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咚咚咚’一直响,还在睡梦中的宁执皱眉,嘟囔了一句。
唇上突然一软,宁执一惊,猛地坐起。
愤怒地擦着嘴!
卧槽,梦里那个猪头竟然亲他嘴!
一大早就被老婆嫌弃,谢指挥官表示很down,“老婆,你不爱我了。”
卧槽!卧槽!他床上有人!
宁执拉起被子转身,与蔫了吧唧的谢骁对视,“原来是你,吓我一跳。”
“你这什么表情,我吸你阳气了?”
谢骁树懒一样极缓慢地点头,生无可恋,“我亲你,你擦嘴。”
宁执不好意思说他是梦见猪头亲他,怕谢骁知道又要逞凶,敷衍道,“……我没刷牙。”
谢骁搂住他贴贴,“我老婆全星球独一份,永远抑制剂味。”
宁执,“……”
这就是指挥官版‘兄弟,你好香’吗,听起来和他的人一样欠揍。
门外的敲门声响得更急。
“林执,就算今天不上班,你也不至于睡到现在吧,快给我出来!”
是林与海的声音。
“是我父亲,你穿好衣服赶紧滚。”
宁执直接掀开被子起身,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穿上衣服。
谢骁吹了声口哨,眉梢眼角都是不怀好意。
“林执,你不出来还吹口哨,太不像话了!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
宁执,“……尊敬的指挥官,请问我能弄死你吗?”
谢骁点头,“在床上的话,随时欢迎。”
下一秒,一摞衣服落在他头上,宁执的声音刻意压低,“穿好衣服,滚!”
骚、断腿的臭Alpha!
谢骁顺着衣服砸下来的力道倒回床上,默了两秒,哑然失笑,“宁少将,我们这是在、偷、情、吗?”
“算强奸,妈的!”
宁执穿好衣服,见他还不起来,直接将人从衣服堆里挖出来,手忙脚乱地给他套上。
“穿反了,老婆!”
“无所谓,你人也正不到哪去。”
等谢骁穿好衣服,怎么从窗户翻来的怎么翻出去以后,敲门声已经停了好一会了。
没声了?老头子气死了?
哦,那就不着急了。
他慢悠悠洗漱完,扶着腰下楼,看见黑着脸坐在客厅里的死老头。
微微摇头。
他这爹不行,气不死。
“找我什么事?”
今天不用去军部,宁执便穿着浅蓝色衬衫,任谁看到都只会夸一句这omega嫩的能掐出水来,绝对想不到他会是帝国少将。
林与海见他连句‘父亲’都不称呼,更加生气,“你在军校学的就是不孝不悌吗?欺负司儿就算了,连你老子都敢不敬!”
“林司造谣我恋丑癖,说要举报我的事,你怎么不说呢?听人说话知道挑感兴趣的听,欺负人的时候怎么专挑硬柿子捏,老年痴呆了是吗?瞧给你能的,连军校都敢非议。”
林与海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林执,我是你父亲!”
“知道知道,我母亲可没赫连柔那个胆子,给你戴不了绿帽子。”
“你说什么!你母……赫连柔她干什么了?”
“父亲以为我为什么凶林司,是因为他说赫连柔受不了活寡,要我去做这个恶人,逼你和她离婚,好让他母亲去找年轻的、帅的、没儿子的Alpha。”
不就是颠倒黑白吗,林司会的他也会。
林司不会的他更会。
“我能同意吗?当然不能,我还想你以后有人照顾。”省得老了麻烦他。
他一句接一句,气得林与海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嘴里连声念叨着‘贱人’。
“既然父亲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站住!”林与海忽然想起来他有正事没说。
“军部那么忙,你又是少将,你母亲留给你的那个能源矿,估计你也没时间管,就给我管吧。”
赫连柔离开的时候带走了自己的私产,林家的产业又都是她在管。
现在人一走,他竟然无星币可用,林执是他儿子,儿子的财产自然就是他的财产。
更何况是林执逼走了赫连柔,这星币就该他出。
“你今天就去把手续办了,我急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