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不过刚刚打伤客人和客人今天消费的钱要你自己出,一共是8000元。”徐燕说着话双眼死死地盯着向挽歌,看他是否为损失这笔钱而心痛。
果不其然,向挽歌闻言惊呼道:“啊?这么多?”随后一脸心痛的将自己身上尚存的9000元中拿出8000元交给徐燕。
作为九爷帐下唯一的女干将,除了心狠手辣懂得经营之道外,识人也非常之准。“看来这小子是真缺钱,不是装的,应该不会是那些人派来的,而且这种身手,在道上从未见过,怕是连九爷身边的萧兵都做不到。”徐燕心中如此暗道。
念及此,徐燕起了拉拢之心。
“好了,你先下去干活吧,以后可不能像今天一样打客人了,不然我这店就开不下去了。”徐燕打发走向挽歌之后连忙致电给九爷,告诉他自己场子里来了位高手,说得神乎其技。
电话那头的九爷告知徐燕自己现在在外省处理事情,等他回来之后让她带过去给自己瞧瞧。
且说另一边,那个穿着花衬衫带着性感女郎离开的男子放弃了一夜风流的念想,出门后便找了个借口打发女郎离去,自己则一路不曾停留直奔黄发男子那边。
没错,这个花衬衫男子正是官巷街被捕的阿德,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在看见向挽歌后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回去找帮手来狠狠地教训向挽歌。
“老大,我在东都风情酒吧看见那个小杂碎了!”阿德一脸惊喜地闯入他们的“工作室”中对躺着玩手机麻将的黄发男子喊道。
黄发男子闻言顿时坐起身来道:“真的?”屋内其他忙碌的弟兄们也纷纷停下手中的活看向阿德。
“千真万确,他穿着服务员衣服,应该是在那打工。不过那场子是九爷下面的,我们不好进去直接动手。而且那小崽子功夫了得,四五个年轻人竟然奈何他不得。”阿德回道。
黄发男子不屑一笑道:“再能打他也是人。”随即他话锋一转:“九爷的场子,我们确实不好动手,不过可以到外面堵他,这样,你跟耗子两人今晚先去蹲点,把他下班后回去的路线摸清楚,明晚我们再动手,免得让这兔崽子跑了。”
此时的向挽歌还在心痛失去的钱,因为如此一来,他想月底辞职前往S省的计划就泡汤了。“哎,还是老老实实再打几个月工吧”他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
当向挽歌到楼下后,却见晓琳还守在楼梯口等他。
“对不起啊,害你受到牵连,你们经理有为难你吗?”晓琳见他脸色不是很好看,急忙迎上一步关心道。
向挽歌摇了摇头表示无碍,又想到安娜下药的事,他一把拉过晓琳到消防通道对她说:“你要小心刚刚递酒给你的女生,她偷偷在酒杯里下了一些东西,我估摸肯定不是什么好货,所以我才把那杯酒撞翻的。”
晓琳闻言后面色十分难看,她不用猜也能想到是什么东西,一想到如果没有向挽歌的出手,她今晚可能就要失身了,又对其一番感谢。
“以后这种地方你还是少来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赶紧回去。”向挽歌看得出来,晓琳应该是个涉世未深的单纯小姑娘。
晓琳口中称好,又坚持要了向挽歌的联系方式后才欢欢喜喜地离去。
令晓琳和向挽歌都没想到的是,杨刚一伙鉴于向挽歌的武力以及他是徐燕场子的人,所以从此便断了寻仇的念想,此后也未再在校内骚扰晓琳。
方才杨刚在酒吧之所以还想继续打,一是那么多人看着,不上丢脸;二是怒火让他失去了理智。如今清醒之后,他权衡利弊下决定放弃。
是夜,向挽歌在酒吧内送走最后一批客人打扫完卫生后照常独自一人返回宿舍,而他的舍友与其他同事则相约去吃夜宵,他们经常临近清晨方才回去睡觉。
疲惫了一天的向挽歌并未察觉自己身后不远处还跟着两个人,打着哈欠回到了宿舍。
第二天夜里,就在向挽歌走入一条两边都是高墙的小巷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前后涌出十余个手持铁棒的青年,向他这边疾跑过来。
隐隐间,向挽歌觉得对方可能是冲自己来的,他猜想更有可能就是昨天被他教训过的杨刚喊来的,可自己如今身处巷中,进退两难,全身神经紧绷。即使现在他身怀过人武艺,但是赤手空拳对上拿着铁棒的十余人,他并没有太大的信心。
“你们想干什么?”等众人跑近呈半圆形围住自己后,向挽歌靠在墙边对他们问道,双眼时刻注意着他们的举动,不敢有一丝放松。
“狗杂碎,你害得老子进了局子,现在竟然问老子想干什么?老子今儿是来废了你的!”阿德啐了一口痰后上前一步骂道。
阿德的话结合昨天晓琳的出现,向挽歌立马回想起来,眼前的这群人不是杨刚喊来的,而是当初那个偷拍贼。
“别跟他多废话,动手!”随着黄发男子的一声令下,众人纷纷将铁棒往向挽歌身上招呼去。
向挽歌哪敢硬接?连忙仆步下探身子,同时两手分别用力推向最左侧两人的小腿,致使六七个棒子砸在了墙壁上,那两个被推中小腿的青年由于重心被破坏,双双坠倒在地。
向挽歌瞅准时机,一个前滚翻准备从这两人身上翻了过去,但在起身跃时,腰部和后腿部却是吃中了两棒,使他堪堪落在摔倒的两人身后。
他顾不得疼痛,立马起身想往巷口跑去,但黄发男子等人哪会如他的愿,紧跟着在他身后挥舞铁棒向他的后背招呼。
但由于巷子并不怎么宽敞,一排并立只能站4人,所以此时黄发男子他们前后分为3排追击向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