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寂沉,本殿下好累,快点过来抱本殿下回床上休息,有些困了,想睡觉。”
南宫墨从自己的实验室出来,有些困倦的伸了一个懒腰,就坐在了旁边的沙发椅上,看了一圈没发现白寂沉的身影,就扯着嗓子喊了出来,让对方过来抱自己。
“殿下,还是先用膳,再去睡觉吧,我已经让人备好了晚膳,今日有你喜欢的可乐鸡翅,你吃完再睡也不迟,这样对身体也会好很久,你休息的时候也会更有效果。”
白寂沉听到南宫墨的喊声,连忙取下围裙,走到实验室门前,看到他整个人都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露出漂亮精瘦的腰。
他的眸色不由得微沉,但是很快就将情绪掩饰过去了,走过去为他整了整衣服,劝他吃完饭再睡觉,不然得胃疼了。
“是你做的吗?”
南宫墨勾着白寂沉的脖子,带着些疲惫的眸子里难得出现些闪亮的星光,白寂沉将他抱起来,让他双腿挂在自己腰上,点点头,“是的,殿下中午说想吃,就做了。”
“嗯,不错,快抱本殿下过去。”
南宫墨挂在白寂沉身上,将下巴枕在他肩窝,软声命令完他,就着这个姿势拿出放置在储存钮里面的手机,刷起星网来。
他最近都在忙着实验室里面的事情,都没有时间好好的看看星网上有关于虞寇忱的新热搜。
他今天好不容易结束了实验室里的事情,可不得好好的看一看。
他不关注虞寇忱的这些日子里,虞寇忱又搞出来了什么有意思的热搜来。
白寂沉抱着南宫墨去到餐桌前,将他放在早已经准备好的椅子上,他也自觉的放开了自己的腿,懒洋洋的耷拉着,视线没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眸子里满是兴味。
“白寂沉,虞寇忱最近是不是在江南城录节目啊?他这博文上拍的那枝梅花有点眼熟,好像是本殿下之前随便插在石缝泥土里的梅花枝哎,你看看是不是?”
南宫墨看到了虞寇忱的最新博文,注意到了他拍下来的那棵开花了的梅花小树,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忽然变得格外的好。
“是的,这枝梅花确实是殿下之前栽下去的那一个,没想到两年过去了,它还活着,并且开出了花,很好看。”
白寂沉顺着南宫墨的视线看了看,发现他手机屏幕上出现的那一个梅花枝图片,背景确实是南宫墨之前特别喜欢去的滑雪场,当即顿了顿,点头。
南宫墨得到了白寂沉的肯定,当即收回自己的手机,狭长的眸子里滑过心满意足的小得意,言语之间带着一点小小的傲娇。
“哼,没想到虞寇忱跟我的品味还是挺像的,都喜欢这种花,本殿下当初不过是随便插进了石缝泥里面,本殿下真没有想到,它居然在石缝里面都能活下来。”
南宫墨一边说着什么,一边思考着自己接下来要研究的实验题材,将其中一个培养梅花的事情,加入到了自己的实验计划范围之内,心情非常开心。
“看来之前的改良还挺成功的,白寂沉,你过几天帮我把储存起来的梅花枝找出来,我再改良一下,到时候培育出花来,就好心的送给他欣赏吧。”
南宫墨说这话的时候,仿佛已经看到虞寇忱将自己送过去的梅花摆在桌子上拍照分享到星网上的时候了,整个人高兴得嘴角根本压都压不住,就像是终于赢了一回一样。
白寂沉在旁边看着南宫墨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又无奈,面上却是没有什么表情,只专心给他布菜,“殿下,先用膳吧。”
“嗯,好,你坐在本殿下旁边,陪本殿下一起吃,等会儿也要陪本殿下一起洗澡。”
南宫墨点了点头,将手机收起来的同时,还不忘记吩咐白寂沉。
他今天心情很好,就想到这段时间,和他亲热的次数似乎除了拥抱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了,难免有些想念,索性就一起吧。
“是,殿下。”
白寂沉回南宫墨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哑,眸色也深了几分,南宫墨察觉到了,却只是看了一眼他,微微挑眉,用餐去了。
