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拧眉,“哼,危言耸听,过去的事怎么可能详查,你就是想拖延时间罢了。”
“我有证据为什么不能查?”宁执挑眉,对他的话不屑一顾。
大长老心头一跳,暗道宁执这么笃信,难不成真抓到他什么把柄了?
“什么证据?”
“当然是人证和物证。”
“人证在哪?”
宁执拍拍手,广场入口走来一个年轻男人。
“哎呀小风是小风啊!你小子出去这么多年怎么突然回寨子里了?”李壮上去揽住他的脖子,惊奇道。
卢风哥俩好地揽回去,“想你们了就回来看看。”
“得了吧,肯定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吧。”
“你他妈会不会说话,小心我揍你啊!”
宁执打断两人,“卢风,你和慕昇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又好,我问你,过去的这些年,他有没有做过欺上瞒下、伤天害理的事情?”
卢风先见过长老和祭司,才回道:“要说没有也太假了。”
木公良急切追问,“快说。”
卢风瞄了一眼李嫂,挠头道:“小时候我想吃李嫂家的鸡,慕昇就带着我,每天定时定点去偷母鸡下的蛋,一段时间后,李嫂见母鸡一直不下蛋,就一气之下给炖了,我这才吃上鸡肉。”
李嫂瞪圆了眼睛,“好啊,我说你俩怎么给我提来一篮子鸡蛋,我还到处夸你俩是好孩子!”
宁执微不可察地扬起唇角。
“哎呀李嫂您别揪我耳朵啊,我赔您的鸡还不行吗?”卢风揉着耳朵,继续说,“这样的事还有很多,但也算不上欺上瞒下、伤天害理,慕昇他绝不是那样的人,不然那篮子鸡蛋我们也不还回去了。”
李嫂又扬起了巴掌,卢风立马捂着耳朵蹲下。
大长老冷嗤,“宁执,你也说了他是慕昇的好友,那他说的话怎么能信?”
宁执点头,“有道理。”随后又拍了拍手。
广场入口又走来一人,这次寨民们不是惊讶,而是皱眉。
李壮更是撸起袖子冲了过去,“刘炀,你竟然还敢回来,老子没揍够你是吧!”
卢风拦下他,摇了摇头,李壮这才忍下怒气。
木公良看着来人皱眉,“刘炀,你这个不孝子气死你爹,还有什么脸回来!”
刘炀面无表情,“我爹是怎么死的轮不到你们来说,我今天来就是给慕昇作证,他虽然无耻但还不至于歹毒下贱。”
宁执问道:“你和慕昇从小不和,你为什么要帮他说话?”
大长老见自己的话被说了,咬了咬牙。
“谁帮他说话了,我是在帮我的良心,我之所以和他不和,是因为他一直弄死我的蛊还揍我!”
宁执挑眉,“所以是你带头放蛊咬的他?”
“对啊,那小子从小就诡计多端,看他就烦!”刘炀顿了顿又道,“但我爹生病的时候我不在寨子里,多亏了他照顾,我这人有一码算一码,做不来诬陷人的事情!”
“大长老,你可听清楚了?”宁执回身,目光却略过他看向祠堂里的少年。
大长老不屑地甩袖,“都是你找来的托,有什么可信的!”
“对,就算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但时隔多年,是人都会变,过去的事没有说服力。”木公良看不懂,但仍梗着脖子反驳。
宁执十分认同地点头,“祭司大人说的非常好,我也觉得他们是在——撒谎。”
卢风和刘炀俱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