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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令后,大殿内的其他侍从、侍女都如流水一般退了出去,片刻后,只留下两人。

沉霜雪俏生生立在阶下,由于身上的衣裳过于清凉,凉风从洞口灌进来,她还感到了丝丝冷意,特意调了魔泽护体。

她见妖皇屏退左右,便直言道:“不知五年前放出毒气的,是妖界的哪一座山。还请妖皇带我前去。”

“上来。”他开口道。

沉霜雪疑惑,这事还需要近距离才能说吗?难道这大殿里,还会有其他人在监听?

她步子前移,一步步走上台阶,与皇椅齐平。

“站这么远做什么?过来。”镜璃渊也不看她,侧躺着道。

她走了过去,立到他身畔。

没想到他一只手伸了过来,一把钳住了她的手腕,苍白修长的手指力道十足地攥紧了她纤细的手腕,柔软的玉肤上瞬时印下红痕。

他手上再用力道一转,她整个人就被转了一圈,脚步不稳向后倒去,正好倒在了他的皇椅上,后背躺入软软的锦垫中,而镜璃渊整个人在她身上压下,她只感到手臂、肚子,还有小腿上没有衣服的部位传来与他肌肤相触的温热感,一股酥酥麻麻的凉意在体内乱窜。

两人的脸近在咫尺。

烛光映照在他一张脸上,刀削斧劈出的轮廓勾勒得更加完美而凌厉,他微翘的眉眼含着冷笑,眸里透着危险的气息。

“你以为我邀你来,真是让你查案子的?”他轻轻吐息,将那几个字眼用好听的、低低的音色说了出来。

“不然呢?”她用力动了动身子,却是被他压住了,怎样也挣不脱,还有重如千斤的妖泽威压在场,让得她动弹不得。

她双眼微眯,调动出一股雄浑的魔泽加持全身。

他用指尖托起她的下巴,眼神迷离起来,似在欣赏一件精巧的玩物,他唇角微勾,声音极具蛊惑,轻佻地道:“想得倒美。你是我谁呀?我族秘辛,也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她眸色也沉了下去,其中的冷意不少于他的,冷声道:“找我不是为了探查真相,那你到底要做什么?”

“自然是……”他感得她另一只手上魔泽波动,于是伸手将她的那只手也钳住,按死在锦色软垫里,轻声说道,“自然是,和我同欢。”

沉霜雪一瞬间睁圆了双眸,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她早被提醒过,这妖皇是疯的,做任何决定是一瞬间的事,让人根本猜不透。

回想他本族被灭五年来,他虽然痛恨、悲愁,吹的笛声恨不得泣血哭死,但是他却好像从来没有真正去面对过这件事。

一直藏身在逾白的素园中,每日吹笛,兀自封闭。

现如今又邀她来,竟然是为了和她同欢?她一瞬间认为这妖皇行事荒唐至极。

“怎么生气了?”见她柳眉蹙紧,怒目含威,脸颊也涨红,他眸中罕见地露出一丝不解,又问,“我送你的上河扇,虽然画得不太好,你喜欢么?”

“你本族尸骨未寒,你非但不为他们查清真相,反而寻欢作乐,你就是这样痛苦,这样复仇的吗?我看不太懂,你走的是什么复仇的路子?”

她用他曾说过的话,语声铿锵地反问了他一遍,那一双眸光坚毅,仿佛要将他看穿。

她浑身的魔泽一运作,用力挣脱了他的钳制,将他推开几分,怒视着他。

镜璃渊一双好看的眸子变得越来越冷,仿佛又坠入了他们初见时的那种冷。

“此事不用你管。”他亦用逼人的眼神回敬着她。

她用力推开了他,他也眼中兴致全消,半坐起,冷冷地看着她。

她浑身挣脱出来,立马退开,她要下皇椅,胳膊却被他一下子紧紧抓住。

她扭头道:“既然我不能管这事,那我留在妖界也没了意义,你之后爱找谁寻仇,找谁寻仇,我要回去了,你放手。”

“你走不了的。”他冷笑道。

她心念一动,周围的魔泽开始波动起来。

镜璃渊眸光黯淡下来。

他喜好诗书、音律,皆是因为他是一个极好美之人,活了如此久的年岁,对美的理解积累而起,对世间种种,都更为严苛挑剔。

凡俗普通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他喜好收藏的物件,不仅要赏心悦目,品质高贵,还要兼具其造者的心血和想要表达的浓重情感。

具形,兼具意,才是稀世珍宝的价值所在。

而犹如天公雕琢馈赠之美人,五官生得灵动而极富特点,仿佛聚了天地的灵秀之气,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显现出其兰心蕙质,才能令得他甘心驻足。

