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那是肯定的,姜美玲自我感觉还是很良好。从来都没有想要湿身于青舍,但是名声在哪里呢?
可能早都已经不堪了吧。
她拿着一个装钱的盒子,一下甩在了银珍贵的脸上:“这就是你要的。你看看,多么灿烂,一箱又一箱。我出来给你赚钱了,高不高兴,感不感动。”
她的半疯癫的状态把银珍贵搞得晕头转向,直至精疲力竭。
最后两个人不知怎么又好上了。
哭一场,笑一场,倾诉一场。开始的凄厉和悲伤一过,两个人又在那里设想未来,又觉得可以在一起。
姜美玲最后真的把钱盒子捧给他:“你需要吗?要就拿去吧。为了你,我连命都舍得。”
银珍贵大怒:“你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没脸没皮的人吗?我知道我曾经做错了,让你不信任我。只是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你要相信我。”
姜美玲哭道:“那么多亲传弟子都能过。都过的很体面,为什么你要不一样呢?我还是个女的,用钱很厉害。也从来没有觉得差过钱。”
银珍贵摇头:“有些事情你可能不懂。出门在外,看着每个人都很阔气,一掷千金。自己却在那里算计身上的钱够不够付这顿饭钱。什么尊严和体面都没了。”
姜美玲难过的问:“你不会把所有的钱都花掉了吗?我也没见你买个什么好东西,穿了几件好的衣裳。那个真是不算什么。”
银珍贵说:“你不知道?我把一部分钱投给了街上的店,有些人生意失败了跑掉了。有些老乡直接就是骗子,拿到钱以后溜之大吉。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音信渺茫。”
姜美玲惊得头皮发麻:“你为什么要这么干呢?这和赌博有什么区别?”
银珍贵无可奈何的笑:“那不是赌博。那叫上丛。就是本来一个没钱的人。我老家有这样一种方式,有些穷苦的人家里只有几只鸡那样的,但是周围有人家生孩子了,就把自家的鸡蛋拿过去。”
他有点尴尬,有点凄凉的笑着说:“我经常看到她们这么干,那些女人凑在一起。一家送几个鸡蛋,生孩子的那家鸡蛋就可以从月头吃到月尾,还一分钱都不用出。
等到别人家生孩子的时候。大家又一起拿鸡蛋去那家,乡下就叫上从。这是贫苦人家解决无钱坐月子的方法。”
姜美玲只觉得这个事情特别可笑:“那是隔壁邻居,同一个村子的。在外面,你怎么能这样呢?”
银珍贵道:“其实我在九华的很多老乡中也干过这种蠢事。一笔又一笔的钱送出去。还想着如果我成婚了或者有娃了,他们会来。”
“结果怎么样呢?”
“怎么样?我送一百个灵晶人家还我十个。在这方面我真的是很蠢。”
姜美玲想起了往事,就把这些事情告诉了小彩,为银珍贵辩解:“他主要的就是脸皮太薄了。总觉得拿给人家太少。”
小彩道:“用别人的屁股装自己的脸,当然会觉得太少了,杨小牧师姐当年给了他很多钱。虽然后来那些钱也赔掉。但是肯定当时他拿着别人的钱的时候用起来很顺手啊。习惯成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