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翀,“他是羽的师兄,他们是神医谷的人……
听说他们是什么灵域那边来的,不过他们都听羽的。
还有今天的哪个男子,就是那穆家哪个二货扔出去哪个,他叫无影。
听羽说,他就在那边做生意。
羽还告诫我们几个要对外说灵域的事儿。”
公孙文朝上前一巴掌拍在自家儿子头上,“不让你说你还说。”
公孙翀捂着脑袋委屈的控诉,“这不是在家里吗?我又没在外边说。”
公孙文炜看着门口站着的两人,“父亲!母亲!”
他们不都卧病在床吗?怎么出来了?还有这气色,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他这一喊,其他兄弟这才发现门口不知何时出现的两人。
公孙文曜快步走过来,“父亲,母亲。”
这下好了,看来纸终是包不住火。
鲁天褚捂着嘴已经哭的泣不成声。
公孙翀乖巧的上前,“爷爷,奶奶。”
公孙演看着这个孙子,“小翀你先回去吧,有空让羽来家里坐坐。就说爷奶想见他。”
公孙翀也没想太多,他知道有些事不该他知道,“好,那孙儿就退下来。大伯,父亲,三叔,小叔我走了。”
公孙文朝,“走吧。”
公孙文炜上前产妇这父亲往屋里走,“父亲,母亲这……”
都进屋后,公孙文曜看几个弟弟一眼,“是前些日子一位姓蓝的公子送来的……”
公孙演拍了老四一巴掌,“要不是你小子闹出这么大动静,怎么会引来你母亲?”
公孙文炜听了大哥的陈述,“这么说这药是羽让人送来的?”
公孙文朝跟着点头,因为只有他才能拿出这等好东西。
神医谷?现在还有多少人记得?它已经多年不曾听说了。
“八九不离十,不过大哥你还真敢让父亲母亲吃。”
公孙文曜瞥了他一眼,“我自己试吃了,觉得身体无恙才给父亲母亲吃的。”
他难道不知这里边的道理?要不是他吃了后没事儿才给父母的。
鲁天褚看着四个儿子,压下心中的情绪,“哪个孩子真的还活着对吗?长什么样子?”
四兄弟对视一眼,之后就把老俩口带到密室。
他们都知道,母亲对那个孩子的愧疚,这些年一到小妹的祭日,她都会自责没看那个孩子。
小妹身边的嬷嬷说,哪个孩子生下来时是活的。
鲁天褚看着墙上的画像,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哭起来。
公孙文曜想扶着母亲,却被父亲推到一边。
老大公孙文曜满头黑线,怎么还是这样。
那是他娘亲,哀怨的看着父亲,自家父亲从他们小时候起就不让他们靠近母亲。
他们想抱抱娘都不让,还理直气壮的说那是他媳妇。
想抱找媳妇儿去。
就这样他这个大哥,就这么带着弟弟看着他们的父亲霸占母亲。
直到后来有了妹妹……
“这药丸子怎么有点像云雾茶的味道?”公孙文晔的话打断了老大的沉思。
公孙文朝看着小弟,“那是什么?”
公孙文晔就把今天醉香楼的事儿说了一遍,说完还从胸前掏出来一个茶叶包,让二哥闻闻是不是一样。
公孙文朝接过茶包打开,这茶的散发出来的味道确实和药丸子的味道相似。
公孙文炜很有眼力的拿起茶壶沏茶,当茶遇到水,那种香味更加浓烈。
公孙文曜……这几个混蛋。
公孙文晔想要拿那包茶,他眼睁睁看着大哥把茶包好揣进了自己怀里。
靠,这是他的?是他好不容易要来的?一年才分这点?
公孙文曜无视他哀怨的眼神儿,谁让他刚才在一边看笑话,别以为他没看见。
公孙文晔可怜巴巴对自家大哥说,“大哥,我就这点儿,你想喝茶找小翀子去,他那里品种比我多。”
公孙文朝瞪了小弟一眼,这就出卖他儿子了?
不过,臭小子,有好东西不孝敬他这个父亲,等着。
公孙演,“这么说那孩子一直觉得自己是宫家的种?”
公孙文晔收起刚才的表情,严肃的说,“根据我这些日子的观察,他似乎知道了自己不是宫家的。
不过,估计也是最近知道的,还有宫家……”
于是他就把今天所见,和自己发现的说了一遍。
“包括他耳后的红痣位置也一样。这个藴伯怕是也发现了。”
公孙文曜,“母亲,您可还记得那年宫宴,小妹在宫中失态那次,可有蹊跷?”
鲁天褚皱眉回忆了一会儿,“你这么一说,倒是让我想起来了。
那天发生的事儿,确实有点蹊跷,还有……
当时我也有些奇怪,瑾儿不是会做出那种事情的,她更知道不能贪杯……
不过当时她是和宫卫宗在一起,我就没往深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