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士兵们也镇定下来,他们纷纷上前,快速的对以安重新完成了包围。
以安这时身陷敌群,四周的敌人如狼群般,目光凶狠地看着他。
士兵们逐渐缩小包围圈,他们脚步轻盈,动作迅速,透露出一种冷酷的杀意。
以安感到他们有一股无形的杀气向着自己扑面而来,他知道这是这些士兵动真格的了。
可是以安怡然不惧。
他手握长枪,身姿挺拔,眼神坚定,透露出不屈的意志。
长枪舞动,如蛟龙出海,气势磅礴。
每一次挥枪都带起一阵劲风,呼啸着冲向敌人。
士兵们在他的长枪面前纷纷后退,不堪一击。
以安的步伐灵活多变,他在士兵中穿梭自如,如鬼魅般难以捉摸。
他的长枪犹如闪电,迅速而准确地避开的敌人的要害,却又能让他们丧失战斗力,纷纷倒地。
虽然士兵数量众多,源源不断地扑向以安。
但是他毫不畏惧,激战正酣,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
他的长枪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与敌人的武器交织在一起,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在这场并不算激烈的战斗中,士兵们的汗水湿透了内衫,他们紧张地注视着以安。
以安的眼神却依然锐利。
他的呼吸平稳而有力,在这一刻仿佛与长枪融为了一体。
随着时间的推移,士兵们的体力快速的消耗,但以安的斗志却越发高昂。
他以一敌众,长枪如龙,用长枪击溃着城防司的防御。
终于,以安的勇猛吸引了在一旁掠阵的姒凌霜。
“退后。”姒凌霜大吼一声。
士兵们果断听令开始后退。
以安趁机发起了冲锋,长枪所到之处,如有雷霆。
他如战神般屹立在战场上,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威严。
“看招!”
姒凌霜大喊一声,长枪便如下山的猛虎,直扑以安的面门。
以安手中的长枪在阳光下闪耀着寒芒,他长枪一抖,在空中与之交错。
两杆长枪在空中相击,发出清脆地碰撞声,周围的空气也为之一颤。
“将军何必苦苦相逼,我本仙门修士,怎么会是妖魔?”以安边打边说。
姒凌霜也接下一招,同时挥枪反击,她开口说道:“口说无凭,你说你是仙门修士,为何不敢去缉妖司。”
以安侧身闪开,也随手反击一枪,继续说道:“我难言的苦衷,将军可否通融一二。”
姒凌霜手中的长枪如毒蛇出洞,从刁钻的角度,给以安来了一枪:“我抓到的妖怪都这么说!”
以安应扛一枪,抽身后退,大声说道:“将军这是不打算善了?”
“呵呵!有本事你就来!”
“看招!”
姒凌霜大喝一声,她使出全力,长枪如旋风般席卷而去。
“我劝你最好是现在束手就擒,反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条。”姒凌霜喊道。
以安毫不理睬,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他们的战斗技巧都十分显得娴熟,每一招每一式都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威力。
在激烈的对战中,以安逐渐占据了上风。
他的长枪如疾风骤雨般不断攻击姒凌霜的防御漏洞。
当以安的攻击越来越猛烈时,姒凌霜心中不禁一紧。
她意识到对手的实力不容小觑,但她并没有慌乱,而是冷静地分析着对方的招式,寻找破绽。
可是,似乎姒凌霜只能咬牙坚持,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你的枪法不错嘛!”以安在战斗中似是闲庭信步,对姒凌霜夸奖道。
这个人,好厉害!
他的枪法,定传于名门。
姒凌霜在以安的枪下苦苦支撑,已然陷于颓势。
最后,以安使出一记绝招,长枪如雷霆般劈向姒凌霜。
姒凌霜奋力抵挡,但最终还是被以安的强大力量击退几步。
士兵们见状,也顾不得军令如山了,持着长枪冲上前来,乱枪齐上,从以安的枪下救回了姒凌霜。
以安见此情形,倾尽全身之力,高高举起长枪,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长枪朝着士兵们投掷过去。
这杆长枪脱离以安之手后,犹如从天而降的雷电,速度快如疾风。
普通士兵难以抵挡其威力,姒凌霜也只能竭尽全力,打起十二分精神,在关键时刻将其挑飞。
以安瞅准时机,身形向后跃起,脚下步伐敏捷如燕,施展轻功迅速脱身。
看着脱身而逃的以安,姒凌霜站直了身子却未见半分着急。
只见她慢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截绳索,朝着以安就丢了出去。
绳索在空中变作一道金光,飞快地向以安扑去。
只一眨眼的功夫,以安就被金光五花大绑,待在原地不得动弹。
“你这女人竟然不讲武德!”以安奋力地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我已经说过了,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姒凌霜的语气坚定而冷漠。
“你可没说你有缚龙索啊!”以安心中不服,大声叫嚷道。
以安心中暗叹,真是失策啊!
这云城似乎与自己八字相克,一向行事小心谨慎的自己,怎么就变得如此粗心大意了,刚一进城就遇到如此烦心的事情。
不过,这也难怪以安了。
缚龙索是五阶灵宝,云城则是夏国的边境小城,谁能想到,桃花郡城城防司都不一定有的灵宝,竟然会在云城出现。
他惊疑地问道:“你这缚龙索是哪儿来?”
“祖传的!”姒凌霜淡淡的说道。
合理了!
想必这女将祖上应在国都当过差,国都的城防司,缚龙索不是什么稀罕物,虽然不能人手一根,但五人队便有一根。
看这女将的武艺,祖上应该差不到哪儿去,混一根缚龙索不是什么难事。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姒凌霜冷漠地说。
“没有了!”以安垂头丧气的回道。
认栽了。
自己的谋划根本没来得及用上。
以安此刻已经做好百花宫过来接人的准备了。
只是,自己今后恐怕要被大师父嘲笑一阵子了。
想想就难受啊!
要被一莽到底,从不动脑思考的大师父嘲笑,这比杀了他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