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草继续说:“小野可以说一个包围就能拿下独立大队。他也就不必要安插进来。杀了豹司令只不过多死一个人。把他放进鸡嘴山,小野知道师伯不会杀豹司令。”
李汉文士分赞成:“你分析得对。把他放进鸡嘴山能起到作用就起到作用,起不到也无关紧要。”
苦草问:“师父,是不是要我们留在你的身边,在这样的情况下就不必自己亲自动手。”
“不必,师父也只不过比你们大十岁,有些事我亲自去还放心一点。”李汉文说:“毕竟比你们见过的事要多,多就多些经验。遇事不会惊慌,一惊慌就出岔乱。再说情报也重要,你们要随时掌握敌人动静,我还想捉他们重要人物,把金干事换回来。”
苦草说:“师父,我们一定探出有价值的情报,捉他一个重要人物或俘虏他们一群人,换回一个。”
李汉文点点头。
“师父,我们就走了。”
李汉文拍了拍苦草的肩膀说:“走吧。好好照顾两个师弟。也要注意自身的安危,每一次去攻击敌人时,首先就要考虑自己的退路,最主要的就是不要恋战。”
三个齐声:“是。”
李汉文叮嘱:“你们放心的走吧。有你师伯的这块牌子,鸡嘴山的兄弟不会对我怎么样。”
小野坐在临时司令部十分惭愧:“不是豹桑,我还蒙在鼓里。是自己的指挥能力失误,还是侦察出问题。”
“司令,我们是顾头不顾尾。”佐藤建议说:“不能再把上千人的部队捆在一起了。必需分成三拨,一拨也上千人,用电台联系。不近不远,遥相呼应。估计李汉文的部队还是离自己不远,虽然晚上被他侥幸跑脱。一旦白天围住他,又看他跑到哪里去。”
小野笑着:“我们想到一块去了。中路诱敌深入,左右两路迅速迂回敌后,来一个铁桶似的包围,看李汉文还能往哪里逃。”
佐藤听到他的建议被采纳。欢喜的笑了。
小野见佐藤笑,同时也笑了。
苦草在山上用望远镜看得明白,眼沁离开望远镜的说:“鬼子是分左中右三路人马出发了,一路是朝着我们这方来的。”
黄金保建议:“我们汇报师父去。”
苦草放下望远镜,三人走了。
李汉文对马大炮:“师兄,小五子,石头,我们被鬼子识破了,他们一定改变了战略战术。是怎样改变我还没琢磨出来,这就看苦草他们了。”
石头在称赞着小野:“是啊,小野也是一个善于用兵的人。”
李汉文说出了部队的危害性:“我们这百二三十人,只要一步不稳,塞鬼子的牙缝都少了。”
小五子笑着:“鬼子上千人,每人吐一口唾沫都会把我们淹死。”
李汉文也笑着:“只要我们拖住了鬼子的大部队,扈大队长那里就安全。”
石头在提醒:“大队长,你也不能小觑守城部队,全部出动还是比扈大队长的人数要多。他的指挥能力毕竟没你这样灵活,也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李汉文十分赞成:“你说的也是,大意不得。我也是这样想的,他们就是出兵打扈大队长,也不能倾巢出动。”
黄金保,谷雨、苦草匆匆来了。
李汉文、小五子、石头起身问:“什么情况?”
苦草说:“师父,鬼子分三路行的军。”
黄金保说:“有一路朝我们来的。”
李汉文吩咐:“苦草,你带着两个师弟去通知扈春生,要他领着二中队和三中队隐蔽在陈家沟一带。那里群众基础好,又是一个打伏击的好地方。公路四通八达。鬼子所带的干粮有限,鬼子必定会把那里作为补给站。”
“师父。我们走了,”苦草问:“监视鬼子就没人了。”
“我会派你们两个师姑去的。”
三个异口同声说:“师父,你身边就没一个人了。”
“你们别担心我,这一路去也通知杨怀中,他这个中队还是牵着鬼子走。把鬼子向陈家沟引。也告诉杨怀中,鬼子是分兵三路了。不要被鬼子缠住,缠住了就会包饺子。”
“是。”三个走了。
李汉文在后大喊:“去吧。一路小心。”
三个回转身:“是。”
李汉文望着他们三个走后,喊:“付林。”
付林背着电台匆匆的来说:“付林到。”
“发报司令部。”
“大队长,电文。”
李汉文说:“我部正把敌人引向陈家沟,望主力配合聚而歼之。”
付林摆好电台后,响起嘀哒声。
司令部的电讯员从电讯室出来到马邦发面前说:“司令员,独立大队来电。”
马邦发接过电讯员递来的电文,看完递给刘家树。
马邦发带着赞赏的语气:“这个鬼精灵的想法很好,敌人集中优势兵力来围剿我们,我们就分散成小股部队,便于灵活。把他们在山里拖得疲惫不堪。敌人分散我们就集中兵力,再如何寻找机会歼击敌人。”
刘家树问:“现在鬼子围剿独立大队的部队在哪里?”
马邦发在地图上指着:“他们不是在围剿独立大队,而是在围剿李汉文,尾随他们后面朝正南方向追赶。”
刘家树说:“我们的部队就向陈家沟那一带聚集。”
马邦发喊:“电讯员,发报李汉文。”
电讯员问:“司令员,电文。”
“同意方案。”
“大队长,司令部回电。”付林双手递给他。
李汉文看着电文:同意方案。对身边的小英,广蓉:“你二人一定要清除后面的尾巴。”
“是。”小英、广蓉去了。
二人小心翼翼的摸索前进。小英见后面人影一晃不见。小声对广蓉:“师妹,有人跟踪。”
广蓉也小声:“我们隐藏好。他们一定会耐不住性子急着出来的。”
林子里走出一个人,东张西望的慢慢的走。没发现什么,转过身向后招了招手,林子里走出好几个持枪的人来。他见后面的人过来了,自己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