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可以慢慢数,咱们在这里可以待两日。”
“两日?可以吗?夫君不是每日都要上朝吗?”
君烨大手掌舀水给她抚身子,说道:“越让父皇着急,他才会越气恼君蜀,咱们才好达到目的。”
姜笙竖起大拇指,忽闪着大眼睛问道:“那现在是不是所有人都在疯狂找太子殿下?殿下,咱们这里会被找到吗?”
君烨轻咬她的肩颈处,已经被面前的温香软玉晃的血液上涌。
“不会,这里是咱们自己的宅子。周边都安排了人守着,还有熊大两兄弟在京郊做假象,声东击西。”
“那两个大人救着了吗?”
“咱们刚进小院时,是不是看到城里高空有一束烟花?”
“那是成了的信号?”
姜笙小嘴叭叭还要问,君烨捏住她的小脸,威逼道:
“不许再说这些事了,现在咱俩要把这些天分开的爱都补上…..乖…..闭上眼睛。”
“不止这些天,还有一年多的呢…..”
君烨在她耳畔低语:“夫君都给你补上,你可不能说没力气了……”
肌肤与水滴相互交织,仿佛在跳动一支激情四射的舞曲。
水汽氤氲朦胧,他有力的臂膀托起她,四目相对间满是心跳加快,缓缓靠近含住柔软的樱桃小嘴,呼吸间已经沉重到无法自控。
追逐让身体的温度逐渐变高,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而是攻城掠地的肆意侵占。
“笙笙,给我…….”
热吻蜿蜒而下,随之将她往上托起,姜笙急忙搂住他的脖子。
噙住的瞬间,“嗯~~~……..唔~~~~”
她几乎将手肘撑在了他的双肩,紧紧的攀住。
一番过后,额间已经发汗,君烨将她往下放了放,在耳边喘息道:“受的住吗?还有一边,夫君不能冷落笙笙身上任何一处宝贝……”
“嗯~~~~~”一个娇媚撒娇的颤音,姜笙靠在他颈窝处用小奶牙轻咬,仿佛小老虎在磨牙。
却把君烨撩拨的没法再克己复礼......
心底炸开了万丈电波,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五光十色,伸手想要抓在高处的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姜笙软哒哒的伏在他肩头,长而密的睫毛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小水珠,鼻尖上也有,脸颊上像盛开了两片胭红的牡丹花,蔓延到耳根。
君烨抱着她靠在浴盆边,亲吻她鼻尖的小水珠,“舒服了吗?这才刚刚开始哦……”
半响,姜笙没吭声,阖着眼皮,君烨以为她太累了,抚头发说:“今日玩的太累,我抱你去榻上先睡儿,养养,夫君再疼你……”
掰起她的脸,却看到泪水从眼角滑落。
惊的君烨慌乱,“笙笙,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咱们还是第一次在水里,我没控制住力度……”
姜笙嘤嘤嘤的哭起来,越哭越凶,泪流满面。
“下次我轻一点,不哭了,去榻上夫君给你吹吹。”
君烨抱起她出了浴盆,取下高衣架上挂着的白色细绒浴袍将她裹上,刚放在榻上,姜笙一咕噜就翻进里侧。
背对着君烨,就是不让他碰,哭泣声还是没停止。
君烨摸不着头脑,仔细回想刚才到底哪个环节弄疼她了,刚要开口,姜笙哭诉道:“我生琰琰的时候以为自己要疼死了,我好害怕,可你在哪儿啊!嘤嘤嘤……”
君烨趴在她后面轻抚后背安慰,“是夫君不对,笙笙受苦了,咱们琰琰生在十五那日的正午时分,是不是啊?”
姜笙停了哭腔,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君烨把左手伸到前面,手掌心有一道伤痕,现在还是肉粉色,一看就是新伤。
姜笙抚摸伤口,问道:“怎么弄得?还疼吗?”
忽而明白过来,沙哑着嗓子喊道:“你怎么这么傻?你划了自己一刀我就能不疼吗?我们都出血一次,岂不是亏的了?”
脸埋在他的掌心哭,君烨抚她头说:“小傻瓜,这又不是做生意,哪有划算不划算之说?我是向神明表示诚意,如此能让你减轻点痛苦。”
哄了好一会儿,姜笙终于停止了哭声,鼻尖红红的。
“那什么,我说过不翻后账,可是没忍住……”
“想翻就翻,那么懂事做什么?笙笙,夫君就是喜欢骄纵着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姜笙主动趴过来,吸着鼻子问:“你就不怕把我宠坏了,收不住吗?”
君烨一把将她压于身下,傲娇道:“小坏蛋,孤还降不住你吗?试试就知道了,马上让你求饶……”
姜笙捏他胸肌,叫嚣道:“我先让你求饶!…….”
含住粉色耳垂轻咬的时候,她缓缓收住了掐人的手,用他教过她的,指腹剐蹭他健壮精干的身体.....
翌日皇宫里,笼罩在紧张的气氛中。
不光早朝处于一片哗然中,人人都在议论太子被刺杀失踪的事,自然矛头都暗戳戳指向君蜀,毕竟君越手中无兵,又是个色欲熏心的草包。
这正是君烨所要的舆论效果,这波刺杀东宫的事件渲染的越大,皇帝才不好公然偏颇君蜀。
早朝过后,宣政殿里,皇帝急得踱步,下面几位老臣立着。
“昨夜搜寻一夜还不见太子的踪影,还能消失了不成!”
薛太傅道:“以太子殿下的身手,若不是对方下了死手,殿下不可能抵挡不住!太子殿下关系社稷安危,黑衣人背后的元凶实在罪大恶极!”
赵宰辅马上反驳道:“太子殿下平日里说一不二,近来又力排众议强行修改河道,让京郊的乡绅受损,恐怕此次事件是他们肆意报复所致啊!”
吏部刘大人质疑道:“难道乡绅会为了区区农田,杀当朝太子?赵大人可太抬举他们了!”
尚书令林大人是君越的舅舅,此时正在隔岸观火,乐于看戏。
皇帝一脸愠怒道:“再加派人手去找太子!”
“是,万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