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她追,她追他跑。
最后两个人俱是疲惫地跌坐在草地上。脸上都带着笑,似乎这追人游戏玩得挺开心。
丁秋楠看了一眼刘西,随后喘着粗气躺在了那里。
刘西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美人,甚至能闻得到她那因为运动,而散发出的体香——呸!汗香!
这就是荷尔蒙,这就是多巴胺,带给人快乐以及强烈的异性吸引力。
刘西伸出狼爪,犹豫间又缩了回去,这丁大夫怕是把自己的玩笑话当了真,不会是准备来上个草地十次吧?
刘西一下子拿出了那么多钱,是真的想泡丁秋楠吗?
当然不是,他自认对女人没什么太大兴趣,他只是一个乐于助人,品德高尚的好人罢了。
至于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刘西把她们归结为四个字“全是误会”。
自己这么个洁身自好,而且还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怎么可能那么滥情。
至于眼下的丁大夫,看着她那休息了半天依然还是略显急促的呼吸,刘西担心她的心脏出了问题。
好心的他怎么可能放任不管,于是他认真地俯下身子把耳朵凑近,贴在了她的心口上。
心跳有力而强劲,只不过那节奏更加快了几分。
刘西明白这种情况可不太妙,可能是夜风太凉,惊扰到了美人,身为大好青年自然是要贡献自己的体温。
于是他把那玉体揽入了怀中,臭不要脸地在丁大夫的耳边说道:
“有理想只管去实现,我来当你的坚实后盾。”
“嗯!”
脸红红,心慌慌,丁秋楠的小手无处安放。
眼看着时间已经来到了后半夜,这大草甸子也变得越发的柔软,刘西明白自己应该早点送丁大夫回家,不然可是要耽误人家明早上班的。
时间不等人,抓紧办正事,情场老手刘西充分利用时间,衣服都来不及全脱掉,就那么臭不要脸地翻了一个身。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当他再翻身时已经是半晌之后,露出了被他全心全意保护在身下,衣衫不整的丁大夫。
“这算是草地一次?”娇羞的丁秋楠说着虎狼之词。
“开什么玩笑,咱这一次顶十次!”
刘西又怎么可能让她吃亏,于是在那里建议着一顶十,就算是顶平了。
本来是情投意合的那么一件美事,被他俩搞得好像交易现场一般,但是仔细想来,这未尝不是一次交易,毕竟他俩还不熟。
刘西打动丁秋楠的,无非是他那才貌双全的英姿,以及一小部分来自于金钱的诱惑。
“等我去医大进修之后,你不会忘了我吧?”丁秋楠喃喃地说道。
“怎么可能会忘了你,而且你不是每学期都有假期的嘛。”
“不要忘了我就行,等我毕业后我一定嫁给你。”
丁秋楠许下最甜的约定,窝在刘西的怀中不再作声。
刘西没有回答,他可不敢轻易地许下承诺。
二人乘兴而来,尽兴而归,刘西骑着摩托一直把她送到了家门口。
新媳妇一样的她,俏丽地站在那儿,刘西轻轻地推了她一把。
“太晚了,快回去吧,别让家里人担心。”
“嗯!”
刘西可真是一个思虑周全的绝顶大好人。
…………………………………
由于睡得太晚,刘西第二天到底还是迟到了。
没成想平时看着人五人六的杨厂长竟然如此小气,早早地就堵在了刘西的办公室门口,好像在那里专门堵他迟到一般。
“你小子,迟到了啊!扣工资!”杨厂长见到行色匆匆的刘西,不由得满意地笑道。
“扣呗!无所谓。”
刘西还真就看不上那点小小的工资,一脸无所谓地从他身边掠过。
“好小子,不在意是不?老子扣你五块钱!”
刘西那神情让杨厂长更加的不爽了,于是他站在那里恶狠狠地说道。
“不就五块钱嘛,有能耐你扣光!”
“你……”
眼看着自己厂长要被气冒烟,一边陪同的刘学飞立马教训道:
“刘西,怎么可以这样和领导说话,还不快回屋工作,难道还等着领导给你道歉吗?”
果然刘大科长那神奇的脑回路再次上线,这话说得两个人都是一脸疑问地看向他。
刘西是在替他的未来所担忧。
至于杨大厂长,真就是在那里纳闷,怎么着?说得好像是他需要道歉似的。
所幸事情的重点已经被转移,刘西走进了办公室,不再关心这两位的后续。
只不过就算来上班,他也不过是在日常发呆,啥也不用干,啥也不会干,只有眼镜哥张楠一如往常奋笔疾书。
直到临近中午的时候姜大美神情冰冷地走了进来,随后径直走到了刘西的面前,带着质问的口吻说道:
“我回家已经问清楚了,就你小子跟我爷爷拼酒最厉害。”
“哦?是吗?昨晚我也喝多了,不知道是啥情况。”
刘西心虚地眼神躲闪,并不敢直视姜大美。
“刘西说实话,虽然咱俩接触不多,但是我之前对你的印象还挺好。
有才华,长得也好,本以为能成为好同事,甚至是做朋友,但是,现在的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我怎么了?”
“你和我爷爷拼酒!”
“怎么翻来覆去还是这一个事……”
刘西无奈了,这姜大美好像就抓住这条小尾巴不肯放一般,就那么站在他的面前整整训了他半个多钟头。
直到刘西已经开始完全把她的话当做耳旁风,在那里自顾自地打起了哈欠。
姜大美这才话锋一转,淡淡地说道:“我爷爷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闻听此言刘西立马激动地站了起来,兴奋地问道:
“姜老让你带了什么话?是不是要给我换工作?”
“换什么工作,我爷爷让你这几天有空去一趟家里。”姜大美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
一如她来得突兀,走得也是相当迅速,就仿佛今天上班就是特意来训他一顿似的。
突然间,仍在那里心情美滋滋的刘西,急匆匆地冲了出去,但是走廊里哪还有那道身影,早就不见了。
刘西朝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奋力地咆哮着,发泄着心底的不满与哀怨:
“卧槽,大姐,姜老住哪啊?让我去家里一趟,你倒是告诉我地址啊!卧槽啊!”
眼睛兄张楠看着这一切,不再低头奋笔疾书,而是纳闷地问道:
“你不知道她家在哪吗?”
刘西闻言仿佛又抓住了希望,冲了过来,一把握起他的手,一脸希冀地问道:
“哥!我的亲哥!你知道是吧?快告诉我!”
“我也不知道!”
一听这话刘西咬牙切齿地手上发力,疼得那眼镜哥的面容开始扭曲。
“疼,你干啥呢!快给我撒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