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湘江随便打听了一下顾小彩的事,没怎么听人说起也就不罢了。
至于自己家的未婚妻,那是打听了也打听不出什么名堂来,在他看来只有找到顾小彩才能找到周南方。
所以他干脆甩手就躲起来,关起门来过日子,什么事情也不想,只一心一意的修炼。
那小厮除了买菜做饭也不怎么出门,他们两人的食用都非常的简单,简直过得像两个悄悄咪咪的老鼠。
要说他对自家未婚妻的感情怎么样,实际上说不上有多么好,只是这姑娘一直都粘着他。他是个喜欢省事的人,一个极端的怕麻烦的人,所以有这么一个人跟着他就让人家跟着呗。
现在未婚妻不在跟前,也没觉得生活有什么大不便,日子照样一天天过得不错,就全然想不起来,曾经还有一个朝夕相伴的未婚妻。
要是周南方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是这样的一个人,那还不得活活气死。
实际她是有些知道的,只是有时候人就要装聋作哑,才能自己把自己给骗过了。
她倒是每天都在打听自家未婚夫的消息,无奈俞湘江不出来,日子太平静了没有惊天没有动地,自然没有人知道有这么个人。
周南方其实心里慌得很,很担心未婚夫吃不了苦头,或者是出了什么事情。
她在外面行走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人,现在就指望在干海子遇到了。
干海子有一个留言墙,所有的人都可以在那里贴条子,也可以在那里写字,寻找自家的亲友。
周南方早就在那里留下了条子,也时不时的到街上去摆摊,一边赚钱一边打听俞湘江。
大年三十的晚上在灵溪山吃着好酒好肉,心里难免感叹俞湘江现在不知道窝在哪里讨饭呢。
一想一想面上就表现了出来,吃啥都不香了。
邓琼芳难免调侃她:“这是在想你家男人了?怎么这么久还没找到他吗?”
周南方道:“真的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这些日子把长虫山所有的人都打听了一遍,竟是没有一人见过他。”
邓琼芳道:“你那个男人是有点冷神,危险的事情肯定不会去干,怕是也没有来参加拒敌之战,一定活得好好的呢,你倒是不必担心。”
周南方笑道:“那不一定啊,他也是爱国的,没有别人想象的那么不堪。”
邓琼芳道:“有没有来叫人查一下就知道了,我们门派有人在干海子管事,来来往往的人都有登记的。这些人出去以后要请功领赏,自然不能搞混了,过两天我带你去查一下,就知道这人来没来过。”
周南方道:“这倒不必了,他来过的话肯定会留下痕迹,一定让我找到他的,什么都没留下就说明没有来。”
邓琼芳鼻子里哼了一声道:“我说呢,你对你家那男人还是很了解的。”
她现在只差把人家说成一个缩头乌龟了。
实际俞湘江还真不是那样一个人,他只是行为处事比较冷漠,太自我,对外界不是很关心。真的有什么大事情,大是大非的他还是分得清楚。
周南方被邓琼芳说得一下子脸红的像猴子屁股,讪讪的道:“他就是个喜欢清静的人,可能是找个地方歇下来了,不大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