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本以为要哭得梨花带雨的巴斯塔娜突然笑容灿烂:“我带你们去你们的房间吧。”
随即吩咐下人为晓丁和琳准备了房间。
“我要是不动手,你怎么办。”琳对着她说。
“我大概会安排他做一个重活然后然后让他不小心落下残疾让他安乐死吧。”她轻松的说。
晓丁内心根本不淡定,这,就是豪门吗?她这样和我说这是她曾经的恋人是做什么。
她将地上焦糊的尸体命令人清理干净,并捏着鼻子抱怨,怎么那么臭啊。
琳跟着晓丁来到房间,把门关好,只见她用手搭在晓丁的头骨上小声说:“我说你啊,适应这里吗,这毕竟不是你原来的法治世界。”
“我杀过人了。在战争中。”晓丁说。
“不,我是说,这个不把人当人的世界,你做好准备了吗?战场杀的是敌人,现在连她都知道要将可能妨害自己的潜在威胁抹除,对付的是自己人,你呢,会不会纯爱之心爆发。”
“我嘛不会有那么大的动静,让他失踪不就是了。找个角落把他弄晕,然后用麻袋一套,装在箱子里当成货物寄出去,完美杀人。”晓丁说。
在确保晓丁和自己一样出生后,琳欣慰的点点头。
“我直接去德斯莱老师那里吧。”晓丁说。
“放心去。”琳向晓丁展示了烛月之刺,“我会让你跟没走过一样。早点回来,我很想你留下来陪我。”
晓丁不说什么,打开窗户翻出去。低着头匆匆跑到德斯莱的宿舍,那里没什么人,晓丁直接用她的钥匙直接开门。
她坐在自己的桌子上,似乎在那等待,看见晓丁,她的眼神清亮了不少:“是你呀,总算等到你。”
晓丁从口袋里拿出那个腕带:“老师,这个东西不要送了。它有其它的意思。”
“我知道哦。”德斯莱说。
“你们妖精不懂得,它……”晓丁没说完。
“我懂,我在这个学校百年懂得很多。手工的腕带就是女生向心仪男孩表达爱意的。”她说,“就是你想的意思。”
晓丁哑口无言。
德斯莱说道:“你手上又有一个,真是受欢迎呢,没想到老师被比下去了。”
晓丁的身体剧烈抖动。
“现在,可以告诉老师,手上的那个是谁的吗?”
“我……”
“我猜猜,巴斯塔娜,她上课似乎一直心不在焉,跟你一样。”她说。
晓丁直接心一横:“我晓丁就是脚踏两条船,您老爱要不要吧。”
“说到爱情啊,身为妖精 的我一直被说,你不懂,就像外国人评价本国历史一样,可是,人族又有多少人真的明白爱情呢。越是有身份的人就越是不把它当回事,然后再短暂人生的后半生后悔,虽然妖精寿命漫长,欲望低,但据我所知,妖精的婚姻不一定能谈得上幸福,但不至于总像人族那样不幸。”德斯莱说着。
晓丁毕竟不了解,说不了什么。
“巴斯塔娜并不爱你,你这样的人大概是明知如此,为什么还要接受她呢?你有别的目的啊,这就是人族的正确爱情观念吗?”德斯莱说。
“老师,抱歉,这不是爱情,那些人把自己早早的毁了,他们不配有爱情。她怎么待人,别人一定会怎样对她。这个嘛,”晓丁指了指自己的腕带,“我只是需要利用她。她也只是想利用我。”
“我只是希望你心中留下一个我的位置。其它的我一概不管。”她说。
“对了妖精生育渴望低,为什么没有绝种。”晓丁问了一下。
“人口一直是上层管理人员头疼的问题,一直没有很好的解决,不是因为生理欲望低,因为这个东西我们可以自由决定,而是压根就不想生育。”
“什么叫自由决定?”晓丁懵逼。
“总之,你要是想的话,我愿意和你生育,但恐怕不是现在。”德斯莱老师说自己的
为何在这革命前夕说起这些儿女情长了呢?
“那个,我能稳做校园之星吗?”晓丁问道。
“你需要做出一些功绩,人族那套虚伪的名号我很懂,你只要一些事情按我说的做即可。”德斯莱说。
“德莱,你要留在学校里吗?”
