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毛发还是湿的小熊猫十分健康,风禾也打心眼中喜欢,于是就将自己小世界种的奶果拿出来了几颗,放在了窝边,接着又取出一颗启智丹放在了奶果的旁边。
将这些东西怎么吃,以及有什么作用全部都说了一遍之后,风禾就准备离开了。
毕竟她现在年纪还小,出来放风的时间有限,能这么幸运的看到小熊猫出生,已经是幸事了。
她离开的步伐欢快,走路一蹦一跳的,一点儿也没注意到她离开时小熊猫夫妻两熊的迷茫神色。
后来迷茫又化为坚定。
只知道第二天下课之后,风禾踩着愉悦的步伐,再次来到这片竹林的时候,小熊猫妈妈居然将小熊猫叼起来放到了她的怀中?!
甚至还用鼻子拱了拱,一副害怕风禾抱不紧,小熊猫会掉下来的样子。
不是,他们关系也没好到这个地步吧?
“猫猫,你这是?”
风禾一直叫小熊猫妈妈叫猫猫,一开始小熊猫还不喜欢这个称呼,但是又想到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大金主,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带各种好吃的灵物,她就不得不按头认下了这个称呼。
小熊猫妈妈又不会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将自己崽崽往风禾的怀里拱。
风禾怕她伤到脆弱的小熊猫,无奈的护着小熊猫别掉下来了。
而这个动作让小熊猫妈妈十分满意,她叫了一声,然后小熊猫爸爸和她一起快速的跳入竹林深处,几个跳跃便没了影子。
这下风禾傻眼了,看了看自己掌心上的小熊猫,又看了看早就不见了身影的夫妻俩,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被两只灵兽算计了。
但还能怎么办呢?这么小的小可爱总不能让它一只熊在这里自生自灭吧,于是今日放风时间结束,风禾抱着小熊猫就回了园子。
清风道人看着抱着小熊猫回来的风禾忍不住哈哈大笑,"早就跟你说了,跟这些灵兽交往的时候留个心眼,否则被骗的肯定是你自己,你偏偏不信。"
想当年他也被灵兽骗得很惨,差点直接被灵兽给娶回了窝里。
要是灵兽能化形,他倒是可以考虑考虑,但这些灵兽化不了形,他表示暂时还接受不了人兽恋。
可是偏偏有时候,灵兽是听不懂人话的,当然也可能它是装作听不懂的,反正就不放他走。
最后他还是假装同意,在灵兽放松警惕以后,才从那个灵兽群里跑出来。
当然这件事情他是不会说出来的,否则他这个师祖的威严何在!
可怜他们师门一脉相传,不仅师祖被灵兽骗过,徒孙也被灵兽骗过。
清风道人用灵气检查了一下小熊猫的天赋,觉得还算不错,于是道,"这只灵兽的天赋不错,你好好养着,多喂些好东西,说不定以后还能返祖,你若是实在喜欢还能签订个契约,以后它就是你的灵兽了。"
听到清风道人这个提议她双眼一亮,经历过这么多世界,她还真的没有契约过什么灵兽。
在风禾还没决定什么时候契约好,就看到清风道人这个老顽童师祖挤眉弄眼的,"怎么?还不想签约?要知道灵兽在秘境之外那都是找不到的!"
风禾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看着清风道人无奈道,“师祖,你能不能多少在意点自己的形象啊?你瞧瞧,你不说话的时候像个世外高人,一开口就活像菜市口周围的大爷。”
“再说了,签不签我暂时还没考虑好,反正未来还长,不过师祖你总不会是专门来嘲笑我的吧?”
看着风禾怀疑的眼神,清风道人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你师祖我还不至于那么没品,”说着,他从衣袖中掏出来一个黄色的信封,“给,这是送你玉佩那表哥交给你师伯的,让他寄回来的。”
“你师伯马上都要成你们表兄妹的青鸟了。”
风禾双手抱着小熊猫也没有手去接这封信,只能用神识将这封信直接放进自己的空间手镯中。
“好了师祖,我先带小熊猫回去了。”
清风道人也不是没有事,他的天赋比不上风禾,自然要勤奋加修炼,否则万一有一天这小祖宗赶超他了,他就真的没有威严了。
不过这一天给这灵兽取得什么名字,小熊猫?
这又是熊又是猫的,真是个怪名字。
风禾回到自己的院子后,第一时间就找了块月蚕丝制成的布料,铺在灵竹编织而成的小竹筐中。
竹筐被打磨的十分光滑,触手生温,一点儿也不用担心会伤到小熊猫。
接着风禾又拿出奶果,将奶果中奶白色,如同牛奶一般的白色液体,用小勺子一点儿一点儿的喂给它。
小熊猫很乖,她喂一口吃一口,吃饱之后哼哼唧唧的往风禾的手腕上蹭。
幼小的绒毛十分柔软,让风禾想要将脸直接埋进去。
只不过这个想法暂时还是不行,毕竟小熊猫才出生两天,还是太小了。
看到它将肚子吃的圆溜溜的,风禾笑道,“小乖乖,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小孩子就是要胖乎乎多大才好看,你又这么喜欢吃奶果,就叫胖果吧。”
现在的胖果即便是灵兽也不知道风禾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在风禾给它取完名字之后,依旧非常快心的蹭着这个让自己觉得十分安心的两脚兽。
见到小熊猫如此风禾也十分开心,在将小熊猫哄睡之后,她就直接去了院子里的荷塘。
池塘边停着一座非常精致小巧的画舫,这是去年过生辰的时候,师祖送的法器。
她微微用了一些灵力,便身体轻燕一般的落在了画舫上。
接着打开画舫的窗户,躺在窗户边的软榻上,手指微点,一道灵力和画舫缠绕在一起。
紧接着画舫开始动了,不断地朝池塘深处驶去。
风禾从手镯中掏出信,没有立即拆开,而是又从手镯中拿出一块玉佩,上面刻着龙纹,正是曾经萧楚河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送来的。
说实话,她都不知道该不该看这封信。
从她醒来看到这枚玉佩开始,一切好像就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