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识,春秋中的人,在互相见过彼此的岁月史书之前,互相之间也是不认识的。
也就是说,刘永年在今天之前,都从来不知道眼前这个玫瑰战神,居然是春秋的人。
身上的气势节节攀升,玫瑰身上的能量波动,硬是冲破了第七境,才慢慢稳定了下来。
“你...隐藏实力?!”君安易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震惊的说道。
她是真的没想到,这个朝夕相处的同伴,居然从第一天开始,具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玫瑰带着歉意的看了君安易一眼,轻声说道:
“对不起啦,殿主大人,骗了大家这么长时间。”
“但是我们也有自己的信仰嘛,请理解一下。”
“我平时的一言一行,可全都是真心话,我既是春秋的人,也同样是玫瑰战神,两个身份对我来说是对等的,不存在用一个伪装另一个的事情。”
君安易:......
其实她现在也明白了,自己大概率是灯下黑,作为一个记录历史,而且是非常全面的历史记录员,春秋很可能是在任何一个组织中,都有高层的!
人类联合不例外,战神殿不例外,想必军方也逃脱不了。
啧...有没有可能深渊里也有他们的人啊!d
虽然他们从来不做什么干扰世界历史进程的事情,但是想一想的话,其实真的是一个很恐怖的力量。
“你什么时候,进入的第七境?这下能说实话了吧。”君安易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对玫瑰战神问道。
“嘿嘿,有点记不清了,大概四五年之前吧。”玫瑰战神此时看起来有点嬉皮笑脸的样子,讪讪的说道。
君安易:行吧。
原来这家伙,早就是高手了......
白了她一眼,君安易也是无话可说,毕竟,也不可能真的因为这种事情,和最亲密的战友翻脸的。
刘永年在一边也是震惊了一会,此时缓了过来,这才说道:
“那,你确定了是吗?打算开这个例外。”
“那也行吧,事关重大,既然你愿意担保,那我现在就去叫人。”
春秋内部没有严格的等级划分,但是根据实力,其实也是有大概的地位划分的。
就比如说,曾经那个爆发起来能和封侯干架的钟离乌,其实名义上算是春秋地位最高的成员。
而现在,玫瑰战神第七境的实力本就顶级,再加上和君安易朝夕相处,能作担保,刘永年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其他的意见。
这些人的办事效率可以说是极高,过了不到半天的时间,相关人员就已经从天南海北赶了过来。
一本一米见方的,巨大的书本,就这样在君安易的面前展开。
这一次为主的岁月史书,自然是玫瑰战神的,此时,她还将自己的笔递了过来。
“好了殿主,准备好,按照曾经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五分钟,就要开始了。”
君安易迟疑的看着眼前的书本,虽然她从来也不懂,但是这个东西看起来,就有一种历史的严肃感。
“我...要怎样记录?你们平时书写的时候,有什么注意事项以及禁忌吗?”
听着这话,玫瑰战神的脸上立马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当然了,具体的记录用词,平时我们都是很讲究的。”
“不过你和那边交流的话,就随便发挥好了,您男人平时的写法已经完全把我们所谓的‘格调’全都践踏的差不多了,对于这个时期东西大陆的交谈,我们现在就已经全当是在发短信了。”
刘永年在旁边补充道:
“当然了,您还是比较有素质的人,最好用词还是不要直接像信远先生一样...”
君安易:......
在接二连三的汗颜之后,她终于是重新拿起笔,直接写道:
“求助,我是战神殿临时殿主君安易,需要找柳...”
写到这里,她突然间笔触停顿了一下,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进行。
信远平时称呼的时候,都直接叫柳瞎子,但是她来称呼的话,总不能也直接叫瞎子吧。。。
“柳白龙!”刘永年在旁边表情不自然的补充道,“反正他们说是这个人,真假我也不知道。”
毕竟深渊之主啊...那是什么身份?刘永年根本就不相信深渊之主会和人交流!
等了大概几分钟的时间,(推测估计是苗玉堂去找柳白龙了)对面直接了当的发来了消息。
“嗯,你就是他那个心心念念的女人是吧,信远出问题了对吗?”
柳白龙就像是一个先知一样,精准的料到了情况,君安易一看这个状态,就知道绝对是碰到前辈了,确认了人员情况之后,就将信远的情况全都说了一遍。
玫瑰战神站在旁边,忍不住的就是一阵的撇嘴,表情可以说是异常的无语。
自家殿主之前嘴上说的好听,什么时局,形势,结果到了正经问的时候,全都聊的是信远是吧!?
呵,女人!看不起恋爱脑!
君安易当然不知道自己的朋友正在身后诋毁着自己,书本之上,柳白龙像是一个长辈一样,已经聊了很多。
“(省略一些鸡毛蒜皮)。”
“...总之,我之前对他的判断就是这样,任何一个人命中要上的课,躲是绝对躲不掉的,这个坎他早晚要经历。”
“就是看他如何经历了,如果要是就此颓废下去或是走上极端...最好还是不要那样。”
“现在的世界,我看不到任何一丁点人类能胜过神只的办法,他是我目前眼见的,最有变数的人。”
“我看好他,但是他就此被毁灭,我其实也一点不意外,天才很难得,但也同样很脆弱。”
“某种意义上来说,兴衰成败,在此一人了。”
君安易看着书本上面跃动的字符,整个人都愣住了,有点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看着上面那最后几个字,这世界上对信远评价很高的人不少,但是能直接这么平淡的给出这样的评价,还是她第一次见。
就好像,一切理所应当一样。
“兴衰成败,在此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