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主人夫君真美
毛球又变成粉色,在李月凝肩膀上滚来滚去。
李月凝,“你什么时候来的?”
毛球:在主人你对着主人夫君咽口水的时候
“我.....我什么时候对着他.....咽口水了,瞎说。”李月凝才不承认被美色诱惑。
看着谢拾越来越近,李月凝小声警告毛球,“你最好少说话,不然我就扒光你的毛。”
毛球一缩把脑袋收进毛茸茸的毛里。
“月凝等急了吧?”谢拾亲昵的牵着李月凝的手。
李月凝,“还好,我们出去吧。”
谢拾嗯一声。
毛球:主人,还有我
谢拾从李月凝肩膀上把毛球摘下来,“你说你长得像小鸡又没有喙,是个圆球你又有爪子,你这样出去了让你主人很难办?”
毛球:我是兽
“还没见过你这样奇怪的兽。”
毛球:毛球会长大
“那就你等长大了再出去,现在你帮我看着空间的粮食。”李月凝一句话终结了谈话。
等李月凝和谢拾再次回到房间,外面的天色已经接近傍晚。
门一打开,小穗儿就找过来,显然已经等了很久,看着李月凝欲言又止,嘴巴扁扁开始掉眼泪,“呜呜,娘子,我闯祸了。”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李月凝拉着她进了屋。
谢拾指指外面示意他出去了,李月凝点头。
待谢拾走了,小穗儿才断断续续道:“嗝~我把娘子给我的衣裳扔到了外面,不知道被哪个好事的给捡走了,然后......呜呜.....”
“然后怎么了?”李月凝并没有觉得衣服被人捡走会闯什么祸事,边安慰小穗儿边给她按穴位止嗝。
小穗儿抹抹眼泪,看着李月凝,一脸的愧疚自责,“我去膳房吃饭,听见他们在编排娘子跟郎君,说....”
说到这,小穗儿低下头,小声道:“说你们大白天关起房门,肯定是在行那等苟且之事,还闹得满府都知道了。”
李月凝蹙起眉头,她发现谢府的下人一点儿规矩都没有,再怎么说她和谢拾也算主子;
不说他们关起房门没干什么,就算做了什么,他们也是合法夫妻,轮得到他们说三道四。
若她是当家人,这样的人早被她打发了,不知道是冯氏真的能力差还是故意为之。
“好了,不是什么大事,影响不了你家娘子。”李月凝只觉得谢府有些膈应。
“可娘子才嫁给郎君就这样,日后怕是在府里艰难。”小穗儿担忧道。
“快了,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几天就要吃苦头了,你家娘子还有大事要做,岂能天天跟这些人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平白浪费我的心神。”李月凝交代小穗儿,“过几天我们要出远门,带你一起去。”
“啊,娘子要去哪儿?”
“到时候就知道了,去沏壶茶来。”李月凝打发了小穗儿,把没做完的针线拿出来。
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做针线,胖胖的一双手套看着萌丑萌丑的,李月凝瞧着笑出声。
“笑什么呢?”谢拾从外面进来,本来有些阴郁的神色看到李月凝后消散了。
“呐,你试试。”李月凝递了一只给谢拾,另一只自己戴给他看。
谢拾学着李月凝的样子套在手上,软绵绵的,厚实保暖,“这里面填的是棉花。”
李月凝点头,“嗯,暖和吧?冬天缝一床被子,屋子连炭火都省了。”
记忆里,原身冬天屋子里要摆好几个炭盆,那玩意儿不但有烟还有灰尘,大冬天开着窗摆多少炭盆都没用,前面都要烤熟了,背上依然是凉的,关键门窗紧闭的话还容易中毒。
谢拾看着胖胖的手,握了握,爱不释手,“比手炉暖和,月凝,我们要多种些棉花出来。”
“以空间的成熟速度,等去到西北,应该能有不少种子了,到时候选些适合种植的田地,把棉花普及给百姓,让他们也能过上暖和的冬天。”
谢拾觉得有些难,但是又不好给李月凝泼冷水。
李月凝见他面露难色,“怎么了?”
“如果大晋有了棉花,一定不是普通百姓能用的起的。所谓,优而价薄者,藿食者喜之;典而不损者,肉食者谋之。”谢拾有些担忧,这东西一出现,价值肉眼可见,肯定会被有权有势的人独占。
李月凝,“你怕棉花被人垄断当做牟利的工具?”
谢拾点头,“有这个隐忧。”
“这件事得看萧楚寒的了,棉花是利国利民的大事,他应当会重视,若他是个心中有百姓的皇家子,结果当是不会差。”
“不管如何,也可以通过这件事看出寒王萧楚寒的品性,来定夺我们日后的规划。”李月凝一番话,让谢拾茅塞顿开。
嘟嘟~
小穗儿端着茶壶进来,“郎君,娘子,白衣来了。”
“让他进来。”谢拾接过茶壶给李月凝斟完茶,才给自己倒了一杯。
“郎君~夫人~”白衣进门叉手行礼。
“人查到了吗?”谢拾吹开茶叶浮沫,抿了一口看向白衣。
白衣低头看着脚尖,“冯夫人的奶娘来过拾院。”
“你当时在干什么?”谢拾追问。
白衣抬头看一眼李月凝又低下头,“我....如今内院有夫人,奴才不便再进来,所以,所以没有及时制止流言。”
谢拾重重把茶杯搁在桌子上,“你觉悟有了,但是白衣,我是不是说过任何人靠近拾院,都及时去查清楚对方的目的,如今夫人刚搬进来,你就出岔子,是我不在这段日子,你懈怠了吗?”
白衣忙跪下,“白衣不敢。”
“罚月银半年,领10杖。”谢拾面无表情道。
李月凝拉拉谢拾的袖子,谢拾顺势抓住她的手放在掌心,只听李月凝小声道:“过几日要出门,别到时候影响事情。”这时候把人打了,到时候谁跑腿。
谢拾面色缓和,“看在夫人的面上,10杖先记着,你下去吧。”
白衣忙朝李月凝行礼,“谢夫人,谢郎君。”
小穗儿吓的不敢做声,郎君好凶啊。
“哎,月凝,又让你受连累了。”谢拾捏捏李月凝的掌心。
李月凝轻笑,“这回是我连累的你,谁能想到两件衣裳能让他们胡乱猜测,真是思想肮脏的人看什么都是龌龊的,你也别生气了,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