感立体的侧脸上,他单手打着方向盘,嘴角绽放一抹清浅笑意。
这一刻,贺岁愉觉得他格外帅。
到了家,江言程说要补偿她,让阿姨下班休息,他亲自做饭,做的都是贺岁愉喜欢吃的。
一天就下午吃了一顿饭,贺岁愉食欲挺好,尤其是解决了艾拉这个麻烦。
饭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顺便监工江言程在半开放式的厨房洗碗。
只是洗完碗,江言程就不安生了,同坐在沙发上,抱着贺岁愉和她咬耳朵。
也不知道被他引导的说到了哪个话题,突然就又扯到下午她怼艾拉的话题上了。
江言程说的还挺坦荡,“下午在外面不好多说,现在回了家,什么不能说?”
贺岁愉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捂他的嘴。
江言程往后躲,在她耳边问:“所以你说说我最喜欢什么体位,你喜欢什么,我好中和下,性生活得协调。”
贺岁愉哪儿肯说,他抱着她往卧室去,“不说咱们就试试,用你最喜欢的姿势,这么多年应该没变。”
贺岁愉来不及抗议,被人用嘴封口。
不过江言程也有度,就拉着她来了一次。
事后慵懒地靠在枕头上,捏着她的耳垂问体验,爽不爽。
从容自在地教她:“下次再怼人,你多补一句,我做.爱最喜欢什么姿势,江言程就最喜欢什么姿势,可牛掰了。”
贺岁愉羞的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你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