而她是一个那样生得极美,极动人的人,那一眼映在眸中的清影,与素园白皑皑的景色融成一幅画,其中之美,他还是第一次见。

自从吹笛忽有了一人来与他琴笛和鸣,他便偷偷躲素园角落里觑着她。

起初,只是远远地看见了一道纤细的身姿。

这美人微微向前倾身,纤指抚琴,动作细致优雅,不落尘俗。

曲终,他从无尽的悲愁和哀戚中抽离,停下了吹笛,一双眼流露出警惕和好奇,一瞬不瞬地看着,只等那女子琴罢抬眸。

他避在墙角之后,静静地盯着,等着,看她生得怎样。

女子纤手停住,轻按在琴弦上,缓缓抬起头。

她果然如出水芙蓉,生着一张非同凡俗的脸,柳眉微蹙,美眸顾盼,鼻挺唇珠,肌肤赛雪欺霜,乌发如云堆雪,身段曲线何其曼妙,整个人都是六界难见的宝贝。

他清冽的眸光曾光亮了几分。

这模样,不仅美得令人惊叹,那陷入哀愁和深思楚楚动人的模样,也令人心生爱怜。

他活了这么久,见过美人无数,如此美的,倒也屈指可数。

她不仅美,那张面孔,还偶然莫名地在他心底生出一道凄凉的感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隐隐揪着他的心口,告诉他,不要放她走,这是他的夙愿。

只是他为何会有这样一个似有似无,感觉得到却摸不着的奇怪欲求,他无论如何努力,搜空记忆,也想不起来了。

一把上河扇,是他千年的心血,赠与她,只想抚平她颦着的眉。

毕竟,她忧伤的那副模样看起来,比他自己忧伤,还要让他疼惜百倍。

几日以来,他慢慢地接近她,然而快要靠近之时,她的背后却忽然掀起狂躁的魔泽,他情急之下刺出短刀。

这女子美是美,也极尊贵,抚琴不仅技艺高超,与他琴笛交流之时,还能听懂他的话,给予同样富有情愫的回应,如此本该是知音,却是带着他看不明的危险。

危险,反而激起了他更浓烈的兴趣。

后来与她相谈才知,他们的经历和境遇竟如此相似,他们同为落魄之人,放眼六界无处可走,不禁又生出一分同为天涯沦落人的惺惺相惜。

他本族全灭,消失五年,西南洲地界内虽然表面看起来平静无常,实则底下暗流涌动,此番他回归,定有人蠢蠢欲动,他自身安危难料,很可能明日便会成尸身一具。

倘若他殒命,此刻又无后,他全族的血脉将永远在六界上消失,再无人能接替他,带领妖族东山再起。

但是,他又看不上那些血脉普通的妖女,六界上厉害的人物,有几个勉强能入他眼的,他也暂时不能接近。

唯一近在身边的,便是她。

那天她“遭到反噬”,浑身负伤流血昏迷,他又十分好奇她的身世,趁逾白未注意,探了一探,却感得她的元魂强大异常,嗅得她的血脉极是不俗,像是来自六界中某一支极尊贵的一脉,与他相配甚是合宜。

当时逾白再探入神识,亦如此说。

逾白活了多少年岁?能成为他的旧交,定是不凡。

自古以来,魔族本就比妖族更强一些,甚至在妖族无妖皇的动乱时期,妖族逃散六界,都要依附于各地的魔族来保护自身,一旦妖族融合了魔族血脉,其体魄和实力的增长可不止一星半点。

更遑论是她这样一个实力极强的魔族。

他们一族,就有可能借此机会,遇见转机,重新发扬光大。

此时,放毒的凶手还未查出,毒气怪异,线索和头绪尚无,报仇无门,反而延续本族才是当务之急。

他还有一股执拗劲,以往他风光时,想要得到的东西,他翻手就能得到。一时得不到的,他也要费尽苦心,上下而求索,就算不惜一切代价也想要得到,越得不到,他就会越难受,越发想要下狠劲。

实在得不到之时,他或许还会用些稍显卑鄙的巧手段。

如今他也对这女子有了兴致。

一直藏身避世不是法子,她也决计不会甘愿跟着一个落魄之人,故而他决定回归,借着同意她帮他查探真相之由,将她一并带回去。

西南洲五年无主,他本是做好了应对妖族大军的准备,却没想到主城已然重建,西南洲颇有秩序。

这不正好?