吃过晚餐,南宫墨在沙发上消食,打算一个小时以后再去洗澡,白寂沉就坐在他身边,投喂他一些帮助消化的水果。
“哟,虞寇忱今天录制就结束了啊?这个节目的摄影师都是什么人啊?把他拍得这么丑,连他本人的五分之一都比不了,哼。”
南宫墨看到了《不一样的生活》官方账号发布了节目组拍摄结束的通告,从他们一起吃晚饭的照片上找到了虞寇忱。
他只觉得这个照片上的虞寇忱,和他本人简直天差地别,差别差得让他忍不住吐槽起来,脸上表情十分不满意,颜控如他,无人能比了。
“殿下,别生气了,等有机会,您可以亲自去帮虞先生拍摄,到时候想拍摄什么样的照片,都可以。”
白寂沉在旁边安抚着南宫墨的情绪,手上投喂的动作却是半分不减。
他每次都准确无误的在他吞咽后,就把新的水果递到了嘴边,也能非常仔细的观察得出来,南宫墨脸上的情绪
他非常清楚,南宫墨什么时候的表情是还想吃水果,什么时候的表情是不想吃了,又是什么时候的表情是愤怒到了极点,他可谓是最佳旅行必备知心仪了。
“你的提议不说,但是下次别提议了,虞寇忱才不会让本殿下拍他,就算他同意了,他老公也不可能同意,还是别了吧。”
南宫墨感叹了一番,他话音一落,就收到了南宫明的视讯来电请求。
他没有任何迟疑的挂断了视讯请求, 就躺靠在沙发上,等着白寂沉投喂他,他还没吃够呢,也不知道今天这水果叫什么名字,味道还真是不错。
南宫墨又吃到了白寂沉投喂的水果,正要看看皇室的消息,南宫明的视讯来电请求又出现了,他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的接通了,“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情。”
“靠!老子都快被打残了,你居然还在这里过得这么享受,南宫墨你小子够狠!之前不是你说的合作吗?怎么大难临头各自飞了?你个忘恩负义……嘟嘟嘟……”
视讯一接通,浑身裹了纱布,就露出一双眼睛,两个鼻孔和一张嘴巴的南宫明,看到南宫明如此享受的样子,瞬间破防了,怒火一瞬间上脑,什么骂人的话都往外倒,听得南宫墨皱眉,直接挂掉电话。
“神经病,自己煞笔居然还敢到本殿下面前叫嚣,真是影响心情。”
南宫墨皱着眉头骂了一句,随后直接把南宫明给拉黑了,至于为什么没删除掉?当然是因为根本删不了啊。
皇室成员在有身份证开始,家族中所有皇室成员的联系方式就固定在联系列表中了,除非身死,否则根本删不了,如果烦谁的话,也只能拉黑图清净了。
这边发现自己被拉黑的南宫明瞬间更破防了,可惜他动不了,不然非得把床都捶烂不可,性格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反正护士们是退避三舍的。
“殿下,马上就要九点四十五了,您现在需要洗漱吗?”
白寂沉对于南宫墨拉黑南宫明的操作已经司空见惯,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一会儿能和他的殿下一起洗澡这个事情,毕竟他几乎有近半个月没有见到殿下衣衫下的风景了。
虽然每天都会有拥抱,晚上也会搂着入睡,但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其他亲密无间的举动了,他到底是习惯了和南宫墨之间的上下级关系,不被允许的事情,从不会违抗。
南宫墨经过白寂沉这边一提醒,才看向手机上面的时间,发现确实快要九点四十五了,现在不去洗澡的话,待会儿还不知道要折腾到多久才能结束呢。
“嗯,你去弄热水吧,弄好了再过来抱本殿下过去,本殿下想要再看会儿手机。”
“是,殿下。”
白寂沉话音一落,就从沙发上起来,转身往浴室里走去,南宫墨听到他有些急切的脚步声,不自觉望了过去,唇角勾起,眸子里盈着笑意,心情更好了。
南宫墨的好心情终止在白寂沉掐着他的腰,把他一次又一次往死里吃干抹净时,他推着人肩膀,眼尾泛红,骂人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吻封住了唇。
白寂沉的吻很温柔,但是藏在水下亲密无间的身体却十分霸道强悍,水声哗啦啦的响动着,成为了整个浴室里最华美的乐章。
“嘶……混蛋!”
