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美玲可能每天为了应付客人,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
许是因为钱多了,身上穿的,头上戴的,每一样都价值万金的模样。
这跟在九华的时候做弟子时完全是两码事情。
九华的弟子是够漂亮。就是不可能满头珠翠。也不会把妆化的这么浓艳。
姜美玲让她们两个人坐下,然后叫人送茶来,一本正经的陪着她们说话。
陆无双从来没见过打扮的这么精致的人。她见过自己的师傅很漂亮,只是穿着打扮都很简单。
所以好奇的看着人家的头面首饰,半点都不回避。
姜美玲笑问:“是不是觉得很华丽?我每天现在都是这个样子。厌倦了又换成另外一样。”
结果陆无双自说自话:“其实我挺羡慕你这样放得开。你是不知道黄秀娟过的也不好,两个人闹生闹死。”
姜美玲眼神在路无双的身上转了一圈,苦笑一声:“我只是觉得自己不值得,从他那么小,我就等着他。等来等去一场空。”
陆无双说:“有些人就是不值得,作为峰主大师兄,也是他师父挑人的眼光不行。”
姜美玲冷冷道:“如果你知道他从头至尾是怎么出来的。又是怎么被挑上的?肯定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他曾经是个很能吃苦的孩子。”
小彩在一边说:“不就是因为苦头吃多了,他自己才觉得应该尝点甜头。如果不是这种想尝甜头的念头老是在心里作怪,其实你才是最喜欢他的人。”
姜美玲若有所思,好一会儿苦笑出声:“可不就是这样的。我现在才算明白。他这也不算是迫不得已吧?”
小彩问她:“你有见过他这种迫不得已的人吗?又不是吃不上饭了。有吃有喝的,他爹就是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才会把他娘逼死了。你见过杜鹃鸟蛋最后抱出来的不是杜鹃吗?”
小彩心中暗想,是否冥冥中自有定数,一个人曾经起过的坏心眼儿,最后都会还报给自家人。
俗话说十分惺惺使五分,留下五分与儿孙,若还十分都使尽,后代儿孙不如人。
姜美玲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的时候,有时候单纯到了只爱这个男人,只看到这个男人的本身。
小彩的话让她产生了很多的联想,只是现在说有什么用?她还是对那个人割舍不下。虽然因为生气自己下山成了这个模样。
银珍贵已经来过好几次,一直都说要和黄秀娟分开,喜欢的还是她。
看着银珍贵反反复复的过来,她也有点后悔为什么要下山到这里来,可山上实在是也待不下去了。
她觉得小彩说的话有道理,却还是不死心,仍对银珍贵充满了希望。
下山的时候,她是决定了再也不理那个人。等到那个人来了,她才知道自己做着一切,就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女人何其悲哀!
爱情会让一个人彻底的失去理智,不然她家里并不穷,虽然没有父母,只有哥哥了,怎么说也算是中产。
要不是因为银珍贵娶了那个黄秀娟,自己怎么可能被逼到这种地步?
看着满目的奢华,说不出来的凄楚。
银珍贵第一天来的时候,直接拉着她的手:“走回去吧。不要干这个,回去对你师父求个情,还好好的回去做九华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