他正打算借着旧日的权力和荣光,将最好的都给她,只为把她哄进怀。

但方才,她沐浴更衣,一张脸更莹润动人,再乖乖换上一身妖族的衣服,将诱人的身材展露无遗,他一时没有经住,便险些轻薄了她。

他自认操之过急,只得放开了她,毕竟心中对她的神秘和实力有所忌惮。

他早知晓,这女人有能耐让六界上的诸多高手都得不着便宜,吃尽苦头。

他倒是无所谓她名声好坏,反正他自己在外的名声也好不到哪去。

只是,得不到,越想要。

越危险,越好奇。

他犹豫着,颇为不舍地,松开了她的手。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青蛙还得用温水煮。

“你真的要走吗?”他语气变成询问,带着些哀愁。

“是。”

沉霜雪双足落地,站起身,白嫩的小腿正要往台阶下迈去,身后的声音却传来,语气竟然是严肃而认真的。

“你可以进山,但是山上有天然结界,无法破除,此时尚未开启,你还需多等几日。”他缓缓说道,“待找到线索,查清了真相,我再做决断,在这之前,如果你在,我不会轻易找人寻仇,也不会滥杀无辜。”

她顿住脚步,问道:“此话当真?”

“当真。”

如今只有退一步,才能留得住她。

他在她身后站起身,打算再次小心翼翼地试探。

一只温暖的大掌又握上她的手臂,她只感得身后的人离得很近,整片肩颈、后背都被热气笼罩着,暖烘烘的,头顶上还有他轻轻吐出的温热气息。

“镜璃渊,我真的看不懂你。你上一次这样站在我身后的时候,还是几天前,你手里拿着匕首,要刺杀我。”她沉声道,虽是沉着声音,但是没来由的一点紧张让得她的声音好生柔软,听起来像是在嗔怪,撒娇,惹人心痒。

“所以呢?”他轻飘飘地问道。

“所以,你为何突然如此和我……亲近,还说……说要和我同欢?”这些字眼由她亲口说出,她已羞得难以启齿。

“那我还要问你呢。”他将她的窘态都看在眼里,更觉她动人,原来传说中无恶不作、危险至极的大魔头竟还有纯真害羞的一面?让他见了又惊讶又喜欢得紧。

“什么?”

他将唇轻轻凑到她的耳边,她感到自己左侧的脸颊发烫得像是在燃烧,他轻声道:“你到底是哪一路魔族人,生得这样娇?像你这样,就算娇纵任性、胡作非为,也会被轻易原谅吧?”

沉霜雪正想,他这是什么歪理,就感到他一双手覆盖在了她的腰侧,十指贴着肌肤慢慢前移,直到放到她的腹前,他从背后环抱住了她的腰,腹前衣料上垂下的的金丝细链被拨得轻轻摇动。

他手上微微用力按了按,想将她拢进怀里。

“镜璃渊,你不会……”沉霜雪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时间脸上显出惊愕。

“我不会什么?妖界的所有人都知道,我这人最喜欢美的东西,六界奇珍宝贝收藏无数,但凡我看上的,我都要收进宫里。”他弯腰下来,将下巴搁在了她的香肩上,她的肩好软,他的下巴自然陷下去几分。

他两道桃花眼半阖着,斜斜地望着她,瞳仁上下游移,肆意地欣赏着她的侧颜,眸光里噙着一丝醉意。

沉霜雪感得左肩上有尖尖的东西沉重地戳着她,有些疼痛,耳朵也贴着一片温热,所有意识全变成花白。

片刻,她嗔怒地想要挣扎,他才抬起头,离开了他的肩,手却没有松开,依然紧紧箍着她,任由她怎么在他怀里晃,也不打算放开。

她怒道:“我绝不是一个物件。放开我!”

他却固执,心有急切地道:“是,你绝不是。你一直在素园里等我,我也一直在,我都看见了。你的琴音我很喜欢,你的过往我也感同身受,如果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我不就是最能理解你的人了吗?你也是……唯一能理解我的人。”

沉霜雪正怔然一瞬,还要再挣扎,他的声色却变得失落,仿佛整个人都跌下了谷底,全身浸泡在灰色与冰凉之中,他只低低地说出两个字:“救我……”

怕她心生厌恶,离他而去,他只好装可怜,企图引得她怜惜。

那声音哀愁得、绝望得,直击人的灵魂深处。

“如果有一天我跌落下去,救我。求你。”低沉、嘶哑,更像是隐泣,她绝对想不到,前一刻还在撩她迫她的妖皇,此刻会变得如此柔软,他如此强大,她难以想象会有什么时候,这样一位妖皇会需要她的拯救。

不行,不能被他的诡计给骗了。

她在心中暗想。

他继续低语道:“虽不知你接近我,有何意图,但在六界之中,也只有逾白还算可信,他信你,你便可信。答应我,好么?”这道声音,听上去正如他的笛音,如泣如诉。

沉霜雪一时恍悟,那些日子里,他避世吹笛,所诉说的大概便是这些吧?这些绝不能暴露给六界众人,甚至连他的妖族子民都不能听到的话——他脆弱的一面。

一抹光亮在她眼里闪动,她一双推开他的手停留在了他的手臂上,不再挣扎,甚至指尖无意识地捏紧了他的袍袖。

他说的这些话,似曾相识。

这不就是她在上仙大婚时,同逾白上仙在暗中说过的那一席话吗?