“不打算。现在不是让我过小日子摆烂的时候。”晓丁说。
德斯莱笑了笑,把手放在晓丁脸颊上,然后在他额上轻吻。
晓丁突然感受到世界的声音。
“接收两位妖精的祝福,你得到自然祝愿,获得自然亲和一层。”
晓丁懵了。
“这个世界的环境受一种不受人类控制的力量影响,名为自然力,拥有自然亲和,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令环境向自己有利的一方倾斜。”
“环境是什么?”晓丁问号连连。
就在他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晓丁才发现德斯莱在自己肩上睡着了。
晓丁把她扶到床上,然后回去。
什么是环境,不管自己如何询问世界的意识检索,始终找不到什么。
等晓丁到巴斯塔娜家,发现琳早早睡去,而旁边,是自己模样的一个“人”。
晓丁四处寻找,试图找出幻术的漏洞,失败了。
晓丁径直走去,尝试触摸眼前那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东西,被琳一只手按住:“干什么?”
晓丁这才发现,那不过是个枕头。
晓丁直接脱了外衣,直接上床。
“我说老哥,这样跟你妹妹睡不害臊吗?”琳惊讶连连。
“又不是亲妹妹。”晓丁伸手去抱她。
“滚!你怎么又这样。”她用手推着晓丁,但没有怎么用力,她很自然的进了晓丁怀里,然后,用水盈盈的眼睛盯着晓丁。
晓丁也看着她,认真的说:“琳,你能跟我解释一下,什么是‘环境’吗?我得到了一个自然亲和的效果好像和什么环境有关。”
这时,琳不轻不重的对着晓丁胸口捶了一下。
“什么问题这时候问。”
“所以,你能说一下吗?”
琳不理晓丁了。
背过身子,怎么叫都好像没听见。
晓丁无奈,惆怅的躺下。
随着困意袭来,晓丁睡去。
在梦中,晓丁再次见到那位奇葩女神,想必是晓丁很想念她,对其日思夜想才会梦到她吧。
“请问为何又托梦给我呢?”晓丁问。
“所以,你搞明白什么是环境了吗?”她问道。
“没有啊,你给我的精灵不靠谱啊,我问题都不回我。”
“你知道她为什么不理你吗?”
“这个家伙,绝对是在那里装。”晓丁说。
“你给她扫兴了。”她说。
“所以,环境到底是什么啊。”晓丁问。
“你为什么不问扫了什么兴。”对方似乎有些绷不住。
“可是,我问她问题怎么可以不回答我呢?”
“好好好,我回答你。所谓环境它其实就是环境,怎么说呢?比方说同一间教室,有不同的座位,如果你想要玩手机的话,你会选择怎么样的座位呢?”
“对门的死角。”晓丁回答。
是的,因为老师的存在和走廊鹰犬的存在,这些因素使得那些前面的位置和靠门的窗户变成了不好的地方,然而大部分情况下,老师和走廊鹰犬这些东西让人不可掌控,人们粗略的将其归于环境,在对门的死角这样安全的地方,被简单粗暴的分析称为好环境,向讲台边的位置,便是不好的环境。你的自然亲和,可以理解为,你更容易处在一个对门死角的位置。
“这样,就这,一点玄学的东西。”
“嗯,就这,没什么用。”她说道,“你为了一个没意义的答案,错过了不少。”
“所以。”
“有些问题没有意义,你不需要去思考,你要时刻明白,你是要做有意义的事情的,像这样没意义的问题对于你而言真是太多了,她不回答你,其实是对你好。”
“我错过了什么呢?”晓丁说
“你要去正视别人的情感。”
“说人话。”
“嚣张一点,告诉一些家伙自己就是要开后宫 的。我全都要。”她说。
晓丁心里那叫一个无语啊,有必要吗?
