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待那人转过一个弯,手一挥,那飞刀正中那人的背心,那人向前伏倒。
广蓉是那样敏捷的一个纵步到那人身边,拖着他的脚到了树边。
小英抽出那人背上的刀,在他身上擦干血迹插入套子。
广蓉小声:“他死了。”
小英不相信的来探着那人的脉:“真的没气了。
几个武士走到那人招手的地方,小声喊:“雄一,雄一,这小子死到哪里去了。莫就摸了瓜啦?没这么快吧。”
犬养三郎赶来。
雄二说:“大哥,雄一不见了。”
犬养三郎小声:“注意,有情况。”
几个人都掏出枪来打开保险,躬着背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突然枪一响,顿时倒下两个,吓得几人一愣。
小英朝走来的犬养三郎瞄准了。
“我们遇上了独立大队的侦察兵,他们是狙击手。”犬养三郎说后左一晃右一晃的跑了。
小英一枪没打中,怄得她一连发了几枪。
一枪中了犬养三郎左臂,也顾不得手下的兄弟了,忍住痛又左一晃右一晃的跑了。
小英见犬养三郎跑了,和广蓉点击趴在地上的鬼子。
小五子听到枪声提醒李汉文:“大队长,我们不远处有枪声响。”
“是啊,小五子。敌人离我们并不远。一定是小英和广蓉遇上了敌人。部队加速前进。”
小五子小声喊:“兄弟们,我们加快速度。”
不一会。小英和广蓉背着冲锋枪小跑赶上部队。说:“小五子,这些胜利品给你们了。”
兄弟们看到冲锋枪都围过来想换一换。
广蓉催着:“师兄,要战士们快跑,鬼子听到枪声马上就会包抄过来。”
李汉文听了也急忙催着:“小五子,师兄,你要兄弟们跑步前进。不然会被鬼子包饺子。”
马大炮一听到包饺子,就大喊:“兄弟们。加把劲,快跑。慢了就会被鬼子捉活的。”
众人又加快了速度。
鬼子合围后不见一个人。
司令部里小野气急败坏的蹾脚后抽了北村和佐藤的耳光。骂着:“八嘎,煮熟了的鸭子都飞了。还打死我几名侦察兵。八嘎,李汉文,我抓着你要活剥了你的皮。”
犬养三郎吊着胳膊来了。
小野眼一瞪,像疯子似的又骂“八嘎,一群没用的东西。”
犬养三郎在悔恨自己,自己何必要来呢,还不长记性的不知道自己身份吗。他沮丧的几乎是含泪默默的走开了。我差一点命都丢了,没得到一句安慰,反得到了一顿臭骂。投靠新四军吧,自己以前作孽太多,过去了是一死。在这一边生不如死,这种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马大炮带着兄弟们正在小跑。
小英、广蓉小跑过来说:“师兄,我们已经跳出了鬼子的包围圈。”
李汉文跟着来了:“师兄,可以休息一会了。”
马大炮说:“兄弟们,休息一会。”
众人喘着气坐下来,有的干脆躺在地上。
苦草,谷雨,黄金保。三个人在山里行走着,不时的发出几声布谷鸟的声音。特别是晚上,这声音应得很远,好像远处也有一只布谷鸟在响应。
晚上,杨怀中带着队伍还在赶路。
平儿在队伍的后面,听到布谷鸟叫。赶上李怀中:“杨中队长,我师兄派人在找我们。”
杨怀中莫名其妙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听,那布谷鸟叫是在寻找我们。”赶紧回应,连叫了两声:“中队长,我们朝着鸟叫声去吧。”
杨怀中对战士们:“队伍跟着平儿走。”
“是。”战士转向的走了。
平儿赶往前去了。
鸟叫声越来越近。
苦草、谷雨、黄金保与平儿相会后说。
广通、广应、广尚也来了,看到他们问:“你师父还好吧。”
苦草说:“三位师叔好,我师父很好。他也代我向三位师叔问好。”又对杨怀中说:“杨中队长,大队长说,你们一中队还是牵着鬼子在前面走,往陈家沟那一带引。”
杨怀中问:“大队长现在的情况怎样?”
“鸡嘴山豹副司令和我师伯师父两个师姑,去捣小野的指挥部,豹副司令被抓说出了我师父就在鬼子的背后,现在鬼子咬住他们不放。”
王富田是副中队长听了苦草的述说,他急躁起来:“我们解围去。大队长万一被鬼子缠住了就会包饺子。你们说呢?”
战士说:“王副中队长说得是,万一大队长失算了呢?俗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独立大队没有李大队长的策略就不能和小野周旋。”
杨怀中说:“我反对去解围,再说大队长还没有被包围,如果说我们弄巧成拙了怎么办?关我们的禁闭不要紧,可战士们的生命宝贝。俗话说的,一着不谨,满盘皆输。我们还是把鬼子引向陈家沟,陈家沟那里好打伏击。”
王富田和队员见杨怀中反对,就望着苦草。
苦草说:“一切行动听指挥,你们的任务是把敌人引向陈家沟。你们去了会打乱我师父的全盘计划。”
杨怀中说:“广通,你还是带着几个师弟和平儿断后。”
“是。”广通说后,带着他们走了。
部队又出发了,一路向陈家沟前进。
田中惠子带着一班人来了。
小野见她来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沮丧的心情还是显出一丝微笑迎接:“欢迎田中课来到前线。”
田中惠子一听,知道他还没接到将军的电报。她压抑着心里的不悦。手一伸说:“电报递给司令官。”
士兵从包里拿出电文纸给小野。
小野接过一看,电文是:“你部清剿缓慢,一切交由田中惠子指挥,你任参谋长。”平时稳重的小野,这时失态了,脸色陡的一变。
围观在旁的人看得明白,小野一脸煞白。
田中惠子克抑住心里的喜悦,还是带着质问的口气:“他们向哪个方向逃窜了?”
小野的心情沉重,一时没有回答。
田中惠子的突然出现,又撑开了犬养三郎的希望之门。那喜悦的心情用手一指:“是朝正南方向去的。”