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挽歌察觉到身后数根铁棒袭来的劲风,于是他纵身一跃一记转身后摆腿将4人的铁棒踢落,正当落地后的向挽歌松了口气继续往前跑的时候,第二排的黄发男子眼见他就要脱身,连忙挤到前面将自己的铁棒朝着向挽歌扔去。
毫无准备的向挽歌被飞来的铁棒砸得踉跄了几步,眼见黄发男子等人追上来了,他顾不上疼痛捡起黄发男子的铁棒,同时猛然侧身横着身子对着他们撞去。
黄发男子等人被冲撞得纷纷倒地,向挽歌也摔落在地。
再此之前,向挽歌一心想跑,但如今他既怕黄发男子他们没等他跑几步又仍铁棒,又有一个铁棒在手,故此想正面与对方斗一斗,毕竟由于巷子空间的缘故,对方不可能所有人都能一拥而上。
原本选在这条巷子动手的黄发男子是看重这里没有监控,同时打算前后夹击向挽歌,让他无处可逃,没成想现在反倒成了向挽歌进行反击的有效地形。
双方起身后形成了对峙的局面,虽然向挽歌受创了,但其承伤能力却要远胜于这些小混混。
其实此时包括黄发男子等人的心中是非常惊恐的,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个人竟能如此难缠,在他们十余人的围攻下虽然受了点伤,但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黄发男子咬了咬牙,知道需要给弟兄们打气,不然猎人与猎物的身份极有可能会易位。
“弟兄们,他现在肯定是强撑着的,上,一起敲死这杂碎!”说罢,他拿过另一个同伙的铁棒一马当先地朝向挽歌砸去。
黄发男子身先士卒的举动也再次激起同伙的血性,前面的几个人跟他同时挥动铁棒。
向挽歌双眼一凝,将手中的铁棒当成刀,一招“藏头裹脑”不仅有效挡开了几人的铁棒,还砸中了最右侧青年的胸部,被砸的那人惨呼一声倒地捂着胸口挣扎了一下却没能再起身。
“小孟!踏马的,给我上!上!打死他!别朝同一个地方打!”黄发男子看着地上面露痛苦的小孟,对其他人怒吼道。
其实不用黄发男子说,其他人也都早已红了眼,毕竟他们朝夕相处,感情非常深厚。于是乎前面的几人或劈或砍或捅地朝着向挽歌的头部、腹部和腰部攻去。
面对汹涌的攻势向挽歌不敢大意,他抬起右手的铁棒隔开砸向自己脑袋的铁棒,左手则顺势拿住捅他腹部的铁棒,随后左手往左一带,顺势挡住了往他腰部攻去的铁棒,紧接着一记侧踢踹在了黄发男子腹部。
那个攻击向挽歌头部被挡开的男子也在第一时间调整了进攻方向,化砍为捅,应变不急的向挽歌再次被击中,连连后退,腹部传来剧烈且火辣的疼痛感。
对方众人见为首的黄发男子也被踹翻在地,更如红了眼的疯牛,疯狂涌上继续对向挽歌乱砍乱劈,一轮进攻结束后,虽然又有三人伤在向挽歌的铁棒和拳脚下,但他的左肩和右臂也吃了两击,期间他又缴获了一根铁棒。
一直压着怒气的向挽歌眼看对方只剩下四五人尚有余力,立马转守为攻,两根铁棒在他手里有如神助,片刻之间,剩余青年包括阿德在内纷纷倒地哀嚎。
期间,有个青年假装昏厥,在向挽歌踏过其身体之际趁机偷袭,铁棒狠狠地砸在了他后背之上,若非凭着顽强的意志,恐怕向挽歌此时已倒地不起了。
“呼~呼~嘶~,喂?警,警官,我,我被人袭击了,现在,在,在会南路,呼~向北方向的小巷,对方,有十来人。”向挽歌在击倒最后一个青年后,靠着墙缓缓跌坐而下,看着前面满地左右摇摆哀嚎的青年,他忍着剧痛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原本高度紧绷的精神状态下,他满脑子只想击倒对方,察觉不到痛感。如今这一放松,身体似乎哪哪都疼,嘴里不断地嘶叫,以此缓解。
虽然已是凌晨,但警察根据向挽歌提供的地址很快就赶到了现场。
出警的警察看着满地的人皱了皱眉,以为是小团体火拼,他口气不善地对着众人问道:“是谁报的警?”
一直强撑着意识等待警察到来的向挽歌微微抬了抬右手,有气无力地回道:“是,是我。”
警察看他们各个都似乎伤得不轻,也无心再问下去,掏出手机就呼来了救护车,将他们所有人都带到了市医院。
由于警察不了解这群人互相的关系,而医院病床又紧张,所以将他们分到了三个房间,同时每个房间分配了两位辅警看守。向挽歌所在的房间里恰好阿德也在。
经过医院一夜的护理治疗,受伤最轻的阿德最先醒来,他转醒后四周那么一打量,就看见了自己邻床上的向挽歌,那叫一个恨啊,他猛然翻身而起,口中喊道:“狗杂种,老子要弄死你!”
所幸旁边的辅警反应及时,将他按回了病床上,紧接着同房的另一个青年和其他房间的黄发男子等人也陆续醒来。直到临近中午时分,向挽歌才悠悠转醒。
而在这期间,值守的警官经过问询,了解到昨晚这十余人手持铁棒的混混竟然被向挽歌一人干翻时,震惊得无以复加,同时将他们整合到一个房间内休息。
至于打斗的原因,黄发男子等人的说辞虽然众口不一,但大概意思就是与向挽歌有过节,具体什么过节则只字不提,无奈之下,警察只能等待向挽歌苏醒。
向挽歌醒来后,警察倒了一杯白开水让他清醒,随后对他问道:“昨晚你跟他们打架的原因是什么?”
“他们中的一个人原先在官巷街偷拍女生裙底,当时我正好在现场,协助警官把他制服了,昨晚应该是来找我寻仇的。警官,他们应该是一个团伙,我建议你们顺藤摸瓜查查他们是否有其他违法乱纪行为。”向挽歌起身喝了一口水后靠在床上对警察分析道。
警察身后还有一位同事拿着书本记录着向挽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