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这？
楚洋傻了，别啊，我也就是客气客气，你好歹再给我点讯息啊，唯一一个翡翠宝箱开出来的呢。
价值不说十几位数，一个小目标总该有了吧。
“我还以为你真心觉悟那么高呢。”
王正国见楚洋忍不住，一脸便秘像，终于忍不住笑道。
楚洋脸上陪着笑，心里暗道：“老狐狸。”
他只是魂穿，又不是变成了另一个人，性格还是一样的，哪有这些混官场的城府深，几下就被试探出来。
幸好当初没答应王正国，不然进了机关，估计写到完结都爬不到王爸爸现在的位置。
不过既然都被看穿了，楚洋干脆破罐子破摔，也懒得装了。
“王叔，你就和我说说呗，分量够资格上那个不？”
他指了指桌面上的红头期刊，问道。
王正国淡淡一笑，点了点头。
“够是够了，不过上面不会登的，直接交到太液池那几位手上去了。”
这还了得！
楚洋一听，从脚指头到头发丝都兴奋了起来。
“直接惊动中枢了？”
“所以你现在不提奖励，也是好的，毕竟现在还是研究论证阶段。”王正国点了一句。
楚洋听懂了，论证阶段，也就是说还没到出成果的时候。
这就好比你高考，一查分数700分，知道自己这次肯定是牛笔坏了。
可到底有多牛比，还得等各大名校招生办拿着录取通知书找上门来，才能真正体现出来。
楚洋现在属于是已经查到了分数，但还不知道能上哪家院校。
要是早早的答应下来，说不定就是上个‘也还可以’的北大。
但等一等的话，说不定什么港科大、南洋理工、东大，甚至牛剑哈麻都能随便挑了（pS.这里是指主角所在的2007年，那时候的清北复交和国际名校比起来还是有一奈奈差距的，另外，狗头保命.JpG）。
“明白了，多谢王叔。”
“谢就不用，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呢。”
王正国似乎想到了什么，在自己家也没端着，满面红光地说道。
楚洋一看又懂了，能让王正国这么高兴的，那必然是屁股下的椅子又要往上挪了。
一把手肯定稳了，说不定还能再往上走一走。
实际上楚洋猜的没错，王正国托老领导将核动力渔船的设计图纸资料交上去后，上面已经有消息，说会建议闽南巡抚衙门增加一个常委名额。
要是真成了，以他现在的年龄，就任闽南常委兼泉州一把手的位置。
在接下来的时间内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熬也能熬上去，真有可能把名字中的级别变为现实。
而楚洋头顶那个‘衙内’的名头，也会变得更加有分量起来。
“你公司最近出什么问题了吗？怎么申请那么一大笔贷款。”王正国又把话题转移回到了楚洋身上。
“叔，我公司没出问题，就是觉得股市近期会有大波动，贷点钱准备投入到股市里去。”
楚洋香回道，算是给王正国打了针预防针。
“股市大波动？走势不挺好的吗？”
作为统管政务的一市之父母官，王爸爸不可能对股市一无所知，相反了解的还比普通人更深。
据他所了解，近期应该正是处于大牛市，甚至他手下好些个公职人员都在股市赚到了钱。
楚洋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憋在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叔，那是之前，不知道你关注到没，从去年起，漂亮国的房地产市场……”
对于那场即将到来的经济危机，楚洋其实没有讲的太深，只是把下午侯倩倩和他说的各个数据、事件重新讲述了一遍。
再结合重生前网络上各位大神对经济危机的复盘，提出了一些在后世看来再寻常不过的看法。
但这已经足够令王爸爸郑重其色，仔细思量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漂亮国的房地产危机，会引发欧美股市危机，继而引发全球经济危机，就和1997年那样？”
“没错。”
楚洋点点头。
其实即将到来的这次经济危机比1997年那次严重多了，那一次的波及范围集中在东亚、东南亚，主要是欧美游资把日、韩、印、和东南亚几个主要国家摁在地上摩擦。
对于国内的影响不算大，也就是香江那边被风暴边缘擦了一下。
可这次就不一样了，台风直接登陆，尤其是东南沿海的省份，一个都别想跑。
不过这话不好说，说出来王爸爸也不会信。
毕竟上次这么严重的经济危机还是发生在1929年，那会咱们还没改朝换代呢，不是专门研究金融的根本不会对此有什么印象，只能用1997年的类比一下。
“你这观点是怎么得出的？”王正国问道。
“是我对国内国际新闻的观察和猜测，以及向港科大的一位金融教授咨询请教后而综合得出的观点。”楚洋道。
听到‘港科大金融教授’的名头，王正国的面容更加严肃了几分。
这可是大事，要是就这个观点写一篇论文发表出去。
想及此处，王正国目光不由得目光又瞥向了桌面上的一叠内。
那样一篇文章，要是能与闻中枢……
越想，王正国越是兴奋，看着楚洋的目光都变得更加亲切了几分。
这真是自己的福星啊。
当然这是大事，也不能光听楚洋一面之词，得问过他的智囊团和秘书班再做决定，最好还要再请教一下国内的几名金融专家。
聊完正事，两人就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爸爸，你和楚洋哥哥在里面说什么呀，怎么说了这么久，我都困了。”
王沐瑶拉着王爸爸的胳膊，摇晃着问道。
顾云婷也是好奇地望了一眼，她还以为自家老王只是和楚洋简单交代两句，没想到一说就是一个多钟头。
平时他手下的那些副职和局长来会举报工作，一般也就控制在半个小时内啊。
难道这一老一少之间还有她不知道的秘密？
楚洋当然不知道顾姨在想什么，否则肯定大呼冤枉。
他陪王沐瑶又玩了会，然后就告辞离开。
回到公寓时，已经是10点过了。
洗洗刷刷爬上床，又和蔡呦做了些爱做的事情，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