次日,晓丁早早起来,发现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只有一些下人在这个房间打扫,看见晓丁起来了他们赶忙招待:“奴家失职,没注意到主人醒来,不曾道过日安。”
“巴斯塔娜呢?”晓丁问。
“她们都去街上了。”
晓丁总算想起今天不上课,要不然,他就要让擅自起床不叫醒他的琳祭天了。
正想着,仆人已经把早饭端来了,晓丁也是体验了一把少爷的生活,静静的在餐桌前等待仆人给自己系上餐巾,慢条斯理的把一个鸵鸟蛋切成小小的一块。
可惜这里的下人都是有些年纪的妇女,不存在什么皮肤细嫩的女仆,要不然晓丁估计在吃饭前就要调戏个半天女仆。
现在的晓丁感到自己绅士无比,因为自己像上层人一般吃了一顿饭。
吃完早饭后,晓丁闭目,过了好一会称赞道:“善也,味道不错。”
下人把腰弯下无比荣幸的接受主上的称赞。
“所以,琳她们为什么不叫醒我。”
“都是小姐的决定,她想要单独和令妹独处。”
“嗯。”晓丁点了点头,有模有样的把刀叉像影视里那样摆成一排,然后拍屁股走人。
上街去 。
今天好像是什么早城的节日,具体的晓丁没多了解,只知道这个节日在暑假里,本来不怎么重要的,但由于晓丁他们这种暑假也要上课的学牲来说变得意义重大。
学校附近人不是很多,毕竟现在是暑假。
晓丁看见街上挂着红色的旗子,中间有一个橙黄色的太阳,那是这里的国旗吗?怎么每家每户都要挂,狮王大人的恩情这么重的吗?
晓丁逛着逛着,看见德斯莱老师也在街上。
“老师,您怎么一个人在逛街。”晓丁问
“同学们都自己过节去了,又有谁想着我这个百岁老女人呢。谢天谢地,还有你想起我啊。”德斯莱说。
“嗯。”晓丁不知说什么。
“德莱,陪老师逛街吧,老师请你吃饭。”德斯莱说。
“好,所以今天是什么节日。”晓丁问道。
“今天是太阳节,是太阳直射点在这里的日子。”德斯莱说。
“太阳直射点?”晓丁震惊。
“啊,这只是一些学者的说法,他们认为这个世界是圆球的,首尾相连,只是没什么人证实罢了,太阳直射点也是他们学说的一部分。”德斯莱说,她似乎讲这个就是为了装β。
晓丁一副无比仰慕的样子,哇哦,老师,您真是博学多才。
“那是当然,跟着老师学,你必然受益无穷。今天中午,就是太阳直射这里的时候,也是今年最热的时候。”
“所以为什么提出地球说的人没有完善出地球是圆球的理论。”晓丁说。
“这个东西相当困难。毕竟脚下这个平坦的世界是个球任谁也没法相信,更重要的是,验证了这个又如何,没什么用,没有任何支持。”
晓丁惊讶无比,没有支持就研究不下去了这是什么学风啊,明明差一点点就可以做到了,地理书上埃拉托色尼连地球周长都测出来了,明明是一个可以轰动世界的伟大发现,竟然是没用的学问吗?
晓丁收起了多余的好奇,将这些想法藏于心底。
那这些彩旗是什么呢?
人们将狮子王的脸隐喻成太阳,认为统治者如同太阳一般温暖人民,所以,在这个节日的时候,有条件的人家都会画出属于自己家的太阳旗。
这里毕竟是帝都,家家户户都挂出了这太阳旗,说明这里每家每户其实都不简单。
头上的太阳多少有点火辣了,晓丁把衣服的兜帽带起来遮挡阳光。
德斯莱带晓丁去吃冰淇淋。
“你多少也记一下,这个名为冰窟的冷饮店是整个帝都最有名的,多少外地人来这里旅游都一定要在这里吃一次冰淇淋,算是老字号了。”德斯莱说。
冰窟,这家店就像一个巨大的暗色铁桶,这家店看不出什么古色古香,倒是现代经营模式重的不得了。
“两份qqㄋㄟㄋㄟ好吃到咩噗。”德斯莱一脸平静的说出来。
晓丁麻了,和她坐到对面的桌子上。
店里的伙计过来,拿肩上的抹布为他们再次擦了一遍桌子,然后和晓丁四目相对。
“红狗?”晓丁还是装作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