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怎么办,对方祭出了天一令旗!”
果然,没过多久,看到章豪祭出了天一令旗,岛上众人皆是望向李扶摇。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李扶摇取出一物,正是掌门赐予的天一剑旗!
只见李扶摇手持天一剑旗,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刻,他已经出现在了流云岛的上空。
只见他手中的天一剑旗一挥,旗上的\"天一\"二字散发出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天空。
似有无限威能,笔画有如剑意,好似直欲脱旗飞出。
岛上众弟子看到这一幕,无不露出惊喜之色,心中纷纷感慨掌门对李师兄的偏爱。
每一个大门大派都会拥有属于自己的独特信物,而每一件信物往往具有特殊的意义和价值。
它们不仅可以作为一种象征,更能帮助门派弟子在外行走时,方便地向他人展示自己的身份背景。
对于天一剑门来说,天一剑旗无疑就是这样一件重要的信物。
天一剑旗还是一件镇派之宝。它能够镇压阵法,起到稳定整个门派根基的作用;其次,它还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可以在战斗中发挥出惊人的威力。
由此,也奠定了天一剑旗在天一剑宗中独特的地位,即便是各峰峰主在见到天一剑旗之时,亦顶礼膜拜。
“掌门真偏心,居然把天一剑旗给了他?”
章豪和雷牢更是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李扶摇手上竟然有天一剑旗。
这面天一剑旗和天一令旗同样是门派的重要的信物,只不过,天一令旗有七面,而天一剑旗只有一面。
两者一比,高下立判。
“大战在即,为防止敌人冒充我派弟子,只许章豪一人上岛。”
李扶摇神色肃穆,声音不大,却远远地传出。
“好,就我先让上岛。”章豪的态度仍是十分嚣张,“我就不信,凭我天渊海经略使的身份,他敢对我稍有不敬。”
“对,师兄是门派任命的天渊海经略使,他若敢不从,便可治他抗命不遵之罪!”
“师兄此番上去,可是好好收拾一下这伙贼子!”
……
一众纨绔子弟一听,顿时又神气了起来。
“你们都在这里等着我!”
章豪独自一人朝着流云岛踏空而去,其余人则在原处待命,紧张地注视着事态的发展。
当章豪越是接近岛屿时,他越是能清晰地感受到阵法中那股强大利让人心惊胆战的威压之力。
对方如果在此时发动阵法,这座玄阶阵法的威力随时能够把他撕得粉碎。
但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行。
就在这时,岛上的阵法突然分开一条通道,显然是允许他进入。
章豪心中一喜,沿着这条通道缓缓降落到岛上。
岛上,李扶摇带领着几名核心弟子已经等候多时。
他们面色冷峻,气息沉稳,一个个显然对于章豪的到来没有半点好感。
章豪见状,心中大怒,他试图以门派的命令来压制李扶摇:“李扶摇,我是奉门派之命面来,是门派任命的天渊海经略使,你却启动阵法,拒绝接驾,这是何意?难道要犯上作乱,谋害同门?”
李扶摇却是不为所动,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是天渊经略使!是掌门亲自任命的,所以我也只能听掌门的,别人的命令,我是一概不奉。你这个天渊海经略使,只怕也管不到我的头上。”
“你……”章豪脸色一变,他没有想到,李扶摇竟是如此难缠。可是他孤身一人,面对着李扶摇等人,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们远道而来,本来是要请你们上岛,略尽同门之谊的。”李扶摇却不管这么多,他对章豪道,“只是你们重任在肩,使命重大,我也不虚留你们了。”
说着,他一个眼色,陆文昭已是心领神会。
陆文昭扔出一块玉牌,对章豪道:“这是天鼋岛的岛牌,你好生收着,去岛上当你的天渊海经略使吧。请吧!”
“你们这伙贼子,给我等着。”章豪的脸色,涨得像猪肝一样,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悻悻离去。
一众纨绔见到章豪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已是大致猜到了章豪遭遇了什么。
他们一个个皆是面红耳赤,对着流云岛一阵地怒骂。
可是李扶摇等人早就开启了禁音符阵,他们再怎么叫嚣,也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恰在此时,一道强大的气息从远处迅速逼近。
紧接着,一道剑光倏忽而至,来人是一位大约四十岁的修者,面白无须,青色道袍,脚下踏着一把飞剑,竟是凭空出现流云岛的上空。
众人定睛一看,正是天旋峰的峰主陆万山。
“是陆师叔!我们的救星到了!”
“太好了,陆师叔一到,看这伙贼子还怎么威风。”
章豪等一众纨绔子弟见到陆万山驾到,无不又神气起来。
“师叔,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章豪见到陆万山,如见到了救星一般,连忙添油加醋,将刚才的情形说了一遍,“这伙贼子仗着掌门在后面撑腰,半点也不把门派和各位师叔放在眼中,更不要说我这个门派任命的天渊海经略使了。您是不知道,这伙贼子刚才差点用阵法把我们轰杀了。”
陆万山看着笼罩在雷云之中的流云岛,冷冷一笑:“这么说来,他们连我这个天旋峰主也不放在眼中了?我倒要看看,他们的这个破阵法,有多强的威力?这伙贼子又有多大的胆,难不成连我这个做师叔的,也要轰杀?”
说着,他纵身一跃,已是来到流云岛的上空。
他的实力强大至极,笼罩着流云岛的黑云中的闪电,竟是对他根本无法造成任何伤害。
随着他的剑诀一展,一道剑光分开岛上的黑云,在天空中现出“万山”两个大字。
陆万山的到来,让岛上一度紧张起来。
陆万山若是敌人,直接开启大阵轰杀了便是,偏偏这人是天旋峰的峰主,是天一剑宗的高层。
众人都把目光投向李扶摇,等待着他的命令。
“陆师叔远道而来,本该扫榻相迎。只是职责在身,不敢擅离职守,还请师叔见谅。”李扶摇却只是拱了一下手,便算作是行礼。
接着他手中的天一剑旗一挥,一道道剑气冲天,落入流云岛的阵法之中。
天空中的阵法顿时为之一变,由覆盖整个海域,收缩到流云岛的上空,形成一个近乎透明淡蓝色光罩,倒扣在流云岛上。
陆万山只觉身前仿佛有一道无形的障碍,他纵是拼尽全力,也是无法再前进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