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文朝听了后说,“赶明儿我去找狄康,他肯定知道。”
因为他想到那日,狄康几个一直在宫里待了两天才回来。
更是没多久,他们几个就都被皇帝派出去。
现在想想这里边有猫腻,这事儿不简单。
公孙演冷声道,“不许去,这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好。
要是一旦说出去,不乏有不怀好意之人在这件事上做文章。
到时候不仅仅我安国公府的人没脸,还有……”
鲁天褚有些不满的看着自己老头子,就是这个老家伙和上官蕴之那老东西置气。
因为瑾儿,现在堂姐和上官蕴之之间还有嫌隙。
“当年瑾儿本就心悦无极,要不是太子惹恼了太上皇,我苦命的瑾儿怎么会被那等人钻了空子。”
公孙演叹了口气,“也怪老夫,要不是我跟蕴之因为纳妾之事闹矛盾也不至于出那种条件。”
鲁天褚看着大儿子,“无极这些年可有成婚?”
公孙文曜,“没有,还单着呢。”
公孙演,“明天你们去宫家,要瑾儿的和离书,既然他都成亲孩子都有了,那他就违背了契书。
老二别忘了拿着契书去。要到和离书,就找人把瑾儿的坟迁回来。”
公孙文晔一听跳出来,“那姐的嫁妆呢?可不能便宜宫家。”
公孙演讥讽道,“那些不过是身外之物,宫泽终是瑾儿的骨肉就留给他吧。
再说当年瑾儿的大部分值钱的东西,都被翡翠他们带回来了。
对了再向宫家要份断亲书,以后我公孙家与宫家老死不相往来。”
公孙文曜,“父亲,这事儿要不要和那孩子通个气?”
公孙演,“他还是个孩子,懂什么?”
鲁天褚眼泪掉下来,“老头子,我不甘心呐。”
公孙演揽着老妻的肩膀,“不甘心的又不止你一个。
放心恶人有恶报,再说我公孙家又不缺拿点儿东西,破财免灾不是?
再说,这些年咱们把那些东西也拿回来不少。
就那些瞎眼的蠢货他们懂什么。”
鲁天褚想到这些心里好受了不少,“也是。”
宫家把他们给瑾儿的嫁妆里的古董,都以普通的物件当了换钱。
他们可知恒昌当铺是公孙家的暗庄,已经有百年历史了。
公孙文朝,“那认亲这事儿?”
公孙演,“他不是和小翀子不错嘛,就先当朋友走。
这件事从长计议,即便认亲,也得有个好的说辞。”
公孙文晔收到大哥的眼色,秒懂,“那小子在西郊要建一个赛马场,我和小翀子一人参了一股。”
公孙文炜,“赛马场?”
公孙文晔,“嗯,就是他养的马……”
公孙文晔说完后看着自己父亲母亲说,“父亲您不用惦记着他,那小子鬼精鬼精的呢?
您不知道今天他跟太上皇……
最后他用点子和图纸换了一成的纯利。
还有那些厂房……
那小子产业多着呢?三哥与他的人都有生意来往。
父亲,还有哪个天花您知道吧,也是那小子……
还有欧阳厉的军中的问题,而且他还给欧阳厉出了好多挣钱的方法。
还有几年前太上皇弄回来的盐……”
一时间书房密室出现一阵阵倒吸气的声音。
公孙演,“他师父可在?咱们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公孙文晔,“听说早去世了,说是这小子八岁就接管了神医谷。
您不知道,这小子可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他本事多着呢?
那个了空大师知道吧……”
哥几个一听,嚯!
公孙文晔看着自己三哥,“三哥你说那马怎么样?人家喂得马料里掺了人参。”
公孙文炜一口茶水喷在老四脸上。
公孙文朝直接来了一句,“这败家玩意儿。”
公孙文晔擦了一把脸上的茶水,瞥了自家二哥一眼。
“就你那点儿钱?人家一场拍卖下来的钱,都比你干好几年的?”
公孙演……
哎,自己怎么造了这几个儿子出来。
起身又看了一遍墙上的画像,“把那孩子喊来,听听他的意见,再去宫家。”
公孙文炜,“我本打算等那个老家伙寿宴去的。”
公孙演,“不用,那样去丢份,咱也不占理。”
文国公府
上官岚轩刚要睡觉,就被大爷爷的暗卫叫醒带着去了大奶奶的院子。
接着这就是老两口又一顿灵魂拷问,上官岚轩如公孙翀一样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还提到宫羽在南阳郡做的事儿和买地种棉花的事儿都说了。
上官蕴之见还是没得到有用的信息就把人哄走。
自己当着老妻的面写了一封信交给暗卫,让他连夜送去南阳郡。
上官蕴之老两口一夜没睡,看着时间上官蕴之洗漱一番直接去了崇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