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渊,你放我下来。”
宋墨渊像是没听见一样,步子走得更快,很快就到了楼上的卧室。
宋墨渊也是粗暴地将梁若诗扔在床上,她连连后退,宋墨渊迫不及待的开始宽衣解带。
梁若诗心中着急,她急急忙忙地想要跑,可宋墨渊反应迅速,一手就抓住了梁若诗的华服。
腰上的珠子崩断开落地,宋墨渊单手捏着她的腰扣在怀里,“跑?你想跑到哪儿去?”
宋墨渊的力气巨大,他用力捏着梁若诗的下颌,把她的小脸抬起,强迫她看着自己。
“宋太太,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说完,宋墨渊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略带惩罚地撕咬着她的唇瓣,梁若诗疼的唇瓣都是麻木。
“呜呜呜……”
梁若诗在他怀里挣扎,只是这样的小打小闹在宋墨渊的眼里不值一提。
他向后推到了梁若诗,那张鲜红的大床上,软得能陷进去一样,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七七八八。
趁宋墨渊不注意,梁若诗一巴掌搭在他脸上。
响亮的巴掌声清脆刺耳,宋墨渊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这个世上,也只有你敢这么对我。”
“宋墨渊,你就是个疯子。”
梁若诗表情狰狞,瞪大的眼睛里满是血丝,像一只咆哮的野兽一样。
“这么恨我?”宋墨渊笑了,他俯身向下,“可是怎么办?你是我太太,一辈子也摆脱不掉的。”
“恨我,你也得忍着,除非你杀了我。”
“嘶~”最后的遮挡也被宋墨渊扯碎,梁若诗感受到的寒意是刺骨的,冰冷的,她全身都在发抖。
粗粝的大掌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划过,沿着小腿一路向上。
透着凉意的唇瓣贴紧了她的耳垂,“梁若诗,今晚,我就要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属于我一个人。”
“我会杀了你。”
“好呀,我等着你。”
皮带扣弹开,梁若诗感受滚烫如烙铁一般的东西,她死死咬住下唇。
就在这时,宋墨渊搁在一旁的手机响了。
抬眸一看,是张茂。
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若不是紧急的事情他是不会打扰宋墨渊的。
宋墨渊放开她,拿起一旁的手机去了洗手间。
梁若诗得以逃出魔爪,窸窸窣窣捡起衣服胡乱地穿上,她赤着脚走在地上,刚要准备去开门的时候,听到洗手间传出一个熟悉的名字。
贺冕。
梁若诗的步子猛地停下,隔着那扇门,静静地听。
倏地,梁若诗瞳孔放大,她用力推开洗手间的门。
宋墨渊和她的目光对视,梁若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谁……死了?”
宋墨渊将手机收起,他注视着梁若诗,“你不是都听见了吗?”
她大步朝前走,站在宋墨渊面前,不死心地追问,“你再说一遍,谁死了?”
男人垂眸,脸上带着一抹冷笑,宋墨渊掐着她的下颌,一字一句说,“贺总,贺冕,你的情夫,他死了,死在了m国,尸骨无存。”
伴随最后一个字落下,梁若诗又打了他一个耳光,“你胡说,不准你说这种话。”
乌黑的眼睛里波光粼粼,眼圈红红的,单薄的身子都在不住地颤抖。
只是最后的倔强让眼泪不肯掉下。
贺冕活得好好的,他怎么可能死呢?
他没死,那她又为什么要哭?
梁若诗睁大了眼睛,眨都不眨,“我的贺冕不会死,他不会丢下我一个人。”
转身,梁若诗甩门而去。
宋墨渊紧随其后追上来,站在她身后说,“贺冕的确是死了,你不愿意相信,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梁若诗,你就死了吧,乖乖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宋太太不好吗?”
“他不会死。”
扯着衣不裹体的礼服,梁若诗迫切想要给贺冕通话,她要听见他的声音,她要知道他还活着。
此时此刻,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了。
只是前脚刚迈出这扇门,梁若诗眼前一黑,昏倒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的下午。
黄昏下,晚霞笼罩在她的脸上,梁若诗慌张地起身,这才发现身体虚弱的厉害。
梁若诗稍稍缓了缓,光着脚跑出了门。
“太太,您这是要去哪儿?”
梁若诗没好气地回答,“出门。”
佣人伸手拦住她的去路,“先生说,太太身体太虚弱了,需要留在家里养身体。”
她心里有惦记的事情,谁也拦不住。
“你口口声声唤我太太,你就是这么对待我这个女主人的吗?”梁若诗厉声道,“让开。”
梁若诗气场强大,天生给人一种高攀不起的冷漠,加上她是宋墨渊名正言顺娶回家的太太,佣人自然也知道她和赵灵儿不一样。
佣人说,“太太,我就是一打工的,您也别为难我,你要是想出去,等一下先生回来了,您和先生商量。”
反正,就是不能放她走。
她眉头紧蹙,冷制的脸阴沉得骇人。
就在这时,梁若诗听见楼下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梁若诗,你给我出来,别躲着不见人,滚出来。”
这么不客气的语气,还是个女人的声音。
她隐约听出来了是谁了。
梁若诗迫不及待地说,“宋墨渊不让我出去,没说不让别人来看我,让门外的人进来。”
佣人有些为难,“可这人显然不太友善,万一伤到太太,先生知道了要怪罪我的。”
梁若诗心急如焚,她迫切地想要见到门外的女人。
“你怕宋墨渊怪罪,就不怕我怪罪吗?信不信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你拎着行李滚蛋。”
佣人不敢造次,也只能勉强同意了梁若诗的意见。
“是,太太。”
门外叫嚣的女人带进来,梁若诗走向她的时候,女人已经用更快的步子走过来。
猛然,女人牟足了劲直接给了梁若诗一个响亮的耳光。
一瞬间,梁若诗被打得脸颊火燎地疼,紧随其后,就是女人疯狂的咆哮。
“梁若诗,你特么对得起他吗?”
梁若诗捂着脸,错愕地看向她,“贺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