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问题,却又是完全没有办法被强制执行的,也也没什么人有办法执行!
众多的超能者们在暂时还没有被强大的敌人碾碎,就已经发现后院起火,被数目庞大的弱势群体,压制的动弹不得了。
春秋的人敏锐的可以感受到这一切,以至于第一次难以动笔记录,下笔困难。
从他们被创立的那一刻开始,记录的无一不是“王侯将相”,是世界上最为强大的个人和组织,但是眼前,最大的问题却好像是出在了民间。
棘手!
而现在,有另外一个人找上了春秋。
君安易。
她此时,正在和刘永年交涉。
“我需要联络一下西大陆的人,告知他们目前的情况,就那个一直以来信远所联络的存在,我需要找他。”
“这...你是春秋的人吗?我们有规定,你让信远直接联系不行吗?”
“信远还在闭关,他现在的状态很差,他...如果他自己来说的话,肯定会对于自己的话题避重就轻,或者干脆不说的。”
“那边的那位不是简单的存在对么,我需要让他了解信远的状态,另外...寻求帮助。”
刘永年忍不住的叹了口气,战神殿的殿主来找自己,真是给了面子了。
“我明白你的心情,现在世界上对于信远的风评转向,我也都看到了。”
“说实话,很荒谬,其实看起来根本就是一种,将信远当成了某一种理念的靶子。”
君安易谈起这个话题,也是表情忍不住的有些恼怒。
没有人能想到,一切的翻转来的如此之快,她现在都感觉脊背发凉,不知道诸神布道,到底是给民众带来了多大的影响。
那就像是一个思想开关一样,一瞬间就让信远成一个世界的救世主,成为了一个争议性极大的话题人物。
而最令人难以理解的事,现在疯狂的反对和辱骂信远的那群人,理由和曾经称赞他时用的一摸一样...
而这其中很多颠倒黑白的错误,让君安易听了都不控制不住情绪。
有人专门做了一张时间表格,那是近端时间以来,每一次大事件的发生,以及信远出现的时间对照。
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貌似每一次大的变革,都有信远的影子,每一次大的灾难发生,都是信远的身影参与在其中。
而之前,信远消失过两年半的时间,那两年半的时间,是整个大陆最为安稳的一段日子。
“所以说,有没有可能事实上他才是一切的问题根源,是他的出现,造成的这一切?”
人们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表达着自己的发现,好像是好不容易的认知到了真理。
这话差点没把君安易当时看的给脑淤血,当年信远之所以被当成世界希望,不就是因为几乎每一次大的灾难都在场,甚至还是关键的核心人员,所以才受到追捧吗?
信远消失的两年...那两年因为战时计划经济,你们一个个叫的好像民不聊生,信远回来和龙宇轩斗完了之后,是你们所有人一同选择的放开!
当时的狂欢以及称赞好像在这时候全都被选择性的忘记,好像一切都是假的一样。
现在他们的这些言论,恐怕连龙宇轩见了都摇头!他当时污蔑信远的时候,都没敢用这么无厘头和不讲道理的方式。
“人们都是自私的...”
刘永年想了想之后貌似是想要安慰些什么,但又没什么可说的,只能是这样说了一句,悠悠之口罢了。
他们在屏幕之后的人当然没有一个能承受的了信远的力量,但他们也知道那个恐怖的大人物,不会来杀自己,不是么...
君安易扔掉自己脑子里的愤怒,再次看向刘永年说道:
“我需要联系那边的人,希望您能给个方便。”
刘永年:......
他此时很是犹豫,说话间也是嗫嚅的不行,有些事情,其实也没有那么高的原则性,尤其是信远现在,其实本来就是一个关乎世界的角色。
但是君安易...毕竟还是外人。
对于春秋这种组织来说,世界上本来就不存在什么结盟,他也不知道能不能真的让君安易去握起春秋笔。
其实某些地方深渊还真的没有冤枉他们,刘永年确实有一点文人的酸儒气质...
一旁,玫瑰战神一直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的殿主,眼睛都不眨一下。
作为战神殿中唯二的女战神,她一直以来都是和君安易走的最近的那一个,很多事情几乎都是只有她们两个在一起,毕竟都是女人,比较方便。
她几乎是一步一步的看着君安易沦陷的.....
之前,她可从来没见过君安易的脸上有过这类担忧的表情,此时其实她也很疑惑,自己这个殿主到底是心系天下,还是更心系她的那个爱人?
唉…或许只是一半一半吧...
玫瑰苦笑了一声,心说人要是陷入了感情,那便从此成为俘虏,再也难以自拔了,女人更是如此。
只是想到这里,看着君安易此时的状态,她想了很久,终究还是把所有的思绪凝结成了一声叹息。
走上前去,按住了君安易的肩膀,阻止了她对那刘永年的百般说辞。
“我说殿主啊,你怎么这么傻啊。”说着,玫瑰战神心态年轻的做了个鬼脸,看着好笑。
随后转头,看向了刘永年。
“已经到了这时候了,战神殿的殿主可以信任,破一次例吧,帮她联系那边的人。”
“我可以来担保,她绝对值得信任。”
刘永年不明所以,但正想要说话的时候,让他和君安易全都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
玫瑰战神身上突然泛起金光,亮的刺眼,一本金色的书,缓缓在面前翻开。
“我以我笔,写春秋!”
几个字掷地有声的吐出,玫瑰战神回头,对着君安易微微一笑。
“殿主,春秋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