人在谷底,受制于无法告人的隐秘,无法被世人所相信,却依然渴望被他人理解,哪怕只有一人也好,渴望被救赎,渴望看到拨云见日的一天。

无论妖皇想要耍什么花招,但出于两人之间的惺惺相惜,她暂且选择了相信他。

这时,她手上又用了些力,想要掰开他的,然而这一次他却主动放开了,她轻而易举地挣了出来。

后背离开他一段距离,又恢复了一片清凉。

“好,我答应你。”她转过身来,目光垂下,满眼里尽是他的红袍,“但这也有条件,那就是:你说的都是真话,你不做伤天害理的事。”

“嗯。”他轻声道,声音温温的,像是得到了安慰,继而又带着几分急切,“你会一直在这陪着我的,是吗?你不会离开的,是吗?”

“我不确定。”她将头转向一边,这她绝不能保证。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再者,鹿面尊者也不会允许她停留在一处,停止执行任务。

她依靠着面具的力量,同时也受控于面具的力量。

她抬起头来,仰头看着他。

他此刻神色很乱,好看的眉头皱着,眼里泛着带血的红意,在苍白的一张脸上更为醒目,眼尾微垂,透着难以消下的失落和颓丧,看起来楚楚可怜。

他以完美的脸轮廓和好看的五官做出这副神情,确实让人有些禁不住。

妖族的脸本就比六界上的其他族生得更美些,妖族之皇,更是集了众妖之长,无论是面容,还是身形,都美得无可挑剔,绝美又危险。

妖泽泛出,奢丽华贵的红袍无风自动。

为什么?他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在尘封的岁月里,他也曾苦苦哀求过一个人,不要赶他走。他一时陷入伤感无法自拔,没有控制住身上的气泽。待他意识到她露出害怕的神情时,她已经开始解释了。

“我尚不了解你的品性,不知道你的过往,连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都看不透。你说的话,我还需要一阵子缓缓。”看他这副模样,深刻而真切,不像是演的戏,她心软了几分,低声说着,声音也柔了下来。

周围的妖泽停止了翻滚波动,缓缓收了回去,红衣衣摆静了下来,危险的气息消失了。

“好。”他答应道。

两人站立着,中间隔了一小段距离,她有几次想看过去,看他的神情如何,只见他每次都以注视回应。

那道目光像是火一样,要将她灼化。

沉默良久。

“想让我暂时在溟影山住下,妖皇陛下您也得为我找一个住处啊。”她打破沉默道。

他拍掌两下,左右两边廊道大门打开,一排侍女躬身行入殿中,在台阶下跪下,向他行礼。

有了其他人在,他一收脸上的所有情愫,又恢复了冰冷而凌厉的模样,皇族贵气一分不减,带着不可质疑、无可违抗的威仪,周身的威压也深深地震慑着其余的人。

“带她去本皇寝殿。”他言毕,见她果然神色慌乱,羞得脸上染上绯红,含了些怒气,像个小白兔似的胆小要跑,他满意地扯唇轻轻一笑。

一双眼眸恢复淡漠,他改口说道:“将花房、水莲殿、紫藤洞、华锦坊、玉果园都开启了,带沉姑娘去这几间,如果宫里的她都不满意,就带她把全妖族的屋舍都看一遍,溟影山、主城、民间,她看中哪一间,就将哪间里的住户清出来。她想要多少间,就给她清出多少间来。”

“倒也不必,溟影山里找一处能住的就好。”她一听要强抢民舍,马上拒绝道。

“是。”侍女起身答应。

“沉姑娘,请随我来。”为首的一位侍女向立在妖皇身边的沉霜雪恭敬地行了族礼,伸手为她引路。

她走下台阶,由侍女引着出了大殿,身后一群侍女皆是簇拥跟着。

走过千篇一律的走廊,不知究竟深入溟影山山腹何处的深洞之中,走廊的尽头是一扇高大而厚重的大门,其上花纹繁复,石门上有刻字,娟秀雅致,十分独特,是妖皇的亲笔。

侍女开了锁,石门徐徐打开,里面光芒透亮,缤纷的花海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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