南宫墨嘶哑的骂声这会儿完全没有了威慑力,反而犹如油锅中倒了一滴水,直接让锅炸开了油渍,烫得身旁的人皮肤红肿热痛,瞬间便能浮现出水泡来。
南宫墨为他无意间不小心给白寂沉禁欲的事情,付出了一点“惨痛”的代价,这个晚上,他是怎么睡着的。
他已经不记得了,只隐约想起来,白寂沉脖颈间挂着汗珠,青筋凸起来的样子,很狂野,也很性感,就是……他费腰……
“你说宸宸他们那个节目终于要录制结束了?”南宫拓刚刚洗完澡,就听到陆续说的这个消息,就连声调都拔高了。
“那好啊,你快让人准备好宸宸爱吃的饭菜,等他回来了,一定要好好的给他补补,工作这么些天,真是受苦了。”
南宫拓一听到顾韶宸要回来了,整个人都高兴得在屋子里左右徘徊,想着到时候和自家宝贝儿子一起用餐的快乐时光,前不久因为蠢儿子南宫明做的事情,导致他失去许多财产的不高兴都消失了许多。
“陛下放心,我已经叫人去准备了,等二殿下他们回来了,绝对会让他高兴的,等明天的时候,我再问问二殿下回来的具体时间,到时候好去迎接。”
陆续知道南宫拓对顾韶宸的重视程度,便向他行了一个皇家礼仪,随后才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好,就这么办,我也去挑挑有什么礼物能送给宸宸的,你走吧,回去休息,今天不用特别守着我了。”
南宫拓一高兴就给陆续免了晚上的值班,高兴得陆续差点儿当场大哭,好在他忍住了,非常镇定自若的告辞后,马不停蹄的回家去了,他怕不走快点,会有变数啊。
毕竟,南宫拓变脸的时候,已经不只是一两次这么简单了,还是快点回家比较好,这样他才会安心许多呢。
南宫拓并不知道陆续的想法,他坐在沙发上,真的非常专心的去挑礼物去了。
这边众人刚刚从饭店散场,大家便道了别,各自选择了一个方向,离开了。
虞寇忱和程柯屿十指紧扣着,视线却不经意的在顾韶宸和迟墨身上看了一眼,发现顾韶宸的视线一直都在商祁宴身上,哪怕是进了车里也没有移开过半分。
而迟墨更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多看过顾韶宸一眼,都是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站在程柯屿身后,和迟柠好好的站着,看不出来什么情绪波动。
虞寇忱心中感叹,看样子,迟墨的结局被无意间改变了,就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变数?
不过没关系,他现在基本上每天都固定的做一个造型设计,这么些天,积分一直都在攒着的。
现在综艺结束了,之后他基本上天天都是做造型的,等积分攒够了,什么都好说,就是需要辛苦那么一丢丢了。
“虞挽钰和孙蕾还关在地下监牢里面,你想怎么处置他们,现在可以想一想,回去以后就直接把结果告诉迟墨,让他去办。”
程柯屿揉了揉虞寇忱的脑袋,将他的思绪拉回来,虞寇忱听到他的话,微顿了一下,知道对方这是对自己的尊重和重视,心中温暖,笑着靠在他肩膀上。
“程先生,谢谢你。”
“要谢我的话,就……”
程柯屿后面的话,是凑到虞寇忱耳边说的,虞寇忱听完,脸上的笑容僵住,瞳孔地震,一脸不可置信,“程先生,你你你……”
“嗯?怎么?你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
“切,来就来,你等着吧!榨干你。”
虞寇忱后面三个字纯粹是为了找回场子才说的,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最后到底是谁榨干谁,还真的不好说啊。
“嗯,等着你。”程柯屿纵容的笑着。
和他俩坐一辆车的司机、迟墨、迟柠和迟轩∶“……”
我们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在车底,这狗粮实在是太新鲜了,吃得有点撑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