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老爷子朝他们这边看了一眼,这么看上去,也颇有一家三口的感觉。其乐融融,也温馨得很。他满意地点了点头,静静地看着。
元宝狐疑地看了一眼叶梨,好奇心被勾了起来,继续问,“可是姐姐是大人。”
纪琰臣看着面前的小胖球,没有解释那么多,只是告诉他,“等元宝长大后,就会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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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元宝回了家,纪老爷子也出门去看朋友了。
叶梨吃得有些撑了,往沙发上一瘫,饶有兴趣地看着正在收拾碗筷的纪琰臣,故意打趣道,“纪琰臣,我什么时候成小孩子了?”
纪琰臣正准备进厨房,听到这话,看向瘫着的叶梨,“这些年,你不是光长个不长脑?”
??!!
这男人会不会说话!
叶梨气不顺了,咸鱼也不当了,穿上拖鞋就往厨房里面奔,气鼓鼓地看着纪琰臣,“人家元宝从小就会给媳妇攒钱,还那么会说话。你嫌弃我不长脑,我还嫌弃你连个小孩子都比不上。”
纪琰臣默,从小给媳妇攒钱这一点,他倒是不会输。
“说话。”得不到回应的叶梨戳着纪琰臣的腰,大概是觉得触感不错,她又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室内都开着暖气,纪琰臣穿那么多做什么?
忍不住扒拉了一层衣服,还没来得及感受,原本冷静洗碗的纪琰臣便转过身来,一双深邃的眸子浅浅地看着她。目光从她心虚的小脸上扫过,落在她那只不安分的手上面,声音很低,“叶梨,别耍流氓。”
他定力越发的不好,经不起叶梨这般折腾。
“没,没有。”叶梨心虚地帮他把衣服拉了下来,理直气壮地看着他,“我就是觉得你衣服不平整,替你整理一下。”
纪琰臣也不去拆穿她,只是问,“不想当小孩?”
倒也不是不想当,只是她觉得这个男人忽视了她这些年发育良好的智商,以及……身材。
叶梨纠纠结结还不懂怎么回答,纪琰臣却是擦干了手朝她伸过来,“不是小孩,红包还给我。”
叶梨:“??”
这男人怎么这个样子!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还能要回来!
叶梨赶紧捂住自己的小口袋,很是嫌弃地看着他,“纪琰臣,对老婆不能那么抠门。”
纪琰臣:“。”
叶梨不理他,拍开他的手,“你好好洗碗。”说完也没看纪琰臣的脸色,一溜烟地跑出去当咸鱼了。
说起来咸鱼的生活挺舒坦的,睡醒了吃,吃饱了看会电视又想睡了。
纪琰臣洗完碗从厨房出来的时候,闻咸鱼已经靠在沙发上面睡着了。电视机里还播放着狗血的爱情故事,叶梨手里还拿着一颗草莓,竟是咬了一半,还未吃完就迷糊地睡过去。
纪琰臣从她手里拿过,刚洗过碗的冰冷手指触碰到她,叶梨被冻得缩了缩,不满地嘀咕一声。
草莓很甜,很大一颗。知道叶梨喜欢,纪琰臣特地让人从地里采摘,直接送到别院。
“纪琰臣……”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梦,小嘴轻启,喊着纪琰臣的名字。
“不许抢我红包……”叶梨又嘟囔了一声。
纪琰臣失笑,哄着熟睡的叶梨,“嗯,不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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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咸鱼了好几天,叶梨的日常就是跟林可唠嗑,顺便跟容安于聊聊八卦。
“房子住得还舒服吧?”叶梨开了扩音,一边抹水乳一边聊天。
容安于那头安安静静的,只有他温润的声音传来,“嗯,风格我很喜欢。”
“家具基本上都是我选的,你平时拍戏累,得好好休息。”叶梨擦完了水乳,又开始抹护肤乳。
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叶梨寻声看去,纪琰臣穿着一件浅色的灰色毛衣站在门口,眉眼清淡。他刚想开口,却听到男人的声音,“多谢,等你回来了,我有礼物送给你。”
“什么礼物?”叶梨漫不经心地问着,每年新年容安于都送她礼物。叶梨在这方面不爱花什么心思,要不直接送红包,要不就是随手拿一幅画给他。
纪琰臣见此,也没有打扰他们,走到叶梨旁边,便被她拉住了手。他低头看去,毛衣和打底衣直接被叶梨撸了上去,露出一小节线条完美的手臂。
纪琰臣看着叶梨自然而然地把她用不完的护肤乳抹在自己手臂上面,轻叹一声,警告地点了点她的额头。
叶梨抬头,冲他讨好一笑,“男人也得护肤的。”
“叶梨?”那头的容安于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很是体贴地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下次聊。”
“好。”叶梨挂了电话,随即又反应过来,“啊……忘记问了。”
纪琰臣收回手,手臂上面有淡淡的香味,并不浓烈。大概是和叶梨在一起久了,这味道他倒也能接受。把衣服拉了下来,纪琰臣问她,“问什么?”
“大过年的,容安于怎么不回家和他妈妈过年。”叶梨纳闷,“我记得他是有一个妈妈的。”
对于容安于家里的事情,叶梨并不清楚。容安于似乎一直都不愿意说,她也没去过多地提及。只是大过年的,见他一个人,终究是有些冷清了。
纪琰臣看向叶梨,见她的神色疑惑,淡声道,“你最近和他联系很频繁?”
叶梨狐疑地看他一眼,“他对这边不算很熟,现在又住在附近,自然是要照顾些的。”顿了顿,她又加上一句,“他年后就得去拍戏了,估计到时候忙得也没时间联系。”
对于容安于的存在,纪琰臣一直是知道的。叶梨看他一直没在意,便以为纪琰臣并不在乎这件事。
纪琰臣不语,叶梨怕他误会,又赶紧解释,“我就是把他当做弟弟,这事你懂的,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他。”
纪琰臣:“我知道。”
叶梨见他这样,忍不住嘀咕一声,“还不是怕你乱吃醋。”
她的声音虽然小,纪琰臣却也听到了,眸子沉了沉,他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今天要出去吗?”
“不去,冻死了。”叶梨摇头,又看向纪琰臣,“你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